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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本書好像不是我的……”郭明遠挑出其中一本，將書翻過來看，“《不朽》？還是米蘭·昆德拉的？我怎麼會有這麼高深的書？”
“應該是照片主人的吧……”蔡楊突然也來了興趣，又把那張照片拿過來仔細看。
若說蔡楊除了電腦天賦還有什麼其他特異功能，那就是眼神非常好使。這在他當初第一次在工作室裡一展身手“肉眼調程式”的時候就已經顯現出來了。所以他很快就發現這張照片裡一個細節問題。
“咦？師兄，你看，這後面還有一個人，怎麼看著那麼像你？”
郭明遠在蔡楊的指示下，看到了照片裡三個人後面有一個很遠的，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人影。他們當初的夏令營地點是在上海，照片背景正是最標誌性的外灘和東方明珠塔。而那個白襯衫卻是背對著鏡頭，閒閒地伏在圍欄處，遠眺黃浦江水。因為在這種景點處拍照，難免會拍進去一些路人，所以剛開始郭明遠並沒有注意到，但現經蔡楊提醒再仔細辨認，那個穿白襯衫的人可不就是自己！
蔡楊看郭明遠盯著照片看了半天，眉頭卻慢慢皺了起來，便問：“怎麼了？”
“我覺得……這張照片好像有點眼熟……但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估計是當初你的同學特意送給你的吧，多有意思的巧合啊，剛好把你也拍進去了。收起來留個紀念吧！”
郭明遠點點頭，默默把照片收起來。
晚上躺到床上的時候顧文宇還沒回來，蔡楊給他發簡訊問：
今天談判如何？什麼時候回來？
顧文宇過了一會兒才給他回覆：
在地鐵上，快到家了。
蔡楊覺得顧文宇這樣每天跑來跑去太辛苦，以後公司業務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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