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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副堂主和興義會的情況掌握的這麼準確?”
說著,他涼涼地向衛霆飛投去一道視線,語帶譏諷地說:“恐怕……這其中是利用了什麼特殊的情報渠道,或者有什麼好心人事先告知的吧?否則的話,光憑葉先生一個人,怎麼能這麼準確的計算好行動時間,又十分走運的大獲全勝呢?”
伊臣臉色微冷,看樣子,他搶沈夜離功勞的這頂帽子是被扣定了。
不僅如此,何長老還順勢又一次為難了衛霆飛。他的潛臺詞很明顯,葉伊臣這種新人既不可能瞭解興義會的情況,也沒有能力獨自立功,肯定是衛霆飛在後面撐腰。不僅如此,沈夜離的計劃肯定也是衛霆飛走漏了風聲,葉伊臣正是從衛霆飛那裡得到了訊息,才能準確地搶在沈夜離前頭立功,一下子大放光彩。
對掌權的家族來說,這是一個很麻煩的栽贓,因為衛霆飛身為衛家人,至少要在表面上做出公正嚴明的樣子。現在何長老和沈夜離一唱一和,接二連三的給衛霆飛和伊臣潑髒水,這讓伊臣立功的事情在局外人的心目中大打折扣,並且更會懷疑到衛霆飛在這件事上有失公允。
堂堂的大少爺,利用一個為幫會打拼多年的堂主,來給自己的小情人制造立功機會。這種事情,傳出去實在是難聽極了。
伊臣的心裡一陣寒冷,他並不害怕自己被潑髒水,只是為衛霆飛不值,為衛家人不值。如今的天玄會,是衛家帶領著一群兄弟辛苦打拼出來的,沒有衛家就沒有這群人的今天,他們根本不可能舒舒服服的在幫會里養老,也不可能坐在如此豪華舒適的正堂裡品茶聊天。
然而,這些狼心狗肺的傢伙卻如此忘恩負義,不但沒有任何感激之情,反而還想盡辦法給衛家人添上各種汙名,硬是要將衛霆飛歪曲成一個色令智昏的蠢貨。他們要讓所有的局外人都以為,衛霆飛並不配繼承衛老大的衣缽,天玄會的掌權家族應該更新換代了。
想到衛霆飛這十年來獨自在槍林彈雨中辛苦打拼,守著天玄會與海外進行貿易來往的重要渠道,可難得回國一次,竟然還要飽受這些衣冠禽獸的刁難,伊臣真是氣得快要坐不住了。
別人為難他是無所謂,他原本就是為了助衛霆飛一臂之力而來,只要能幫上衛霆飛的忙,他並不在乎別人是怎樣看待他的。但是,他受不了衛霆飛當眾被這些烏合之眾懷疑和羞辱,他是將來要接替衛老大的衣缽,成為天玄會掌權人的,就算他再如何寬容忍讓,也不能被一群小角色爬到頭上去!
但是,伊臣也明白,既然身為衛家人,那不論是衛老大,衛夫人或者衛霆飛,也都只能比底下的兄弟們更加寬容忍讓。今天在青龍堂裡,如果堂主或者長老出言不遜,之後頂多被人說成是不講規矩,不懂道理,太不像話;然而,要是衛家人的哪一句話說的不恰當,那可就要被人群起而攻之了。
無足輕重的小蝦米,可以肆無忌憚;可當權的老大身在高位,為了顧全大局,有時候只能多加剋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他們也隨心所欲,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那他們身為掌權者的倨傲形象會土崩瓦解,掌權的地位也會更加岌岌可危。
何長老說完話以後,一時之間青龍堂裡再沒有人出聲。衛老大神情微冷,低頭品茗,衛夫人在一旁搖著羽毛扇,專注地欣賞著自己的豔紅指甲。而身在風口浪尖的衛霆飛,則眉頭微皺,貌似不悅。
但不愧是衛霆飛,被手下的人如此羞辱了一番,他並沒有失去理智的大發雷霆。聽著何長老說完話,看他暫時是沒戲可演了,衛霆飛才抬起頭,唇邊一抹冷笑:“何長老,很感謝您多年為了幫會含辛茹苦,嘔心瀝血。能不顧自己年事已高,如此嚴格的教育新人,真是辛苦你了。”
何長老一時有些莫名,他不明白自己亂扣帽子,猛潑髒水,衛霆飛為什麼還反過來感謝他。但既然衛霆飛不反擊,何長老也沒辦法一句接一句的繼續找麻煩,只能略顯勉強的笑笑:“一點小事,何足掛齒,大少爺不必誇我。”
衛霆飛冷冷一笑:“何長老,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剛才的那些話,可不是在誇你!你是誤會了吧!”
☆、第70章
伊臣笑笑;知道何長老這是又換著法子來為難他了;便故作謙虛地說:“我才剛進幫會不久,許多事情還不懂,今天也是被衛先生帶著來見見世面的。要說過人之處;還是在座各位的長老和堂主比我強得多,我還差得遠呢。”
何長老陰測測地一笑:“當真如此?”
他不動聲色地轉過頭;站在他身後的一名隨從立刻上前一步。那名隨從身穿著淺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