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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被人奪了丈夫和父親,這對母女要是能嚥下這口氣才有鬼,但仇恨解決不了任何事,只會讓雙方都痛苦。
阮文郝低著頭坐到沙發上,他不太理解那對母女的感受,他只知道他們過的也很辛苦,每次和父母出去都像做賊一樣,不能像普通家庭那樣高高興興出去玩一次。
“別想了睡覺吧。”這麼一折騰早到了半夜,明天還要工作。
阮文郝抬頭看錢航,摸摸他之前被打的臉,“對不起,害你捱了一巴掌。”
“沒事,明天你就要工作了,沒有精神會很累的。”錢航揉揉自己的臉,已經不疼了也沒腫。
兩人洗完澡上床睡覺,阮文郝躺下後就是睡不著一直在床上翻身,每次錢航要睡著時就感覺到身邊的阮文郝在動。
“還不睡?”錢航閉著眼轉身,將阮文郝環到自己懷裡。
“睡不著,不知道今後怎麼辦。”
“不是說了先去醫院工作半年,等明天覆課考大學。”錢航暗喜,阮文郝已經能思考未來的事了。
“可是往後呢?”
你想的夠遠,錢航無語,看來阮文郝正常了思考的東西就會多,大腦超負荷運轉不瘋都難。
阮文郝坐起來說:“復課以後考大學,大學畢業了做什麼?”
“看你自己想做什麼了。”
“我想做醫生。”阮文郝把錢航也拉起來,“像你一樣做個醫生,可以救很多病人。”
錢航拍拍阮文郝的腦袋很是欣慰,他不去做殺手幹掉聶家母女就是天真爛漫了,“做醫生很好,但是需要高學歷,不然混不出個名堂。”
“像你一樣?”
錢航一巴掌打在阮文郝頭上,這小子還沒成醫生就敢嘲笑他職位低,將來真做個主任什麼的不是要上天。
阮文郝說了這些話心裡似乎舒服多了,躺回去繼續睡。錢航鬆口氣,阮文郝果然長大了,不會像以前那樣耍脾氣瞎胡鬧,已經能獨立思考事情並作出決定,真的像重生了一樣。
由於明天是第一天工作,阮文郝興奮了半宿,醒來後跟錢航去醫院報到。醫院對阮文郝進行簡單培訓,其實就是告訴他一些注意事項,還有普遍發生的事情怎麼處理。阮文郝倒也認真,記下重點就去工作了。
錢航看護那些在健身園工作的人,見阮文郝過來和他站在一起看著這些病人。阮文郝穿著白大褂,可能因為年輕的關係,怎麼看怎麼像偷穿大人衣服的熊孩子。
“錢航,看我帥吧。”阮文郝指指自己,他也沒想到自己出院後能再回來,還穿上像錢航那樣的白大褂。
錢航不想刺激阮文郝第一天工作的積極性,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阮文郝就是高興,揪著自己的白大褂來回瞅,“螳螂被我迷的神魂顛倒都不會說話了。”
錢航猛咳起來,絕對是被阮文郝的話驚著了,這小子未免太自戀了,雖然他的模樣確實不錯。
阮文郝突然蹲下,撿起地上的小樹枝畫東西。錢航掃視健身園上活動的病人,發覺阮文郝在做什麼低頭看,是個盤子那麼大的簡筆畫頭像,戴著一副眼鏡,那短短的頭髮和他有點像。
“你還會畫畫?”敢情這還是個多才多藝的。
阮文郝只當這是在誇獎他,往旁邊挪點又畫了一個簡筆畫的人像。中碎髮型娃娃臉,根本就是阮文郝他自己。
“這是你,那是我,這是愛。”
阮文郝說著在兩個頭像中間畫上一個桃心,畫完抬頭衝錢航傻笑。錢航臉上有些熱,阮文郝這心情還真是好,有句話送給現在的阮文郝也最合適,被愛情衝昏頭了。
阮文郝畫出興致了,在旁邊又畫一個碗口大的頭像,耳邊一朵白花,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誰。接著他在方烝旁邊畫了只兔子,附帶一把草。
“看來我真小看你了。”他一直以為阮文郝只會說瘋話玩摺紙,沒想到還會畫簡筆畫。
“我還會畫溫哥。”阮文郝唰唰幾筆弄個新頭像,兩個小圓圈代表溫水的眼睛,看著是挺溫柔也很蠢。
兩人在這裡閒聊,健身園外走過來一個人,大老遠就喊錢航。錢航聽出方烝的聲音轉頭看,方烝小跑著過來。
“我還以為你今天休息,小文文呢,我沒看到他。”
方烝開始在健身園尋找阮文郝的身影,錢航指指還蹲在地上的阮文郝,阮文郝畫的太認真,根本沒注意到方烝。方烝彎腰看地上這人,看出是阮文郝吃了一驚。
“你們在玩變裝遊戲?”方烝也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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