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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會發通告。”
旋即抹一把面:“哎呀做死了!他們認為搞一把我與廖五爺的曖昧,可以助我漲人氣,於是搞個大場面,我上樓時被人群擁擠,嚇到腳踝都崴了!”
廖五爺是城中大佬,暴發戶起身。愛好男女不忌。前日某女星挺大肚開釋出會,梨花雨落,神情悽楚,告他始亂終棄。
這種事一般都花錢擺平,然而廖五爺犯了傻,有許多看不慣或者看不起的人背後興風作浪,令他在媒體面前風度盡失狼狽不堪。
我倆擠坐在小小化妝間,他伸手忽的摸一把我的臉,笑道:“廖五爺一身殺氣。我喜歡你這般長相,不如你與我同進同出,咱三個可以玩一把threesome如何?”
我愕然,將他手擰到身後,半個身子壓倒他胸前,兇狠道:“你敢!廖五爺明明是我的!我的!”
門開了。
故事中的男主角領帶歪斜,臉上紅暈,噴著酒氣走了進來。
赫連愣怔片刻,猛力將我推開。我尷尬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將通稿擋在臉前,手都在顫抖。
廖五爺生得一臉凌厲,嘴唇刻薄,下巴剛硬,不是個善類的長相。
他站在門口亦是呆愣了片刻,右手仍在撕扯領帶,低聲說道:“走錯了……”
他點點頭,威嚴目光中含一絲猶疑,關門而去。
我倆劇烈喘氣,彼此對視一眼,才發覺方才竟然一直十指緊扣。
“作死了!”赫連甩開我手,怒道:“當場被捉姦怎麼好!”
我緩過神笑的前仰後合:“叫你集合一群黑衣人!隔壁是希爾頓,肯定他看見這麼多手下才過來的!”
赫連扭捏半晌,花容失色:“慘了慘了!那你說他會不會真是看中我,才一路跟過來探個究竟?”
我駭然,問他:“你們究竟出了什麼事?美妮姐說他是你們的大股東,配合機會給你造勢,讓你上位而已。難不成另有隱情?”
赫連伸出兩指,在嘴巴上一拉,嘿嘿乾笑:“無事啦。嘿嘿嘿。”
我放開他衣領,心知公司叫他噤聲,也不再追問。轉而擔心當前:“你說他,究竟聽到了沒有?”
☆、第三章
隔日是在夏季名媛社交的酒會撞見。
早上爆炸性新聞響起,我正窩在羽絨被中睡得正酣。夢也沒做完,剛與前任女友在婚禮上倒香檳。
美妮姐聲音反常的悲哀:“季愛愛自殺了。”
我說:“什麼?”
美妮姐壓抑自己的哽咽:“方如晦剛剛給我打的電話。”
藝人是高危高險人群,不是朝陽產業。光鮮外表下掩蓋著濫。交磕藥的骯髒,逢迎著惡意或者窺探的揣測,時常會墮落的靈魂,應了一句讖語:我未曾害過別人,為何這樣對我?
情人如此迫不及待親口告訴自己正印的自行了斷,是否太殘忍?
方如晦是影帝,光環熠熠,炙手可熱。
美妮姐打醒精神,與我細細囑咐:“這件事公司措手不及。方如晦確定不能出席Q&L公司的酒會,臨時怎找得出他那樣的頂樑柱?公司派了莫小葳和Tracy他們壓陣,我把你也報了上去。”
她鬥志昂揚,“你去唱兩支歌就好。生旦淨醜都要上場,這是個好機會。”
我啞然,放下電話望著窗外鋪天蓋地的陽光,暗歎口氣。
她語氣中有些許欣喜,或者可作為即將光明正大轉正的好時機。然而一個男人能讓你做不見光的情人三十年,他習慣了偷偷摸摸,怎捨得讓你堂堂正正拜見翁姑?
見不得光的,始終都見不得光。
原本我排隊定了小艇,想一個人出海打魚。
我電話給赫連,約他見面,哀怨沖天:“酒會我要出席,煩你老人家借我一套禮服可好?”
赫連笑的賊兮兮:“你如何償還?”
我氣息一滯:“不如叫美妮姐錢債肉償?”
他笑花了一張清俊的臉,不符合公司對他的冰冷酷三字定位:“可不敢!我老闆據說與她已有一腿,橫刀奪愛,非朕所為。”
他攤手,苦道:“我確實借不到。方才電話裡打給幾位相熟的朋友,說全城都候著遊美歸來的你們的大美人季愛愛。頂尖的男裝都一早預定,設計師排隊等候,唯恐怠慢哪位心急的blueblood。
你不知道本季社交,幾位熱衷傳統的闊佬的兒女剛剛成人,趁機在本城舉行成人禮。”
“怎不去義大利?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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