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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您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歡拿人尋開心啊,呵呵,不過……對這種過於單純的學生來說,能讓他認清這真實而又殘酷的現實社會,或許也不是一件壞事吧,雖然過程有些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曲 醜陋的真相
夜深人靜,帝都皇家音樂學院的教室和練習房陸陸續續人去燈滅,被這寂靜的黑夜慢慢吞噬成為了黑夜的一部分。唯獨某個練習房內依舊有微弱的燈光洩出,伴隨著陣陣優美的笛聲傳出。
“這都幾點了,還有人在呢。”
“這已經是第二十天了,應該是同一個學生,真是夠拼的,天天練習到這麼晚。”
“是不是快畢業的那些學生啊?為了考試什麼的?”
“不清楚,可能吧。”
“都說搞音樂的人是瘋子,這話啊,說得太對了。”
路過的兩個保安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朝那個依舊亮著燈的練習室瞄了幾眼,搖搖頭離開了。
當清晨的陽光灑遍校園的時候,校園已初露朝氣,開始迎接新的一天。東麟在校內的咖啡店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喝完最後一口咖啡之後,合上桌子上的樂譜——那本在過去的一個月裡和他朝夕相伴的《春之行板》的樂譜,寶貝地放進了雙肩包內,然後騎上停在門口的單車,離開了咖啡店,離開了校園,駛向了他最嚮往的那個地方。
此刻,朝陽灑在他那張純真而又幸福的臉上,那雙靈動的眼睛充滿了堅定的信念,他是那麼富有活力,彷佛一個快樂的小天使朝未來張開了雙翅……
“早上好,我叫荀東麟,是帝都皇家音樂學院的學生,來找江春月總監的。”東麟站在新月藝術館的門口傳達室,對著裡面的警衛說道。
警衛上下打量了一番東麟:“哦,來找江總監啊,可是今天沒有人通知我他有預約啊?”
“哦,我是沒有和他預約過,但是我上次……一個月前,我還來過,您記得我嗎?您讓我進去了。”東麟解釋道。
“是嗎?一個月前的事記不太清楚了。你稍等,我問問江總監的助理。”警衛說罷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文助理嗎?有個叫荀東麟的學生來找江總監,現在就在門口……哦,我明白了,是是,我知道怎麼做。”
警衛掛了電話之後,面露難色地說道:“同學,不好意思,文助理說江總監今天不會來,所以你請回吧。”
東麟聽罷,有些遺憾:“那麼,請問他什麼時候會來?”
警衛憨笑一聲:“那就不清楚了,江總監那種身份的人,我怎麼會知道他的行蹤呢?”
說的也是……
東麟想了想,然後拿出紙筆寫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那麻煩您,如果江總監來了,能不能打個電話通知我?因為……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非常非常重要!”
警衛看著東麟這麼執著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收下了聯絡方式,他看了看紙條上的名字:“哦,原來是這麼寫,荀,東,麟……名字很有氣勢嘛,姓荀的人好像也不多。”
嗯,我們家是荀子的後代呢……
東麟撓撓頭,面露害羞:“是嗎,謝謝您的……誇獎。那麻煩您了,我先走了。”
正當東麟準備騎上單車離開的時候,兩個樂團的樂手面露疲態地朝門口走來:
“啊,今天又要訓練到很晚了……”
“第二次公演馬上就要到了,江總監當然會加倍嚴厲啊,完全暴露了他惡魔的本性!”
“不知道今天誰會是倒黴蛋,昨天阿敬真慘,我是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難怪阿敬啊,那個小節的鼓點確實很難打嘛。我看阿敬每天練習打鼓,手指全是傷啊!”
“江總監可不管你努力了多少,他只看結果。所有站在他成功道路上的阻礙,他都會毫不留情地清除乾淨!”
“馬上又要看到他那張惡魔一般的臉了……我還真是自虐,就算這樣,我還是想跟著他……”
“你果然是個抖M啊!哈哈!”
“你笑個什麼勁,在江總監面前,所有人都是抖M啊!”
……
東麟聽到這段對話,頓覺警衛剛才的回答有問題,他轉身望向警衛,警衛立刻躲避他的視線,裝作沒看見,還悄悄把那個可以通話的視窗給關上了。
東麟隱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起來:他為什麼要騙我說江總監今天不來呢?如果按照剛剛那兩個樂手所說,公演在即的話,江總監一定會天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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