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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生。”
“週末我要帶陸騰去,你想去麼?”關澤突然問了一句。
“想啊,”林耀想也沒想就回答了,答完了又覺得是不是該客氣一下,“方便麼?”
“你太假了,”關澤樂了,“有什麼不方便的,小孩兒嘛,帶一個是帶,帶倆也是帶。”
“那帶我去吧,我想去玩瘋狂老鼠。”林耀掐了煙坐到關澤旁邊,眼睛都笑眯縫了。
兩天展會其實活兒不累,市場部的人還得說說話,林耀是一直坐在旁邊看熱鬧,他心情很不錯,因為關澤說要帶他去玩瘋狂老鼠。
他從來沒跟自己喜歡的人出去玩過,這兩天展會他就琢磨這一件事兒了,一塊玩,就是一塊兒坐車,一塊兒溜達,一塊兒吃東西,一塊兒坐著休息……反正什麼事兒都是倆人一塊兒做,哪怕是去遊樂園打掃衛生撿樹葉子他都覺得挺享受了。
唯一遺憾的是他沒敢在第二天晚上要求再跟關澤擠一張床,關澤似乎是有點兒累,吃完飯回房間洗了個澡就躺下了,等林耀洗完澡出來,發現關澤已經睡著了。
這回林耀沒上去趁機耍流氓,關澤已經表了態,你來追,這讓他心裡踏實了很多,暫時收起了那種“流氓此時不耍更待何時”心態。
林耀站在關澤床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擺了個大力士的POSE,咬著牙惡狠狠地小聲說了一句:“早晚得是我的人!”
從展會回來,到家的時候是晚上快十一點了,關澤的車就扔在火車站,挨個把幾個同事送回家。
林耀在副駕坐著打瞌睡,不過這回沒睡死,關澤剛一停車他就醒了:“到了?”
“沒,”關澤正往車窗外看,“我餓了,找個超市買點東西吃。”
“我也餓,”林耀按了按肚子,感覺自己的小胃胃跟不存在似的,“我家那邊兒有夜市,去吃烤串兒吧?”
“行。”
烤串兒是林耀大學時最熱愛的食物之一,尤其是吃了一假期老媽做的菜回到學校時,看到烤串兒攤他都能流出思念的淚水來。
畢業之後住在家裡,基本已經跟烤串兒永別了,現在有了這個機會,他簡直有點兒把持不住自己,關澤車還沒停穩他就蹦了下去,等關澤停好車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點了一大堆。
“咱就不喝酒了,”林耀一邊把各種肉串扔到小筐裡一邊跟關澤說,“咱就吃肉,我得過過癮。”
“隨便你。”關澤笑笑,找了張桌子坐下了,手撐著額角看著林耀神采飛揚地挑吃的,這小孩兒吃個烤串兒都能高興成這樣。
林耀總算把吃的都挑完了,一屁股坐到關澤身邊:“哎,這要讓我媽知道了我吃烤串兒,肯定會嘮叨說過不了多久我就得失憶,烤串兒吃多了失憶,味精吃多了失憶,洗澡肯定得踩香皂,踩了香皂一準兒摔失憶……”
“我媽人生的唯一奮鬥目標就是防止他倆兒子失憶。”林耀總結了一下。
關澤笑了半天,他喜歡聽林耀說這些事,無論林耀的語氣有多無奈,說出來的時候卻總能讓人感覺到踏實,溫暖的家,有點兒神經質但很愛兒子的老媽,這些都會讓關澤很感慨。
烤串兒上來的時候林耀一下兩眼放光,他拍了拍關澤的腿:“關總,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你要想吃,你就跟我搶。”
“你吃你的……”關澤想說我隨便吃幾口就行,這句話還沒說完,林耀面前已經放上了一根兒吃光了的竹籤,他只得一次性從盤子裡把他打算“隨便吃幾口”的那幾口先拿了出來。
林耀不再說話,低頭很專心地吃著,吃了沒多一會兒,手機突然響了,他接過關澤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把手機掏了出來,這個時間估計是老媽。
按下接聽鍵的時候他才看到螢幕上顯示的是齊鍵的號碼,但電話已經接通,齊健的聲音都已經從聽筒裡傳了出來:“小耀耀啊——”
一聽就知道這人喝多了,聲音大得關澤都聽得一清二楚,偏開頭笑了笑。
“齊哥。”林耀把電話拿到耳邊。
“過來喝酒!”齊健繼續喊。
林耀把電話拿開了一些:“我出差剛到家,累死了,不去了。”
“一點兒都不給面子,”齊健大著舌頭很是不滿,“以前就不願意給我面子,現在更不給了,要關澤叫你一聲來,你肯定來!是不是!”
“齊哥,”林耀很尷尬,齊健的聲音很大,他又跟關澤是挨著坐的,這話估計關澤都能聽見,“我是真累了,你跟軍兒在一塊兒麼?電話給他,我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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