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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拉了長椅坐下,「還有龍……先生也是,你們倆在江湖上的傳說甚多呢。」
為什麼你是大俠我就不是?美青年不著痕跡地睨了喬大山一眼,桌子底下的纖足朝大漢小腿脛骨踢了一下,「傳說多不可信,藍兄弟可別當真。倒是……室內無日光曝曬,為何藍兄弟卻不除下紗帽,露出臉來呢?」
語氣柔和卻毫不客氣,藍琺發出一聲苦笑:「確實有不能見人的理由,不過為表誠意,也相信兩位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在下便馬上除去紗帽罷。」說著就自行拿下了帽子,饒是見慣小龍絕世美貌的喬大山,見了也忍不住咦了一聲。
藍琺並不若他們想像的,有什麼毀容疤痕或長相醜陋,相反的,此人高鼻深目,俊美至極,但也能馬上知曉,這人來自西域。
他們兩皆未見過異人,好奇地看著人家的藍色眼珠直瞧,喬大山還忍不住讚道:「藍兄弟相貌堂堂,何須遮掩?」
坐在他對面的龍,則因為深知相貌異於常人的麻煩處──若不是嫌遮掩起來不通風,而且也不想為了別人委屈自己,他也好幾次想把自己的長相遮起來啊──又踢了喬大山脛骨一下,溫聲對藍琺道:「何必為了他人眼光委屈自己。」
藍琺笑了一笑,卻沒有回答。
自那日之後,藍琺不知怎地,總是出現在兩人附近。
知他相貌奇特後,有時不需要他接近過來,兩人也會主動和他攀談。雖是藍琺主動接近他們,此人卻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型別。他言談有物,態度自然,比起那一干出身名門正派卻心思百折,居心叵測的傢伙,確實是兩人都喜歡親近結交的型別。
藍琺得知兩人的秘密計畫之後,露出有些可惜的表情。
「怎麼,你也覺得我們應該去湊那個熱鬧?」喬大山切了一聲,端起酒大喝一口,「三十年的女兒紅,還真虧藍兄弟能拿到。醇,真醇!」
在那個年代不比今日,女兒能放到三十年未嫁,可不是普通的事,能放到三十歲再嫁,則是更不普通之事。
因此,這三十年後才啟封的女兒紅之味,就不是尋常人能喝得到的滋味了。
藍琺看著喬大山大碗喝酒的表情有些微妙,轉頭向著小杯品嚐的龍先生舉了個杯,「敬龍兄。」
美青年酒量普通,這女兒紅香氣馥郁,滋味美妙,雖然他用小杯,卻也已然有些微醺,醉態掬人。「藍兄弟,敬吾什麼?」
藍琺不自禁呆了一瞬,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就敬喬兄得遇龍兄罷。」
「這是什麼奇怪的理由?」
「不奇怪啊,喬兄不覺得這是個好理由嗎?」
「確實是。」喬大山眯著眼笑道:「藍兄弟別轉移話題。」
藍琺沉默了半刻,期間三人酒沒有停,小菜也吃了好幾碟,才聽得他輕聲道:「這剿滅魔教大業,我在裡間孤單得很,原以為至少還能與兩位一道。」
喬大山與他相處幾日,確實發現大多數人都對他敬而遠之。一來是因為他的容貌異於常人,二來是因為雲夢派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門派,實在缺乏引起他人結交的吸引力。
雲夢派全派上下,也只派出他一人而已。
喬龍二人對這青年觀感確實很好,忍不住又千里傳音起來。
「錢塘潮每年都有,說實在的,等這事完了之後再去師姐的婚宴,也還很有餘裕。」
「我倒不知道小龍你的心這麼軟,怎麼,你很喜歡藍兄弟?」
「……這嘛,不是因為是吾先你一步說出口嗎?」
「……還是小龍瞭解我。」
「彼此彼此。」
「……還是小龍瞭解我。」
「彼此彼此。」…………我的線裝書報價出來了,可是我卻得了「結局不能症」……(〃▔□▔)/
一一三
於是自那之後,兩人有意無意地出入都邀約藍琺一道,並鼓吹藍琺拿掉紗帽。
「何必這樣委屈自己。」很少人知道,龍先生年輕時其實是一個熱血青年。
藍琺從善如流,他笑著說:「和二位同行,藍某就變得毫不起眼啦~」
確實,龍喬兩個,一個是武林第一美人,一個是武林第一高手,只要三人同時出現,他人眼光莫不集中到那兩位身上,藍琺的外表反而顯得不那麼稀奇,唯一困擾的只是多少會傳出他「緊貼著龍喬妄想登天」的可笑流言。
認識更深一點,就會發現這個來自西域的青年的彬彬有禮與謙沖氣和是天性如此,再熟一點,就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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