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都是開車嗎?”
“嗯,想去酒吧喝一杯酒,所以就沒有開車。”夏月淡淡地說道。
“原來如此,哈哈,看來你還是個不酒駕的良好市民嘛。”南雀讚許地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去喝杯酒,你去哪個酒吧?”
夏月瞄了一眼南雀的胸口:“你這個樣子還喝酒?”
“喝酒又沒有關係,我想就是肌肉勞損,睡一覺估計明天就不痛了。”南雀不屑一顧地說道。
“果然……其實你胸口的傷不是撞傷的吧?”夏月停下腳步,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南雀說道。
“……”南雀被夏月盯得說不出話來。
“就是你這種態度,才不知道從哪裡搞來這種莫名其妙的傷,現在還自以為是地放縱自己,看來今天我父親跟你說的話都白說了。你,沒得救了。”夏月冷冷地說完這番話之後,轉身走了。
南雀看著夏月孤獨的背影,不禁笑了起來:“還真被你說中了,我這個傷還真不是撞傷的。”
夏月穿過馬路之後,就到達了他口中的那家酒吧,即Crossroad。
他走進Crossroad,在吧檯找了一個空位坐下,放好小提琴之後,朝酒保揮了揮手:“金湯力,謝謝。”
夏月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後微眯上眼,聆聽起酒吧內的爵士樂……
而就在正對著他的那扇窗的外面,有一個身影經過,在那駐足了幾秒之後,他嘴角慢慢揚起:“哼,這次不能和你一起喝酒,那就下次吧,呵呵,下次將會是你主動請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曲 突然的告白
我和他一起畢業於帝都皇家音樂學院,我們都主攻小提琴。
雖然我們經常會在一起上課,但他似乎從來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存在。
他平時不太講話,也總是離群索居。至於這其中的原因嘛,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
次日,練習場館外豔陽高照,溫度驟升,夏天已悄然而至……
“啊,舒服了。憋尿可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了。”
“喂,你聽說了嗎?周慶彥和王樹進醫院的事。”
“不清楚,怎麼有□□?”
“我早上聽胡皓說,他昨晚去醫院探病,結果周慶彥和王樹告訴他是莊南雀下得毒手。”
“啊?莊南雀?怎麼回事?他平時看上去挺nice的啊。”
“完全不是那樣,打起架來可狠了!把周慶彥下巴打脫臼,把王叔的腿打折,還nice?你完全被他平時裝出來的假象給騙了!”
“但他為什麼要打周慶彥和王樹呢?總不會無緣無故動手吧?”
“這就是最詭異的地方了!你猜那周慶彥和王樹怎麼說?他們說是因為江,夏,月!”
“哈?這怎麼又扯上江夏月了?”
“據說那天周慶彥和王樹在走廊抽菸的時候在說江夏月的壞話,結果被莊南雀聽到了,他二話不說就動手了。打完之後,還這樣警告:‘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們背地裡說江夏月半句壞話,我就讓你們躺著進醫院,永遠出不來!’”
“哇,這麼狠?你還真愛演,演得跟真的一樣。”
“唉,我就想不通了,這莊南雀平時也沒和江夏月怎麼來往,江夏月又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他怎麼突然這麼護著他呢?”
“呵呵,不懂了吧,這叫相愛相殺。據說一個人恨另一個人到骨子裡的時候會產生愛喲。”
“你說得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們兩個男人哪裡來的愛?你尿完沒?我餓了,我們去吃中飯吧。”
“馬上好馬上好。”
待到這兩個樂手走出廁所之後,夏月後腳從廁所內出來,此刻他的臉上滿是疑問和震驚:莊南雀會為了我動手打那兩個人?哼,這種事太詭異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等一下,難道他胸口的傷就是因為和他們打架造成的?騙人!這一定是騙人的……
當夏月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回練習場之時,場內已空蕩蕩的,大家都出去吃中飯了。
“喂,江夏月,怎麼你不去吃中飯嗎?”突然,身後傳來這麼一聲,夏月轉身望去,南雀正好站在門口,只見他慢慢走近來,環顧一圈練習場,“都走了呢,你呢?你去吃中飯嗎?要不要一起?反正我也一個人。”
夏月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他依舊離他遠遠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到底在想什麼?他真的會為了我做那種事?其實只要我願意,我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