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雲一時間也沒辦法接近。
環顧四周,潘雲走向一角落,彎腰拾起地上的石頭,放在手裡掂量了一下,暗自覺得還是有些重量的,默默地走到窗前便是一投。
“!當”與門相接的落地玻璃窗上一個大洞,大家都驚呆了,娛記們先是靜默,有反應快的端起相機就是一陣猛拍。
潘雲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結果,拍拍手,把手重新放進口袋,嘴邊浮起一抹笑意,大咧咧地走到落地窗前便是再加了數腳。玻璃碎了一地,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光打在潘雲臉上。
未家做得太過分了,而潘雲也表現得太好欺負了。讓人很容易忘了,潘雲到底是怎樣的人。
從初中開始便從未服過一次軟,年幼時不懂,有人惹他,便用武力解決一切問題,無論來人是誰,同學老師一律通殺,以至於到了高中,和志同道合的三個好兄弟成了惡名昭彰的“四人幫”,成為不良學生中的極品。上至校長下至學生無不“聞風喪膽”,犯下的錯誤是擢髮難數。
而年長後,因為照顧家裡的生意的關係,他的脾氣確實是被磨軟了些,也懂得用權力金錢和計謀代替暴力來解決一些事情了,可這並不意味著他潘雲成了個好欺負的軟腳蝦。
他是潘雲,是潘家的二少爺。自小便是一路橫著走過來的,有看過誰敢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的嗎?
這個時候潘雲的爆發絕對是“該出手時就出手”,雖是很久沒用暴力解決問題,但是對於潘雲來說,有的時候用其它辦法無法解決的事情還不如干乾脆脆地使用暴力來得乾脆。
就像現在──他規規矩矩地用請柬進不了門?沒關係,他可以砸了窗戶進去,反正他就只是想進門而已,達到了目的,前者和後者也只是手段不同,沒什麼不好的。
保安們沒想到會有這麼張狂的人都是愣了很久,但他們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分工明確,有的試圖把潘雲控制住,而有的則去阻止娛記亂拍照片。
可潘雲要是這麼好解決,就不叫潘雲了。雖然被一群練家子圍著,卻一點都不慌張。上下打量,估摸著對方的實力,然後果斷出手。還算輕鬆地解決了挺多保全。
可到底對方是人多,潘雲是佔不了什麼便宜的,很快地身上掛了彩。有個保鏢從後面偷襲他,將他放倒,潘雲重心不穩,摔倒在一堆碎玻璃上。
渾身是玻璃渣子,“媽的。”太多年沒受過皮肉傷,潘雲痛得齜牙咧嘴,部分的玻璃還刺進了小腿肚子裡,疼得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潘雲勉強站起來,白色的內襯已經滲出血了,手心裡也全是玻璃碎渣。
保鏢們沒想到會弄出血來,而且也沒弄清潘雲的身份,一時面面相覷。娛記們乘機又拍了一堆的照片。
也有力氣大的掙脫了保鏢們的控制,對潘雲進行近身的採訪。
“請問先生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Finer的結婚宴上?”
“請問您對Finer倉促訂婚結婚有什麼看法?”
娛記們無視潘雲有些嚴重的傷勢,只顧著採訪出自己想要的猛料。
而被它們包圍的潘雲面色慘白,站得搖晃,又聽不懂娛記的一番連珠炮般的提問,只是皺著眉頭。
末了,終於有明白人,瞭解到這張有著東方面孔的肇事者似乎聽不太懂法文的事實,改做用英語交流,更有聰明的,試著用中文采訪。
潘雲渾身都痛,好在被娛記們這麼一攪和,保鏢們反倒是被隔在人群外了。他在鏡頭面前到是沒緊張,露出笑容對著鏡頭道:“我是來找未風的,我想問問他十年前的承諾還算不算數。”
“雲哥哥,那小風乘飛機去法國,好好學習,賺大錢然後買漂亮的戒指娶你!”那年,男孩破涕為笑時許下的承諾,曾被潘雲虛擲,如今想來確是甜蜜至極的誓言。
而他一時興起的應許,也讓未風記了這麼些年,他不信,未風能夠這麼輕易地放下。
未風是誰?有部分娛記似乎對這個陌生的中文名字感到疑惑,左右相顧。
也有做足採訪前期功課的,知道未風即是Finer,爭相湧向前希望能夠聽潘雲多說些。
“請問您和Finer先生是什麼關係?Finer先生做出過怎樣的承諾?”
潘雲痛得厲害,卻是目光熠熠,但他沒有直接回答娛記的問題,只是藉著鏡頭把心裡話說出來:“未風,我是來找你的,我不准你結婚!”
“哦?你不準?”柔和的女聲轉移了娛記們的注意力,他們紛紛讓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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