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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妹妹要在澳洲讀完博士。等他們都畢業了我就可以退休。我等不了——除了販毒搶銀行,只有這條路來錢最快。”
我沉默不語,各有一灘爛賬,誰能拯救得了誰。
他身心俱疲,我惶恐不安。我緊緊擁住他。心中猛地一驚,倉皇回顧。見廖啟望扭頭看向我。
視線透過一室的奢華浮躁,堪堪相撞,隨即各自轉身。
☆、第五章
相熟的狗仔旺財哥在電視臺大廈後堵住我。
我倆各自相安無事拍幾張不遠不近的照,心照不宣的擺了幾個還算英俊倜儻的pose。
他收了佳能,踱到跟前:“唉。最近你也沒有什麼新聞。”
我指責他缺乏職業道德:“還有臉說。前幾日出通告,你半路叛變去擠蕭安的新聞,害的美妮姐狂飆,在化妝間罵的我狗血噴頭。”
他擺擺手:“娛樂新聞不好做嘛。眼球經濟你懂的。我也有任務量的,出不了業績總編扣我的獎金,家裡還有兩兒子等著要買房呢。”
他鬼祟道:“季愛愛自殺了?”
我一驚,“聽誰說的,別胡扯。”
他佯怒:“你們有新聞時拿我們當狗。沒新聞時要炒,自己當狗。”
又掏出4s,晃晃微博:“有人爆料,你透個訊息,有好處哥絕不會落下你。”
我幾步跳上車,連忙關車門落鎖:“無可奉告。”
他扒著視窗,半個手掌卡進玻璃:“最近的電影,那小姑娘自己帶了多少錢進劇組?”
美妮姐探頭,問:“誰啊?”
旺財哥立刻跳到後窗,與她竊竊私語幾句旋即分開,我聽著她幾乎笑的開花:“開車開車,晚上帶你見大佬。”
我看一眼後車鏡,“你又要把我送上誰的床?”
美妮姐擺手不答,“呵呵呵呵。”
我是有前女友的。彼時剛出道,年少氣盛不懂行規。美妮姐帶一批新人,規矩嚴苛,擋不住女生外嚮,兒大不由娘。唱片業低迷,諸多人藉此為跳板,很快便轉行。剩下的不能靠賣嗓換錢,出EP已是極致。於是參演電影,劇集,主持,也有些淘汰退出另作打算。
美妮姐剛剛脫離東家自立門戶,手下幾張大牌,也要有俯首帖耳惟命是從的新人。
她行事為人眼光精準又狠辣。聯合爆週刊炒對頭旗下的天王級人物熱戀嫩模,結果大批媒體堵在家門口,攝像機鏡頭伸進人家窗戶,直接掀開天王聚眾吸毒的大猛料。
天王名聲盡毀遠走國外,圈內重新洗牌,年輕的撐不住大場面,年長的各顯神通,美妮姐渾水摸魚,將我推到了風口浪尖。
她一早搭了關係,派我貼身跟進薛家大小姐靄明。薛靄明是城中七大家族之中唯一能挑大樑的女中豪傑。她向來提攜後進,為人也風流,男伴換的比衣衫勤。
她逢場作戲,我卻是不懂規矩,真的動了心。這廂對著媒體笑言過若是有意中人自會公告天下分享喜悅,大手筆派送禮物。那廂挽著未婚夫踏入基督禮堂。
只剩我一個人,尷尬立於長槍短炮面前張口結舌。
差距太大外加各自立場不同,我沒有悲劇收場名聲掃地已是幸運。美妮姐趁火打劫訂了我十年賣身契。
我退還尚未送出的價值不菲的nassu訂婚戒,酩酊大醉一場,與赫連打了一架,隨臭味相投到如今。
蔡邵雍打過電話來:“凌博仁?”
我差點把手機甩出車窗。
美妮姐立刻將腦袋湊到副駕,側著耳朵凝神聽。
“你好。你是……蔡邵雍?”
她尖利指甲立刻掐住我手臂,我嘶的倒吸一口涼氣。
蔡邵雍立刻注意到:“你很怕我?”
我回答:“不是。家裡的狗狗拍了我一爪子。”
掐住手臂的五指成抓,順時針扭了一圈。
他笑,聲音低沉:“你落了一塊表在我口袋。我是不是該昧下?”
我心裡頓時鬆一口氣:“哦,沒事的。送你也是可以的。”
他心情似是很好,說:“無事獻殷勤,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
我噎了片刻。
他又笑,說:“不如我把表放在你公司,你請助理接收就可以。”
我連忙搖頭:“別別。這樣不好。我去你公司拿吧。你把表交給秘書就可以。”
他笑了一笑答應,便收了線。
美妮姐幾乎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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