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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被這期待以久的結果所激勵,程亞捷張開眼睛,眼神堅定,「莫元,你來吧。」
將學長已經痠軟的身體放回床上,並將枕頭墊到腰下,將那修長的蜜色長腿往上抬起,將那已然被他拓得柔軟洞開的穴口顯露出來。
明明是男人的後庭,對方又沒有龍師父那樣的天仙美貌,莫元卻覺得內心湧起一股奇妙的感覺,小柯壓倒導師的畫面再度浮現,他扶住自己已經硬得受不了的肉杵,抵住入口處,心中奇異地再沒有一絲猶豫躊躇,一個挺身,便進入了學長的身體裡。
他聽見學長髮出一聲急促的呼聲,感覺自己的性器進入了一個熾熱卻柔軟的地方,超乎他想像的快感一下子撲天蓋地而來,簡直讓他完全無法招架。
一瞬間,什麼玉女心經、什麼雙修、什麼練功練氣,全都消失在他的腦海,他被打回原狀,一個進入青春期,什麼東西都會讓他聯想到性的普通少年,第一次進入了人體,讓自己的陰莖被這樣密密包裹,每一寸的皺摺都因為這狂猛的勃起而被輾拉平整。
他律動起自己的腰,憑著雄性的本能抽插進出,將學長的身體凹折到了極限,練武的身軀既柔韌又有力量,不必擔心對方會承受不住──想來,這算是莫元的初次,無論是指進入人體,或是做愛。
一直到射精感湧起時候,少年才稍稍恢復了理性。
學長之所以委身在他的身下,完全是為了雙修的緣故。
而他從開始到現在,只顧得及滿足自己的慾望,根本把練功拋在腦後。
被他按在床上的程亞捷此時已然雙眼緊閉,牙關咬緊,癱軟在床,渾身乏力。少年感到歉疚起來,下意識將內力開始自下方源源不絕地送入對方的身體。
程亞捷只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駭像是被火車輾過似的無一處不痛,這過程比他能想像得要更煎熬,直到,莫元的內力終於像一股暖流似地,流進他的身體。
不是沒有從師兄或師父那兒得到過內力加持,可以這樣的方式,那力道與強度簡直是過去不能比擬的。
不是沒有從師兄或師父那兒得到過內力加持,可以這樣的方式,那力道與強度簡直是過去不能比擬的。
那氣流溫熱地熨燙過他的經脈百穴,和他自己的內力水乳交融,結合成全新的、完全不同的內力。
他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總算真正地,放鬆了下來。……
二十九
翌日莫元起床的時候,學長已不在他的身邊。
他想起自己做完後,依稀就因為體力過度消耗兼之內力傳輸甚多之故昏睡過去。莫元知道那事後清理有多麻煩,沒清又有多不舒服。自己的所作所為,實在太糟糕了。
雖然昨夜對小元子來說是難得的體驗,不過日子還是普通的日子,亦即,他還是得像個普通高中生般去上課。
於是他嘆了一口氣,快速盥洗更衣,衝到前廳的時候,看見師父們和學長都坐在飯桌上用早餐,他頓了一下腳步,走了過去。
「龍師父、喬師父、曲師父、老張師父,還有、學長,早安……」
「早啊。」老張笑吟吟的,「新娘子都比你早起一個小時呢,小元子,你體力不行啊。」
莫元被說得臉燙了起來,「學、學長,不好意思,我……」
程亞捷表情看不出太多的不自在,聲音清澈淡然,「沒事。」
「呃,早餐雖然重要,不過如果現在不出發的話,會遲到的……」
「不急,今天有車會來接送,你跟我一起坐車吧,我師兄……說想見見你。」
「呃?」
老張在一旁忍不住又是噗哧一聲,龍師父美麗的白眼都還沒有橫到,坐在另一端的喬大山已經抱著肚子,滾到一邊去笑了。倒是鬼氣森森的曲正風露出一點狐疑的表情,似乎不明白笑點到底在哪。
「小元,先坐下來吃飯吧。」龍師父無奈道,「你昨夜內元耗損較大,為師特別請老張替你準備人參雞丁粥補氣。」
「多、多謝師父。」他覺得有點丟臉,明明受罪的是學長,自己卻這麼沒用的樣子,不過程亞捷的表情卻很自然,看不出有什麼生氣的感覺。
「小元子啊~」喬大山像是笑夠了,又回到餐桌上,「改日讓師父教教你,男人的雄風不能輸啊~」
莫元更加尷尬起來,瞥了學長的臉色一眼,眉頭好似有點皺起,不過卻壓抑下來了。
「大山,不要逼吾把當年的你拿出來替小元上課。」美青年替愛徒舀了一碗粥,灑上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