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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知道的喔。」男人益加惡劣地道:「吶,說吧。」
「說……什麼……」
「說你想要我怎麼做。」
「給……我……滾……」
「是嗎……」男人的語氣帶著一點遺憾,「如果再這樣的情況之下,無論如何都要我滾的話,那我除了從命,也無他法……」
這傢伙分明就是以欺凌他為樂,可梁樂水卻深知,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和自己這種心口不一的人,不同……
他咬了下唇,說得咬牙切齒:「慢著。」
「嗯?」
「給我進來!」
「什麼進來?」
「你那翹得半天高的孽根,給我插進來!」
「謹遵掌門之令~」
他的兄長將他的雙腿分開掛在狹窄浴缸的兩邊,然後扶住老早蓄勢待發的雄壯肉械,抵住那因為慾望而綻開的後穴:「樂水。」
「孃的……你還有……什麼事!」
「我想你應該知道的。」男人舔了舔他的眼角,然後窄腰一挺,將陽物盡根送入他的身體裡。
「別……別用你那含過髒處的嘴來、親我、啊~~~~」
他在浴缸裡頭隨著男人進攻的節奏浮浮沈沈,被快感的浪花送到意識的邊緣處。
他主動夾緊對方、渴求對方、將對方那粗長的性器深深鎖在體內不讓離開。
這時候的他,不是他,就像古今館的龍兒不是龍兒那般。
男人在他體內射精射了很長時間。
他被填得滿滿的,然後又被帶回臥房,在地上、桌上、床上各又做了一次。
已經過去一百年了,這傢伙一直像臭蟲似的甩也甩不脫,緊緊黏在自己的身邊。
他又怎麼會不明白,梁樂山所謂「應該知道的」,究竟指的是什麼事。
他已經是從當年那個藉著交換武功佔有他的身體、被囚禁在聖地的男人,變成了崆峒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也早已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呢?
他在昏厥睡去前理所當然地想,只有讓他繼續受這樣無法捉摸事實的折磨,才能一解他被人壓在身下的怨恨。
你應該知道的。
我是如此愛你。
◎
「何必專程再打電話,舉手之勞罷了,不必謝吾。」美青年輕笑道:「梁掌門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真讓吾意外。」
可話筒那方的男人卻沉默了一會兒:「龍先生,這話……」
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把美青年手上的話筒硬拿了過去:「喂,我喬大山。」
「喬先生?」
「我家小龍,給你添麻煩了,不必擔心,我自會管束!」
接著叩地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管束?」龍先生似笑非笑:「吾嗎?」
「孃的我為了賺錢出差一個月,挨餓受凍也就算了,你給在家胡天胡地!你自己說,老子『管束』不得嗎?」大漢怒呼一聲,撲將過去:「老子累積一個月的成果,給我脫掉衣服躺好!」
「哎、輕點……嗯……嗯嗯……大山,你也一次給我太多純陽內力……了吧……」
大多時候,他其實想在上。不過有的時候,也是會很想在下的嘛~
美青年被狠狠壓制在電話旁的牆上動彈不得,心情愉快地想著。……………
接下來,就是來寫阿曲的故事啦~另外在十月份,我會把《武林高手進化論》請朋友帶到CWT香港場去擺攤,不知道有沒有香港的讀者需要先預定的呢?0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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