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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傳言,沈夜離這個傢伙忘恩負義,生性又貪婪。他看出天玄會里已經沒有自己上升的空間,因此暗中勾搭興義會,想將自己手下的賭場和興義會的賭場合並起來,整個從天玄會脫離!
因為賭場是天玄會手下的生意,沈夜離不管賺了多少,都必須上繳份額。而如果有了興義會這個擅長經營賭場的合作伙伴,他就既可以不用再交份子錢,可也以利用興義會經營賭場的經驗,把自己手裡的生意擴大規模,做的更大更強。
沈夜離本身對天玄會是沒什麼感情的,他能走到今天都是蔣南天的一手提拔。但既然蔣南天都能被他搞成這樣,他對衛老大忘恩負義,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只是,明明沈夜離和興義會的關係正處於風口浪尖,前幾天還莫名其妙端了興義會的老窩。在這非常時期,為什麼他還要刻意提起興義會的事情?
不止是伊臣和其他人,衛老大也十分驚訝。他皺眉看著沈夜離,像是難以置信般的問:“真是興義會?你肯定沒有看錯?”
沈夜離面露愧疚:“是夜離無能,讓兄弟們受了損失。自從興義會來到本地之後,就盯上了我手下的賭場,因為我們天璇堂跟他們做的是差不多的生意,他們將我視為競爭對手,因此三天兩頭總是來找麻煩。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興義會的大本營不在本地,做起事情來心狠手辣毫無顧忌,打砸搶殺無惡不作。但我們天璇堂還是要做生意的,我想得更多的總是如何為老大賺錢,所以面對興義會挑釁的時候總是綁手綁腳,不想跟他們正面衝突,影響賭場的生意。”
他這一番言辭說的情真意切,楚楚動人,將自己對老大忠心耿耿以及面對強敵無能為力的痛苦,描繪的淋漓盡致。要不是衛老大沒有發話,其他人不敢搶話頭,否則,估計不少人都要爭先恐後的來同情沈夜離了。
而就在這時,卻偏偏有人膽子大的不講規矩。
沈夜離正在這邊悽悽慘慘的演苦情戲,那邊突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既然沈副堂主被一個小小的興義會搞得這麼為難,為什麼不請我們玉衡堂來幫忙呢?”
發話的自然就是玉衡堂的堂主喬笙了,只見他半個身子都陷在太師椅裡,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絲毫不在乎形象。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沈夜離,說:“別告訴我……你是捨不得出錢吧,沈副堂主?”
沈夜離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顯然喬笙的插話讓他很煩。演戲自然是要一氣呵成才能迷惑人心,現在他演到一半突然被打斷,說不定衛老大就會突然清醒過來明白什麼,敏感的洞察到他的真實想法。
於是,沈夜離心念一轉,略顯為難地說:“喬堂主,我剛才不是也說了嘛,我們天璇堂是做生意的,只是一心想要為老大掙到更多的錢,並不想跟那些不講道理的流氓產生什麼嚴重的衝突。所以,以往興義會來鬧事的時候,我總是讓人儘量順著他們的心意,他們想要什麼就給什麼,只要把他們送走就好。”
“而要是麻煩玉衡堂出手了,事情就會鬧大,如果是一兩場衝突,或許是天玄會佔到優勢,但興義會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流氓。要是玉衡堂的兄弟們趕走他們以後,就此一直可以清淨也就罷了,怕的就是你們收工走人,事後他們又捲土重來加倍找我們麻煩,到時候我們還怎麼做生意?而如果是要一了百了,那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到的事了,得先按兵不動尋找機會,然後再最好的時機,一擊必殺。”
說到這裡,沈夜離的眼睛亮了起來,他轉向衛老大,笑了笑:“不過,這一擊必殺的機會已經找到了。我不想麻煩幫會里的兄弟們,所以沒有動用其他堂口的力量,自己儘量想辦法,為天玄會拔掉了這根心頭刺,今後,我們天璇堂再也不用擔心興義會會來找麻煩了。”
衛老大不動聲色地問:“哦?你具體是怎麼做的?”
沈夜離笑笑:“老大想必也知道,幾天前我派人端了興義會的老窩。他們的據點魅夜那邊死傷慘重,當家老大劉遠雄下落不明。興義會在我們本地還沒有形成氣候,魅夜就是他們唯一的據點,沒有了魅夜,興義會短期很難東山再起,等於已經是土崩瓦解了!”
聽到這裡,伊臣深吸一口氣。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沈夜離要演這樣一出精彩複雜的戲碼了!
這個男人的心思……真是太可怕了!
☆、第67章
突然被衛老大問話,寧溪也並不慌張。他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我們天權堂的經營專案;目前還是以虛擬債券以及風險投資為主;上週向三家新合作的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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