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識到南朱和其他人不一樣,她是一個抑鬱症患者,在她脆弱的內心中只要施以一點點的恩惠,她就會將那個恩惠無限放大,因為除了自己,沒有人對她施過恩惠了。
原來走進一個人的內心是這麼危險的事,走進一個人的內心容易,但你想全身而退卻很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夏月留下了悔恨的淚水,最後害怕地逃離了那裡。
一個星期後,夏月聽說南朱吞安眠藥自殺了。得知這個噩耗之後的夏月性情大變,那年暑假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痛苦之中:是我殺了她!我是殺人兇手……
這種念頭越來越深;久而久之,夏月最終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當夏月說出那句匪夷所思的話語之時,窗外赤紅的晚霞正好映襯在夏月此時黯然神傷的臉上,南雀不知道該笑不笑:“你在說什麼?什麼殺過人?”
“曾經有個叫沈南朱的女生,因為我的無知,最後死了。雖然不是我親手送她上了斷頭臺,但卻是因為我把她推到了那個地方。七年了,我還是忘不了這件事。這個我曾經犯下的大錯!”夏月的語氣看似平淡,然而內心卻因為往事浮上心頭而十分不平靜。
南雀聽罷,臉色大驚:沈南朱……原來你還記得這個名字……我以為你早就忘了……
當二十次的罰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而在這段時間裡,兩個人一直默契地保持著距離和沉默。就算練習結束了,兩個人也就是相互點了一下頭便分道揚鑣了。
然而這表面的平靜之下卻暗藏了波濤洶湧,夏月淡定冷漠了多年的心竟然在得志南雀的暗戀之後悸動了起來: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他,唯獨對他有這種感覺……是得知他為我打抱不平開始?還是從他突然吻我開始?又或者是在小提琴比試的時候和他打成平手就已經對他有不一樣的情感了?
整個晚上夏月懷著這種不安和騷動之情迷迷糊糊地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夏月冒著超速罰款的危險驅車火速趕到了音樂館,又馬不停蹄地朝練習場衝去,當他一腳終於邁進大門內時,氣喘吁吁地看了一下手錶,10:00,剛剛好,沒有遲到,這才如釋重負地減緩了步速。
“喂,夏月,不要突然急剎車啊!”隨著背後傳來這麼一聲提醒,“嘭”夏月被人從後面猛烈地撞了一下,身體立刻前傾,還好夏月極力去恢復身體平衡,結果幸運地獲得了一個摔倒未遂。但他身後這位卻是摔了一個狗吃屎。
“南雀?”夏月看到撞上自己的人竟然是南雀有些吃驚,“你平時不都來得很早嗎?怎麼今天這麼遲?”
“那你不也一樣?”南雀狼狽地拾起地上的東西。
“因為昨天……不是罰練到凌晨三點才回家嗎,所以睡過頭了。”夏月回想昨日自從對南雀坦白了自己過去的錯事之後,兩個人就沒有再說話。而現在還能像沒事一樣聊天,不禁感到一陣欣慰,“不過沒有遲到,是準點到。”
“我不也一樣,跟你一起罰練的人是我啊,我也只是睡了四個小時而已。”
“說,說的也是……”
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準備小提琴,或許是因為剛剛的驚險相遇,他們都沒有去注意周圍人的眼光,但此刻坐下來之後,他們才隱約感知到周圍的氣壓有些低。
“他們怎麼了?雖然平時都不會相互理會,但是這種集體懷著敵意的氣息卻是第一次遇到。”夏月瞄了一圈周圍之後在心裡泛起嘀咕。
南雀心中也是同一個疑問,他朝思南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過來,然而思南卻立刻慌張地躲開了他的視線。這可把南雀惹急了,那不解的眼神彷彿在說:怎麼連思南都這樣?
“莊南雀,別為難思南了。”突然胡皓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說道,“你和他乾的好事我們可都知道了。”說罷;胡浩的視線落在了口中的他江夏月的身上。
“他?好事?你在說什麼?胡皓。”南雀站起身問道。
“看來你沒有收到那條照片簡訊啊。”胡皓拿出手機點開一張圖,展示給所有人看。
當夏月看到那張圖的時候嚇了一跳:那不是在日本料理店吃中飯;南雀突然吻我的時候嗎?怎麼會有照片?我們竟然被拍了?
南雀立刻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難道……你跟蹤我們?”
“誰沒事要跟蹤你……們啊!髒死了!”胡皓嫌棄地說道,“我就說你怎麼莫名其妙為他打抱不平,原來你們是……那種關係!嘖嘖,道德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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