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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謹言慎行如履薄冰用心伺候才換來了如今的功成名就。說到這裡他望著林旭:
“我活了快30年,除了會伺候周穩外就只會演戲了。”
“。。。。。”林旭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小東告訴過我,林先生你是天之驕子,身世才學智慧修養樣樣不凡,錢財名利唾手可得,什麼都可以不放在眼裡”。說到這裡語調變得哀傷,
“ 林先生,你不在乎的東西也許就是我們這種人窮盡一生也求不到的東西,林先生,我現在只是想有機會演戲而已,僅此而已,別的東西我以後都不敢再想,你能答應我嗎?”
林旭捏了捏額角,這是他煩惱就會有的動作:“這不是我的意思!”
謝遠悲哀地望著他:“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意思,我這樣的人你根本沒放在眼裡,我也向周穩解釋過那天電話的事,可他還是不肯放過我”。
“你跟了他這麼久,應該知道他的脾氣,你可以多求他幾次!”
謝遠笑了起來,很苦澀很悽慘:“他現在已經不聽我的電話了,林先生,我不是你,如果他不召見我,我想見他一面都相當困難。”
林旭又開始捏額角!
謝遠的表情越來越絕望,他這二十幾天以來一直在想辦法求周穩,但是周穩一直拒絕見他,來找林旭他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他跟林旭只見過幾次,根本不熟。再說一箇舊愛一個新歡的,自己還曾經對他出言不遜。現在見了面自己都覺得難堪,何況還要求他幫忙。但是,這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能不能抓住只能看自己的運氣了。
他當然不知道林旭過10來天就要走了!
“你先回去吧。”最後林旭說了這麼一句。
“ 林先生,麻煩你幫幫忙。我只想演戲,別的什麼再也不敢奢望了。”謝遠急了,他想要一個肯定的答覆。
“我不能向你保證什麼,周穩性格如何,你比我清楚。”
兩人都不說話了。周穩決定的事根本不可能會隨便更改的,謝遠相當明白。
“那麻煩林先生了。”話都說到這地步,謝遠明白再多說也沒什麼意義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包廂,林旭自己開車回去了。
回到家裡周穩已經在了,換了黑色絲質睡衣半露著精壯的胸膛,坐在沙發上勾著一杯紅酒,沒問他到去了哪裡。他把林旭拉到沙發上,在他嘴邊嗅嗅,“喝得多嗎!”
林旭搖搖頭,他不嗜酒,在外面更不怎麼喝。周穩把自己手上未喝完的酒遞到他嘴邊,示意他喝,林旭心裡有事不想喝,轉頭避開酒杯。周穩手中的杯子卻一直貼在他的嘴邊,眼神也一直跟隨著盯著他,堅持要他喝。林旭想到謝遠,這男人的風流債,心裡一煩,站了起來,下了樓朝書房走去。
周穩也跟著下來了,進了門,轉身就把林旭摁在門板上,身子貼上來壓著林旭,抿著嘴緊盯他,一手勾著他下巴一手把酒貼在他嘴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周穩太過於強勢,他的意願不容違背。倆人眼神相對糾纏交戰了半天,誰都不想讓步。可林旭跟周穩比執著堅持,一直就沒有贏過。
最後還是林旭先讓了步,就著周穩的手喝光了酒,喝完冷了臉轉過頭不看他。周穩把杯子放下,看著他臉上慢慢浮上來的紅暈,捏著他下巴把他頭轉過來,低下頭含住他的嘴唇溫柔吸吮啃噬,手摸到衣服裡慢慢揉搓,直到林旭氣喘吁吁,渾身無力軟在自己身上才放過他。
“心裡有事”?周穩抱著他坐到椅子上,鼻對鼻,唇對唇。
林旭看著周穩又想起謝遠哀傷的眼神,心裡一煩伸手用力掐周穩的臉頰,周穩只是攏緊了手臂由著他掐。每次林旭在他身上施虐時,他都是這樣,不管多大勁,多痛,都不會掙脫,由著他亂來,彷彿那不是他身上的肉。
林旭掐了會,看看周穩的臉被掐得變色了,才停手,又湊過去輕輕的吻。周穩就輕笑出聲:
“你這是打一個巴掌,再給一顆糖!”
林旭聽了在他臉上咬了一口,抬起頭對上週穩的視線,嘴裡恨恨的冒出了一句:
“種馬!”
周穩就大笑起來,湊過來在林旭的額上親了親:
“吃醋了?”
林旭唬了臉要站起來,周穩收緊手臂不放,把他禁錮在懷裡,看著他認真的說:
“寶寶,你不必在意他們!”
林旭盯著他的眼睛看了會,嘆了口氣。自從上次他離家出走後,他現在只要一出門,如果不是周穩陪伴,就會有一保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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