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的二世祖打成一團,公司花大價錢擺平此事,又去求廖啟望高抬貴手,被逼寫保證書才免去雪藏命運,還有臉在這裡說
改正歸邪。
赫連義憤填膺:“那個穿英倫格子褲的混蛋,人家小孩明明不樂意,還要霸王硬上弓。後來我在希爾頓地下車庫又見過他一次,堵著他狠狠揍了一頓。你不知道,那小子油頭粉面,英文夾雜方言,長一副克四鄰的豬頭樣,不揍他我不姓赫連!”
我嚇了一跳:“有沒有人看見?”
他搖頭:“我把他拖到攝像頭死角,放心啦沒人知道。”
幾位貌美空姐已經走過來三撥,朝他含情脈脈或者向我含情脈脈說同樣話:“先生要不要喝橙汁?”
赫連收起冷臉,笑得陽光灑脫:“謝謝。你很漂亮,人又熱情。我會向你們公司寫信表揚你。”
我索性拉著毛毯睡到下飛機。
巴厘島有清澈海灘,熱帶風情振奮人心。海邊小木屋恰似世外天堂。導演答應殺青便帶全組人出海開派對,並放我三天深度腐敗遊。
赫連要拍一場海戰,兼出任MV的男主角。綜合起來他才是大頭。
濱海酒店是私人領域,獨享大片風光極好的海灘棕櫚。各膚色人種俱全,白人小女孩抱著小狗建築沙灘城堡,軟軟金黃的頭髮與精緻的五官令人轉移不開視線。
傍晚涼風習習,在學游泳的小男孩與父親嬉鬧,母親追在身側緊張不已,連連呼喝不準遊遠。一個浪打過來,兩人立刻驚呼著鑽向父親身旁。年輕的父親滿臉驕傲:“沒事的沒事!不過是海浪而已!”
我赤腳走在喧軟沙灘,沿路數著貝殼,追尋倉皇逃竄的海蟹足跡。
赫連打電話:“剛剛收工!帶你去泡吧泡帥哥!”
我搖頭:“我要唱歌,不能喝酒。你自己去吧,別玩得太瘋。這是國外,千萬不要跟人爭強好勝。”
他詫異回答:“難道我能挑起國際糾紛上海牙法庭?”
給你個機會,你連納粹法庭都能上。
我笑罵他幾句,收了線。
有簡訊提示。
第一條是廖啟望:“你喝光了我的咖啡。”
我知道他又去巡視產業。於是回答:“我在巴厘島。從這裡帶正宗印尼咖啡給你。”
第二條是蔡邵雍。
“我查到你酒店。坐大堂守候良久,你在哪?”
“我在沙灘漫步。”
“等我。”
夕陽西下,晚霞映紅天空。海浪輕輕吻著礁石。天際遼遠,蔡邵雍身穿休閒衣衫,步履從容,慢慢走來。
他遞給我啤酒,與我坐在沙灘。
我索性躺倒,問:“婚禮如何?”
他也躺倒,又側過身,屈起手臂支在腮旁,面朝向我,“很熱鬧,令我們這些單身漢眼紅耳熱,並且激起男人的陰暗嫉妒心,都說今晚要他們好看。”
我說:“別人婚禮總會讓形單影隻的人更感到悽惶,每次參加,都恨不得趕緊的找個伴才好。”
他伸手將啤酒瓶放在我耳側沙灘,雙臂虛撐支在我上方,黑沉沉的目光掃過我的臉。
呼吸溫熱,伴隨涼淨晚風,他開口,“你的MV是什麼歌?能不能唱給我先聽?”
我微微垂眼,想了想,低聲哼唱起來。
歌詞有些許憂傷,是著名詞人寫給苦思而不得的戀人,道盡分離哀慟。
此時沙灘寂寥人影稀疏。偌大海灘彷彿只剩下二人。他緊緊盯著我,有一瞬間,我幾乎要產生些許心中痛楚的錯覺。
我唱完一段,笑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有這個榮幸,去見識一下豪門婚禮?”
他聞言愣怔,眼光逐漸清明,“當然可以。不知道我能不能請你跳第一支舞?”
他翻身站起,朝我伸出手。
我自己爬起來,雙臂痠麻甩了片刻,嘿嘿笑:“自然可以,我踩人相當在行。要是可以整人的話,我還有很多拿手的好戲。”
他與我並排踩過沙灘,靜默走了很長時間,終於在燈火輝煌的酒店前站住,將一部嶄新手機塞進我口袋。
“我今天打了很長時間電話,你都是忙音。”
他說,“如果可以,這部手機,能不能只有我一個人的號碼?”
這句話令我心臟泛起蹂躪般的痛苦,我強笑:“如果你不嫌我囉嗦,當然可以。”
他如釋重負,明亮眼睛反射酒店燈火熠熠,“你的按摩技術令我回味良久,若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