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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我要向你坦白周錦聚。”
我放下手,聽見敲門聲,去開門,然後笑:“你不怕我吐?”
門外站著蔡邵雍助理,我見過的,還慷慨送過他侄女唱片。
☆、第二十三章
他手裡捧著盒子,說:“蔡先生讓我給你送來,他說很抱歉。”
我接過開啟,是那幅山水畫。
他遲疑,說道:“其實那天蔡先生不敢發火,因為另一位蔡先生不能受刺激,家裡人一向都讓他三分。他跟另一位蔡先生商量很久才把字畫要來還給你。”
我點頭,微笑:“嗯,謝謝你。”
他仍是遲疑:“蔡先生在樓下,你要不要,你能不能下樓,看看他?他很累,我們剛從外地下飛機趕回來。”
我看自己的演出服,他立刻笑道:“沒事的。車在路口,我借用一下洗手間。”
赫連躲在門背後偷聽,又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我不敢看他目光,“我下去一趟,回去再跟你解釋。”
我手拎著盒子跑下樓。黑漆漆的街道上偶爾飄過行駛車輛的燈光。
我跑到轉角處,車窗半下,蔡邵雍半閉眼養神。
我跑得有些急促,驚動了他。
我揚揚手裡的長盒,他微微一笑,開啟車門讓我坐進去。
“怎麼穿這麼單薄?”他解開自己大衣,遞給我。
“剛有采訪,給赫連當嘉賓。”
他輕輕伸手,握住我的右手:“對不起。那天我不能幫你。蔡仲勳不能受刺激,廖啟望不分青紅皂白,我只能先去他們那。”
我笑:“是我不對,而且都過去了。他後來又打電話給我道歉。”
他溫和清雅的臉上也有真正笑意:“是廖啟望問明情況,押著他打電話給你。”
我沉默一會,問:“住哪家酒店?”
他說:“隨便吧,助理會安排。”
我沒接話。
他說:“來來回回都住酒店,有時候一進大廳看見制服人員我就條件反射,轉身就想離開。如果你有空床位,可不可以借我擠一擠?”
我笑,“那你助理怎麼辦?”
他挑眉:“你見過跟著大老闆出差,還不會趁機享受的助理嗎?”
我微笑,發動車帶他回家。
他坐到副駕駛,一路上都緊緊握住我的手。我只好開得很慢。
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向他解釋:“我父母退休後就回鄉下,繼承了外公外婆的海邊小院子,種了田地,每天過的要比我開心。”
他笑著四處觀看,說:“會享受生活才是人生的真正意義。”
我遞給他印著卡通猴的睡衣睡褲:“其他的都小,只有這一套恐怕你能穿。”
他洗完澡,換上半舊睡衣,自在的巡查我的書櫥:“你這裡好多心理方面的書籍。”
我笑:“我大學讀應用心理系,本想做心理醫生。”
他端著我的醜狗咖啡杯喝牛奶:“難怪總覺得你看人的眼光,有時候總是隔著很遠的距離。”
我給他鋪好床褥:“你在我屋裡睡。我明天休息,晚上可能要熬夜。”
他疑惑問:“熬夜做什麼?”
我笑:“看布魯斯威利斯的老電影。”
夜深人靜,我關掉客廳的燈,窩在沙發裡抱著靠枕,看一部部無聲電影。
鏡頭閃爍投影在牆上,無聲的槍炮轟鳴。麥考林警察赤腳踩在地板上,手握著槍。
他絕望地拿著對講機罵FBI。
我有些半睡半醒。臥室門開啟,蔡邵雍赤腳走出來。
他走到我面前,雙手撐住沙發背,俯□看我。
我眼神迷濛。靜靜看著他。
屋中並未開燈,無聲的爆炸火光,反射著四周牆壁,有明明暗暗的晃動的投影。
他略微有些遲疑,手慢慢穿過我的短髮。
他低下頭,輕輕吻我。手滑到我睡褲。
一瞬間,欣喜,難過,憂傷,痛楚,不甘與妥協慢慢劃過我心臟。有甜蜜的被保護的熱意,有痠痛的悵然若失,有些許難忍的委屈,也有一種滿足。
被炙熱的身軀覆蓋,糾纏著的慾望的滿足。
一切發生的都很自然。
我與他不停接吻,輕咬他耳垂。後來屈起上身,輕輕含住他剛毅的下巴。
男人的敏感點。
溫暖的舌尖仔細沿著輪廓舔他,他手臂的肌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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