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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被他看了半晌,終於渾身不自在,他問:“你看著我做什麼?”
“你在為他說話,寶寶,你怕我懲罰他,他不是冒犯了你嗎?”
李牧怔了一下,終於明白溫如雪在說什麼了,他把手裡的茶杯擱在大理石茶几上,回頭直視溫如雪,語氣有些憤憤。
“你在亂想什麼溫先生,你是不是還要問我是不是喜歡你兒子?我能理解為你在吃醋,或者維護家庭和諧?”
溫如雪自從李牧開始說話的時候就微笑著看著他,一直等到他說完,才探過身去在他唇上完成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他說:“你說對了寶寶,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老頭子。”
當天下午李牧一直待在溫如雪的辦公室裡等他完成所有事情之後共進晚餐。晚上回到家的時候他又收到一條溫薇雅的短訊,溫薇雅的語氣略帶歉意,李牧只看了一眼就將手機扔進沙發的角落裡。
“牧牧,我代溫揚向你道歉,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有點衝動,但是人不壞,希望你能原諒他。”
晚上睡覺前李牧才拿出手機回覆了一條:“沒關係。”
實際上他有些理解溫揚,他實在是個令人討厭不起來的男孩子。下午的時候溫如雪和他說了一點關於溫揚的事情。
溫揚的親生父親其實是溫家的大伯,溫家棟,也就是那個年輕時候最為風流多請的溫家大公子。他年輕的時候被派往英國處理家族事務,和屋裡一個長相頗為不錯的女傭上了床,這才有了溫揚。
其實從名字就看的出來,這位溫家棟其實才真正給予了溫家老一輩的希望,畢竟他是溫家的長子。至於溫如雪,老人只希望他風花雪月地過一輩子。這既是對小兒子的保護,又是對溫家的保護。
可惜等到老一輩全下臺,掌權的還是溫如雪,他的手段和心思都太深沉凌厲,他一直蟄伏待發,直到最後一鳴驚人,爭是不爭,不爭是爭。當然這都是事後李牧的腦補,溫如雪不可能和他探討這種問題。
溫家明面上不論出身,可實際上誰都知道,這位看似貴重無比的少爺其實出身最低。溫如雪自己沒有兒子,鑑於家族壓力,溫家棟就把自己的小兒子過繼給了溫如雪。
所以溫揚的身份不尷不尬,溫如雪寵溫薇雅,也依舊寵他,表面上事事相同,實際上卻人心難測。
溫揚這個人恣意而張揚,他誰都不放在眼裡,可骨子裡卻總有那麼一點點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卑。大概在李牧這件事情上,包括溫薇雅,溫家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溫揚對於李牧這件事上的態度,大概嫉妒有之,害怕有之,甚至可能還有一點點對於溫如雪這個“老頭子”的不服氣,他在李牧面前的憤怒,恐怕還有一點點和溫如雪爭風吃醋的意味。
李牧笑了笑,將手機塞進被窩,結果臥室的房門突然開啟,外面刺眼的燈光讓李牧眼睛一眯。
“媽媽,幹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李媽端著一隻白瓷碗進屋裡來,坐在床頭看李牧:“我就知道你晚上回來會忘記喝湯,我一不看著你你就想逃,來來,把這碗湯喝掉。”
李牧探頭往碗裡看了一下,黑乎乎一碗濃稠的湯,又不知道加了什麼料。他任命似的結果碗來一飲而盡,然後迅速衝去廁所漱口。
“好了吧,我都喝光了,你快去睡,免得明早起床起皺紋!”
☆、Chapter 17
第十七章
半夜裡李牧被一陣灼痛疼醒,整個腹腔火燒火燎的疼,簡直像拿燒紅的鐵鉗在裡面攪,疼的他滿頭冒冷汗。
李牧哆哆嗦嗦從被窩裡爬起來,以為是自己吃壞了東西,捂著肚子跌跌撞撞跑去客廳找胃藥,一出門才發現李媽一個人開著燈站在廚房裡,不期然嚇一跳。
“媽,你在做什麼?”李牧舔著嘴角,嘴皮乾裂蒼白,腹痛讓他面色發青。他好容易來到沙發裡坐下,伸手去摸小茶几底下的醫藥箱。
“你怎麼啦?肚子痛是不是?”李媽從廚房伸出一隻頭,長髮及腰,髮尾鬆鬆繫著一隻黑髮帶。李牧這會兒看到她,如果不是太過熟悉,還以為是半夜無處可歸落戶他家的女鬼。
“嗯,家裡的胃藥放哪裡啦?我怎麼找不到。”李牧強忍下到口的呻/吟,發白的嘴唇咬到發青。
“哪裡是胃痛,是捂著的那地方痛嗎?你胃袋可能長偏到那裡去?”李媽從廚房跑出來,白睡袍在黑暗裡留下一抹亮影,看著李牧窩在沙發上,一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腹。
李牧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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