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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完歉,劉錚抬起頭來沒瞧見導演:“導演呢?他不會比我還晚吧。”
“你做夢呢!導演早到了,只等你的劇本了。”
“為了這劇本我8點才睡下,你就別嘲我了。”
謝子維沒再和劉錚抬槓,說導演在辦公室裡等半天了,領著幾個人上了二樓。辦公室裡攝影師已經架好了攝影機。
大家坐定後,聞殊說起修改劇本的事情,他沒有想到能在謝子維的酒吧裡遇到電影圈裡有名的編劇,相談之下,瞭解到謝子維和劉錚是認識了十幾年的老朋友,見了幾次面後,聞殊拜託劉錚為豔夜操刀,劉錚看在謝子維的面子上答應了下來,而且不收錢。
蘇循粗粗地瀏覽了下劉錚遞給他的劇本,發覺人物對白有很大改動,故事還是原來那個故事,戲劇衝突比起原來卻強烈很多。
聞殊早上已經收到了電子版,對修改過的本子也是讚不絕口。
“哪有?”劉錚連連擺手說,“導演寫得已經很好,我只是進一步潤色罷了。”
“大編劇,你這可是過分謙虛了,”蘇循放下劇本,說,“近幾年我看過的劇本里這本最好。”
劉錚被誇得臉上微微發燒,還是聞殊看出了劉錚的不自然,幫他解圍轉了話題,問蘇循對扮演劇中的張新有什麼看法。
蘇循笑了笑,說:“再給我點時間,張新不僅在舞臺上扮演女性,在舞臺下有時也會穿著女裝,他受到來自家庭社會各方面的壓力,我還需要點時間揣摩人物的心理。”
聞殊頜首,說:“一個月的時間也許有些趕,但是在開機前,我需要你從裡到外都成為劇中的張新。另外絕對不能再發生聯絡不到這種事情,我不希望臨開機再換角。”
蘇循保證不會在發生無故失蹤這種事情,雖然他心裡也其實沒底。
聞殊滿意地點頭,問蘇循有沒有時間每天到酒吧裡來參加晚上演出的排練。
蘇循保證不會在發生無故失蹤這種事情,雖然他心裡也其實沒底。
聞殊滿意地點頭,問蘇循有沒有時間每天到酒吧裡來參加晚上演出的排練。
蘇循沒有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一旁的小文看了看手錶,說樓下正在排舞,問大家要不要下去看排練。
一樓的舞臺上十幾個男孩子正在排一個新的群舞,小文跟蘇循說這個舞他們已經排了一個多星期,問蘇循以前有沒有學過跳舞。
蘇循說以前學過國標。
“有基礎就好辦了,你可以先跟著學,學會後我找機會安排你上臺。”
蘇循點頭說可以後,小文把領舞的男孩子叫了過來,交代好蘇循要跟他們學舞的事情。
領舞的男孩上下打量著蘇循,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只是教了蘇循幾個最基本的舞步,讓蘇循先到一邊自己練習。
蘇循練了一個下午,領舞的男孩抽空也過來指導一下,等到酒吧營業後,蘇循跟著男孩們去了後臺,看著男孩們忙碌的化妝換裝,一個個從清秀的男孩子變成或美豔或清純的女子,蘇循細心地觀察,傾聽男孩們的交談。
十二點後他被聞殊叫了出去,聽聞殊跟他講張新這個角色。他們在酒吧裡泡到凌晨兩點多,直到回到何元仲的別墅蘇循仍舊沉浸在紙醉金迷的聲色中。
何元仲等了蘇循一整晚,看到蘇循步履蹣跚地走進來,著實氣得不輕。
何元仲等了蘇循一整晚,看到蘇循步履蹣跚地走進來,著實氣得不輕。
“你今天干什麼去了!”蘇循被吼得一驚,他很莫名地瞪大了眼,昨天明明說好他可以去酒吧,也同意他晚歸,今天這是變卦了?
“別給我裝無辜!”何元仲覺得帶蘇循回來太不值,“你說你今天去見了誰?”
蘇循被問得有些啼笑皆非,他今天見了誰?以為是他自己想見的嗎?以為他想見誰就能見到嗎?何況他只是見了一面,何元仲需要發這麼大的火嗎?
何元仲望著眼前波瀾不驚的男人,突然有種從來沒有抓牢過蘇循的感覺。他氣急敗壞的責問看起來純屬多餘。何元仲洩了氣,不再多說,讓蘇循跟他到地下室去。
蘇循冷笑一聲,這又一次激怒了何元仲。何元仲粗暴地把蘇循拖進地下室,吊在了鏈子上。在酒精的作用下,蘇循完全失控了,他哭喊著激烈地掙扎,卻換來更加殘忍的蹂躪。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再一次失去了意識,等他清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也已收拾乾淨。
照看他的管家看到他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