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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一碰,蜜蜂蟄了一樣有些痠痛。
老人家這時候簡直像小孩兒一樣纏人,李牧本來不想理他,架不住實在是餓了,又伸手推他一下,語氣平板一樣直抒胸臆:“溫先生,我餓了。”
溫如雪這才抬起頭,嘴角緩緩勾起來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想吃什麼?”
他一邊說一邊腰身後撤,緩緩的粘膩的水聲響起來,兩人這才算徹底分開。李牧皺了皺眉,後面穴/口裡的東西迫不及待一樣隨著那東西拔出緩緩流出來,感覺不太好,羞恥的過分。
“什麼都行,我要先洗澡。”
***
白日裡天氣不錯,傍晚居然淅淅瀝瀝下起雨來。這雨水沒有夏天的急躁,反而多了點秋雨綿綿的味道。
李牧坐在小陽臺上,手指中間夾著一根沒點的香菸。他從來沒抽過,溫如雪也從來不抽。李牧想了想,似乎他身邊沒有什麼沉溺於菸草的人,就是偶爾溫薇雅來上一隻,也是做樣子而味道甜膩的女士香菸。
李牧將煙放進嘴裡,銀色打火機在手心裡轉了兩圈,終於冒出火星來,煙剛點上就嗆的他猛咳一陣。
夜風吹過來,煙霧嫋嫋,李牧深吸一口氣,又把煙在面前花盆溼潤的泥土裡掐滅。
溫如雪叫來的女傭人在屋子裡做衛生,臥室裡滿屋子濃烈的味道不知道她怎麼看,或者早就已經習慣了?
手機上陸陸續續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收到溫揚十幾條短訊,李牧一條都沒回過,一是他在“忙”,二是他也沒理由回。
事實上他此前一直在想,溫如雪到底是將他當情人養,還是當兒子養。當然這個兒子還要加引號,到底沒血緣,像是大街上隨意撿回去的小玩意兒。
燈光不明,李牧脖子裡偶爾露出來的那塊淤青看起來恐怖駭人。他在想今天早上自己在溫如雪懷裡掙扎的時候那人無意間說出的一句話。
溫如雪說:你哪一天煩了,倦了,還想走嗎?
怎麼不想走,本來就是為了離開而來。李牧假裝沒聽見溫如雪的話,現在高床軟枕,一個月家用不菲,簡直堪比去搶銀行。
終於明白溫薇雅說他老爸不懂談愛,說他媽早早甩了溫如雪去追尋真愛,其實當初結婚時未必沒有真愛吧。溫如雪這人是真的不懂,怪不得他當初輕易和自己說喜歡,因為除了喜歡,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活一日,便供你一日。
溫薇雅的媽媽名門大家出身,看清楚想明白,離開就離開,李牧怎麼辦。住大屋穿靚衫,溫柔是溫柔,體貼也是體貼,可惜如同汪洋大海,四顧再沒什麼別的,輕易便能溺死。
當然李牧想,如果現在溫如雪養著的是個女人,再得了貴種,最好挾天子以令諸侯,逼人帶他進家門,也不用在這思量將來青春揮霍殆盡,他還不放手,豈不是要被勒死在他懷裡。不過要真是個女人,溫如雪大概會小心翼翼,哪會犯那種錯。
屋裡打掃衛生的女傭人大概四十多歲,被溫如雪派到這兒來,必定是可靠的。李牧叫他張嫂,他麻利幹完活,跑來和李牧彙報,帶著東西便走,不多說一句話。
李牧抬頭瞟她一眼,她跑什麼呢?
溫如雪事情太多,中午陪李牧吃了飯,其他行程李牧一概不知,他要來便來要走便走。李牧起身去看時間表,再沒過幾天就去找導師報道,自己事情也會多起來。
路是他自己提燈挑的,這才剛剛開始,還是該少些瞻前顧後。
☆、Chapter 23
第二十三章
李牧一覺睡到第二天天大亮,頭暈腦重起不來,自己拿了體溫計去量,才發現原來是發熱。
李牧覺得自己自從遇到溫如雪之後就總是在發熱,免疫細胞自動奮起抗/戰,卻不知道在抗什麼。他抬頭看了眼床頭的表,早晨六點二十八分,不是說生病的人都嗜睡麼,可他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被窩翻成一攤雜草。
窗外面傳來狗叫的聲音,“woo,woo。”很特別,一聽就知道是方妮小姑娘那隻年紀不小的阿拉斯加雪橇犬。
李牧翻了個身,床頭的電話適時響起來,他以為是溫如雪,看也不看直接就接,裡面的聲音卻輕佻而飛揚。有人打越洋電話不怕浪費錢,不似當初李牧在法國一個月捨不得和至親通話幾分鐘。
“起床了沒有?”
“嗯。”李牧揉了揉眉心,側身將電話放在耳朵上,也不拿手去扶,懶洋洋地敷衍。
“老頭子呢?剛好了沒幾天就扔你自己住?他也真捨得。”溫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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