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關澤把刀從雪地裡拔了出來,鬆開了壓在禿哥背上的膝蓋站了起來,把刀在他身上擦了擦,等禿哥起來之後他才又很平靜地吐出一個字,“錢。”
“什麼錢?”禿哥愣了愣。
“我修車的錢。”關澤指了指兩輛磕在一塊兒的車。
“操,你囂張個屁啊!”有人忍不住罵了一句,算上旁邊的幾個鎮子,也從來沒有人敢對禿哥這麼說話,撞了禿哥的車還要錢的,“你他媽自己撞上來還……”
“行了,”禿哥揮了揮手,轉身看著關澤,很久才咬著牙說了一句,“你去鎮上修理廠,說我讓你去修的就行。”
“鎮上?”關澤挑了挑眉,相當不屑地笑了笑,“信不過,配件都沒有。”
“你想怎麼樣!”禿哥臉上的肌肉跳了跳,看得出怒火已經燒到了頂點,只是他還努力在壓抑著。
“2萬,”關澤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現在出去吃飯,晚上可能回來得晚,12點前把錢送到前臺轉交給我就行。”
關澤說完這話,沒等那些人有什麼反應,衝林耀輕輕招了一下手,轉身往自己車走過去:“走,去吃飯。”
林耀趕緊跟在他身後,禿哥眼裡的火讓他看著就有些發怵,走了兩步才想起來把手裡的鐵棒扔到了地上。
鐵棒“鐺”地一聲砸在沒被雪覆蓋著的馬路牙子上時,身後的禿哥咬牙切齒地爆發出一聲:“操!”
林耀沒回頭,跟著關澤跳上了車。
關澤發動車子往前慢慢開出去,兩輛車分開的時候,獵豹的前保險槓掉在了地上,林耀雖然沒看到大切的後保險槓掉下來,但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車開出這條小街轉上沒什麼人的大街了,林耀才長長舒出一口氣,看著關澤:“怎麼回事?”
“那人我認識。”關澤笑了笑。
“有過節?”林耀腦子挺亂的,想問的問題一大堆,只是不知道從哪兒先開始。
“嗯,”關澤輕輕嘆了口氣,“讓寧娟從三樓跳下去的就是他。”
“我……”林耀愣了,那人就是當年逼著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從三樓跳下去的混蛋?他頓時覺得剛才那半塊磚應該呼那人臉上,“操!”
“那人挺怕你的啊我感覺,”林耀沉默了一會,扭頭盯著關澤看,“當初他能那麼整你,肯定那會不把你放在眼裡,你把他怎麼著了?”
“這個不說了,我怕嚇著你,”關澤伸手在他頭髮上抓了抓,“剛你那一下挺猛的啊,沒看出來,惹急了估計不好對付。”
“所以別惹毛我,”林耀揉揉鼻子,突然想起了關澤的那把大砍,一下提高了聲音,“算了你丫別裝了,車上放著大砍出門的人!”
“習慣了,要不不踏實。”關澤樂了。
“上班也帶著嗎?”林耀斜眼瞅他。
“嗯,一直在車上,家裡也有,還有槍……”
“我靠關澤你丫就是個黑社會吧!”林耀蹦了一下,拉松安全帶整個人都轉過身來了瞪著關澤。
“打BB彈的槍,”關澤笑著看了看他,“你緊張什麼,戶外俱樂部玩野戰的時候用的。”
“一樣是管制的好麼,”林耀皺了皺眉,“你跟我說說你把那個禿子……他好像不禿啊有頭髮是假髮麼,可是假髮你拽也沒拽下來啊那是植髮了嗎哎喲這效果還不錯啊……你到底把他怎麼著了?”
“……我用磚頭砸了他一下。”關澤聽林耀念念叨叨跟著他差點走神了。
“磚頭?跟我學的,不錯,”林耀嘖了一聲,“砸一磚頭他就老實了?不能吧。”
“然後把他弄到個破房子裡用鐵鏈拴水管上了。”關澤把車停到了路邊,這些回憶對他自己來說都已經有些不可思議,他還記得禿子醒過來的時候瘋狂掙扎拽得水管哐哐響的聲音。
“揍了他一頓?尿了泡尿到他臉上?”林耀想不出有什麼能讓禿子這麼怕關澤。
“我放了火,”關澤閉上眼靠到椅背上,“然後走了。”
林耀愣住了,半天沒說出話來,把人砸暈了拴在屋裡然後放了火?
“你不怕他被燒死啊?”林耀很艱難地問了一句,想起了禿子臉上脖子上猙獰的傷疤,“他跑出來了?”
“水管鏽了,被他拉斷了,”關澤慢慢吐出一口氣,“我當時就是想燒死他,沒想別的。”
“你……”林耀也靠回了椅背上,看著窗外的雪地,他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關澤竟然幹過這樣的事,打算燒死一個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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