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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合約上甚至要求蘇循在拍攝期間不能接別的工作。幾個月不出席商演,不出現在媒體公眾面前,曝光度減少,要是不能靠《豔夜》挽回,下滑的人氣算在誰頭上啊。
這些話葉雯沒法跟蘇循說,她覺得蘇循為了這部戲幾乎瘋魔了,說了也是白說。想來想去她最後決定先跟聞殊談,要是談不攏,再去找戴希堯。
葉雯把蘇循送到酒吧,聞殊和劉錚正好在辦公室裡討論劇本的細節問題。蘇循留在樓下參加排練,葉雯上了樓。
聞殊看到葉雯不請自來並不感到意外。剛開始和蘇循談合作時,他們見過面。那時他已經覺得葉雯非常護蘇循,他跟蘇循簽完合同就知道葉雯一定會來找他,他讓蘇循籤這樣一份合同,一方面是希望演員在拍攝期間能全身心的投入,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能握有更多的籌碼,好利用這一紙合約跟葉雯討價還價。
葉雯無意為難聞殊,她知道蘇循很看重這部戲,真要和聞殊據理力爭,蘇循肯定不開心。所以,她跟聞殊說蘇循可以不參與商演,不出席娛樂通告,不過,有些公益活動希望聞殊能夠允許蘇循參加。
聞殊聽後很爽快地答應了。
談完事情,葉雯本來想等到晚上接蘇循一塊回去的,公司卻來了電話說她帶的新人出了車禍,要她立刻趕過去處理。
談完事情,葉雯本來想等到晚上接蘇循一塊回去的,公司卻來了電話說她帶的新人出了車禍,要她立刻趕過去處理。她走之前跟蘇循說:“公司有點事,可能沒法過來接你了,你早點回去,別留到太晚。”
蘇循卻說:“晚上我去阿瑞家裡,就是那個領舞的。”
葉雯頭痛地扶額,正想再說蘇循兩句,公司的電話又來催了,她沒法再多說,叮囑蘇循晚上當心點就走了。
蘇循因為不用再回何元仲那裡心情大好,喝了酒胃裡也不鬧騰了。等到兩點阿瑞跳完最後一場,他跟著阿瑞後面歪歪斜斜地出了酒吧。
昏暗的路燈下,蘇循問阿瑞住哪,沒等阿瑞回答,他們就被人堵在了後巷裡。
五六個又高又壯的傢伙攔住了他們,蘇循酒醒了大半,第一反應就是遇上了搶劫。他拉著阿瑞轉身就跑,聽著背後追趕的聲音,他更加不敢停,那些人邊追邊喊阿瑞別跑。
蘇循嚇得越跑越快一口氣衝進了酒吧,小文看見他們衝了進來也嚇了一跳,問兩人怎麼回事。
蘇循彎著腰邊喘氣邊擺手,讓小文等他喘完了再問,他的肺都快炸了,旁邊的阿瑞喘倒不喘,只是臉色難看,裝沒聽見。
這時,追他們的幾個人也推門進了酒吧,小文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對方不好惹,他陪著笑臉問:“幾位大哥,這是要幹什麼?”
領頭的人尷尬地笑了笑,說:“我們沒有惡意,就是我們麥哥想請阿瑞賞臉吃頓宵夜。”
阿瑞冷著臉說他不去。
小文明白這裡面的事情,又不好得罪對方,腆著臉勸解:“你們看阿瑞跳了一晚上也累了,這樣過去萬一惹麥哥不高興了,大家都不好看,不如下次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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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後,阿瑞讓蘇循搬到了他家裡住了一段時間,還特意為蘇循編了一套舞。劇組裡從裡到外都看得出阿瑞特別照顧蘇循,這引起了跟蘇循演對手戲的楊淮的強烈不滿,一樣在酒吧裡跟著排舞,阿瑞對著他總是愛理不理的。
他承認他跳舞沒蘇循跳得好,可這也是劇情需要啊,他演的阿七在電影裡只是把男扮女裝當成一份工作,並沒有像張新那樣有異裝癖,對於張新的異裝癖雖不反感,但到後來知道張新暗戀他,他就張新的態度就全變了,不僅嘲笑還厭惡,直到電影的最後才算諒解了張新,卻也無法接受張新的感情。
楊淮有點慶幸自己演的是阿七,張新這個角色太難把握,他看著蘇循換了女裝在臺上跳舞,一臺手一投足之間盡顯嫵媚,他自覺做不到如此投入。
很快一個月過去了,大年夜前蘇循在酒吧里正式表演了一次,驚豔全場,導演也很滿意,說他就是需要這種感覺。
阿瑞很興奮地說要回家吃火鍋慶祝,蘇循笑著說好,可惜兩人沒吃成火鍋,麥哥親自帶著人過來把兩人堵在了小巷裡。這次不是在酒吧的後巷,而且前後都堵住了,蘇循想拉著阿瑞跑也跑不了。
兩人被帶回了麥哥的地盤,麥哥抱著阿瑞上下其手,說阿瑞敬酒不吃吃罰酒,最後還一樣落在他手裡。
蘇循被綁在旁邊的椅子上看到阿瑞痛苦的臉色,別過臉不忍再看。麥哥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了過來,對阿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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