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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溫如雪摸摸他面頰,然後伸手將胖仔抱到另外一隻腿上:“薇雅是個好孩子,她能想得通。兒女情長你死我活沒有用,人生路逆水行舟,一步佳一步艱,她需要自己走。”
李牧將側臉貼在他大腿上不說話,任憑溫如雪將他耳垂面頰當玩意揉。他翻身躲了躲,卻躲不過,依舊被那隻手追上抓回來,繼續曖昧揉搓。
突然間他偏頭,雙眼灼灼望著溫如雪,一字一頓吐字艱難清晰咄咄逼人。
他說:“溫先生,我今天本來要去跑馬道警署,半路折回。你有沒有話要對我說?比如溫梁的死,該我償命就送我去自首。”
溫如雪低著頭看進李牧一雙眼,良久沉默,然後叫來顧嫂將在他懷裡昏昏欲睡小胖仔抱走,才一抬手臂將李牧抱進懷裡親了親他額頭。
他說:“有沒有見過百貨大樓減價日?”溫如雪笑了笑,突然哼起粵劇小調:“任爾刀光劍影群狼環伺,擋路者揮手斬其頭,這大路朝天腥風血雨,縱我一身獨往,能替你殺將出一條血路。”
☆、Chapter 53
第五十三章
早起;李牧抬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溫如雪還沒醒透;卻下意識一伸手將他手掌握在手心裡。
李牧夜夜習慣有溫如雪在身旁一覺睡到天明;僅僅不到一個年頭,他就已經適應到非他不可。他覺得自己應該為這種超強生命力如同野草磐石一樣的適應力拍案叫絕,這種情形不像以往,彷彿空置已久;冰冰冷冷毫無煙火氣息的屋突然冒出炊煙,溫暖到哪怕知道那是畫皮,也捨不得揭穿丟棄。
溫如雪湊過來親親李牧側臉,然後回過頭去透過窗簾判斷外面的天光,大概凌晨四五點;太陽還沒勤快地躍出地面。他於是伸手拍了拍李牧後腰然後攬住;從後邊貼過去,膝蓋頂進李牧後膝彎,兩個人側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貼在一起。
“還早,睡吧。”溫如雪用下巴蹭了蹭李牧頭頂,輕笑一聲,手掌包住李牧不知何時握緊的小拳頭。
這姿勢簡直太親密無間,李牧清清楚楚感受到老人家一日之計飽滿而勃發的器/官頂在腿根。好像被人從背後戳脊梁骨,他蹭的全身繃緊,好像爆發了小宇宙,而背後那熊熊烈焰如影隨形。
“溫先生,你那個……還沒消失?老大不小了,怎麼還……不是說到三十幾歲就沒有了嗎?”
“你想知道?”溫如雪撥出的氣流噴在李牧頭頂,將他額髮吹下去一些,剛剛好搔在額頭上,有些癢。
“不想。”李牧立刻打斷不合時宜的好奇心。
溫如雪輕笑一聲將人摟緊,鬆軟而溫暖的被褥間混著兩個人分辨不清的味道,越久越糾纏在一起,形成好像是同一種味道的錯覺。
***
李牧一上午都泡在花伯伯辦公室裡,老教授今天不曉得受了什麼刺激,講課從教室延伸至辦公室,看起來頗為巨大的老型搪瓷茶杯灌滿一大杯普洱,絮絮叨叨坐在藤椅裡繼續講。幾個師兄師姐有些裝作肚子痛,有些裝家中有事,總之總有一大堆理由去逃避老教授這每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次的抽風。
剩下一大堆研一的小朋友窩在花伯伯身旁一臉濡沫之情地東倒西歪,只有李牧恭恭敬敬接受園丁辛勤灌溉,居然也不曉得餓,老老實實待在老教授旁邊長知識。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一群人西子捧心一般捧著餓到荒蕪的肚子作鳥獸散,李牧拿出電話,微微愣了半晌,然後打電話給溫揚。
“大少爺,在哪裡逍遙呢?有沒有興趣一起吃飯?”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溫揚的聲音帶著剛被擾醒的粘連,隱隱綽綽帶著昨夜溫柔鄉里的痕跡,和李牧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低沉溫柔,似乎是獵豔時虛偽還真的繾綣多情。
“怎麼,一晚不見就想我了?打算吃什麼?”
李牧從鼻腔裡哼了一聲,然後說了句隨便,懶得去管溫揚此時情景。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隨便了,你不是很有原則?”溫揚隨手提起床下的褲子,上面細碎的裝飾物相互碰撞,叮呤噹啷套上一隻腿。
“我隨便起來不是人……”李牧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過度空泛的胃部如同溫揚此時過度空乏的大腦。
溫揚悶聲笑了半晌,與李牧約在港大附近的小吃街。他低下頭看了看攤滿一地的啤酒罐和大號菸灰缸裡被他按滅排成花朵狀的菸蒂,暗暗思量為了李牧這棵歪脖樹放棄一整個森林的設想是否正確。可還沒思量夠,就已經答應他放□段跑去街頭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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