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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去拉他，陶小順卻縮起來：“我我…。。去洗澡，我自己去…。……”

“……。真的沒事？”

陶小順沒回答，自己又艱難的從地板上爬起來，跌跌沖沖的朝浴室裡去。

宋明一直盯著他鬆垮垮的牛仔褲邊的腰際看：“陶小順，你今天要不要在我家住？”

陶小順扶著門框回頭看他一眼：“………。”

“……。我是說，你皮夠厚搞成這副鬼樣回去？”

“…………。”

“好了不要這副表情…。。”宋明無奈的妥協：“我欠你的，我睡地板，你睡床上行了吧？”

“再說。”陶小順簡單的回答完，就進去了。

陶小順進去了一會兒，宋明才想起來這貨換洗的衣服還沒拿進去。

拿著衣服要給送進去，才發現這貨把浴室門鎖死了。宋明心裡不舒服直接踢門：“陶小順！！！這是老子的浴室你鎖有個屁用！！趕緊給我開門！！”

“………”

宋明見沒反應，又只好誘哄：“小順，我就是給你拿衣服來的，不幹別的，我保證…。。”

“………”

宋明等了半天依然沒見反應，火了：“陶小順你給我聽著！有種的別穿衣服出來，你穿了我也給你扒乾淨！！”

發完火正要走開，卻又忽然覺得蹊蹺──這洗澡半天了一點水聲都沒有？

宋明又轉身貼到門上聽了一會兒，確實什麼都沒聽見──這貨不會直接在浴缸裡睡著了吧？

操心，真是自己撿來的操心。

宋明準備去拿鑰匙，手機卻響起來──

“宋明，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流血了宋明，宋明……”陶小順在電話裡聲音都顫抖，斷斷續續的：“我沒力氣站起來了，宋明…。我要死了…。。”

然後就是沒出息的嗚嗚咽咽。

宋明“………。。”的握著手機，然後從容的取了鑰匙，去開門。

──

陶小順渾身無力的倚在浴缸邊上，手邊是扯得長長的捲筒紙巾，被攪亂了散的到處都是，還有一些擦了血跡的扔在旁邊。

鼻子裡不停的往外流血，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怎麼堵也堵不住。

除此之外，身體開始發熱，找不到出口卻洶湧而來的衝動，一陣陣的在四肢裡躁動。

他明明沒有力氣去做任何事。

宋明站在門口看著他：“看來你運氣很差……”

“什麼？……唔……”陶小順用力去夠手邊的紙巾，宋明走進去後把門關上，把紙巾撿起來：“你想想看你今天喝了什麼？”

“………”陶小順把腦袋晃來晃去，手臂舉起來朝宋明伸著，又落下去：“草，我要死了…。。你怎麼還…。。唔唔…。。”說話很費力，眼睛開始睜不開來。

宋明繞到他身邊蹲下來，幫他把臉上的血擦掉：“我也沒試過那種藥……不過看樣子她們給你的是比較特殊的……”

“什麼藥？……。草，我不想死……。。”陶小順難受的舉起手臂，去抓宋明的胳膊：“你救我啊，你救我…。。”

“好啊…。”宋明笑著答應：“把褲子脫掉。”

“………你！…。。***的……。”陶小順嚥了下口水，努力伸著脖子：“你…。你沒看見老子沒力氣嗎？……。”

“………”這貨是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嗎

宋明站起來就要走，陶小順急了：“誒你大爺啊………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他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牛仔褲釦子，進行的很慢因為他真的沒多少力氣。然後慢慢的把褲子從腿上褪下，然而脫到一半他就停下來了，：“該死…。。這個怎麼了……。。草，我硬了啊…。。”

“……。喂…。。”宋明扶著額頭：“你現在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了？”

陶小順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丟臉的“兄弟”，趕緊給捂著：“你…。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嗯，我自己…。”

“你確定？”宋明指指他：“你鼻子還在流血…。。”

“靠…。怎麼停不下來……”陶小順又要去拿紙巾，卻一下軟到在地板上，無力的躺著喘氣咒罵：“他媽的…他媽的這是什麼………啊……”

宋明還是站在那裡看著他像泥巴一樣癱著，動彈不得：“陶小順，難受嗎？要不要我幫你？”

“…………。”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