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不要你的錢呢,只要給我滾就行,快滾!現在就給我滾!”也許被明顯的譏誚刺激到了,讓憤怒一發不可收拾,他伸手用力推搡著羅椹,彷彿馬上要把人給推出家門。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看著這種舉動,羅椹也火了,論個頭和力氣,這個說好聽點是苗條說難聽點是柴杆的方大先生使上吃奶的勁也不會是個像樣的對手。他稍使點勁抓住推搡不清的手一把捏住其腕部,它們就乖乖地就擒,連努力掙扎都顯得陡勞得可笑。
“你滾,別待在這裡,隨便去哪裡都行!”方子青見識到自己雙手的縛雞之力,不由有些內荏,畢竟從身體方面來說,他絕對不是高出一個頭的羅椹的對手,若要真的幹起架來,捱揍的物件是勿庸置疑的,可在嘴上他從來不會軟下一絲一毫。
幸好雖然是這麼說,羅椹沒有真揍他的意思,還主動放開了手,嘆氣:“為什麼一定要我走呢,難道我有這麼討厭嗎?”
方子青處在憤怒中,抿著嘴拒絕回答,他撫摸著自己被抓痛的手腕,上面有淡淡的紅色印痕。
“沒事吧?”羅椹看在眼裡,淡淡地不忍,伸手去摸他的腕部。
手立即條件反射似地躲藏到身後。
“你管不著!”
羅椹驚訝後忍俊不禁,這種賭氣的孩子才會說出來的話實在很難讓人相信是出自一個近三十的男人之口。因忿恨而表情豐富的臉比平時要好玩多了,但是老惹他生氣可能會玩火自焚的。
雖然深知這一點,不過看著緋紅未消盡的臉,羅椹突然就忍不住了。
“讓我看看嘛!”他無賴地追逐著躲藏的手腕,把它們從主人的身後拽到前面,上面只是一圈淡淡的紅跡並無大礙,因蒼白而浮在表面的經絡分明的手腕在自己手心裡的柔順模樣,惡作劇的念頭在腦海裡盤踞不去。
方子青瞪著自己的手腕被抓在別人的雙手裡,陌生的怪異感覺緩緩爬上心頭,尤其是看到羅椹忽然俯下頭,在紅跡上貼落嘴唇,而且這雙嘴唇並不是落下就罷事,還在肌膚上面磨蹭個不休。
這傢伙在幹嘛?!
方子青的思想停頓了一下,驚嚇之餘連忙把手抽回,語無倫次地叱責:“你……你你你在幹嘛?!”
羅椹抬頭,面似單純地微笑:“親一下就不疼了,算是對剛才粗魯行為的道歉吧。”
“你你……你……”方子青伸出手指顫抖地點著人語不成調,不知道該怎麼罵他,隨吻而來的怪異感覺讓他無端的心慌,並伴隨著一種強烈的恥辱感。
“你有沒有常識啊,哪有成人這樣安慰成人的,這不是……這不是……”因太過怪異而說不下去了。
“什麼?” 羅椹挑起眉頭,斯斯然地問。
看來這個遲鈍的傢伙對某些方面並不是太遲鈍嘛。
方子青硬是把“性搔擾”三個字咽回肚裡,因為他馬上意識到羅椹是個男人,而自己也是,這樣說來豈不是更莫明其妙嗎?
“反正,你……滾!”
微笑轉化成冷笑,羅椹俯身撿起跌落在地上的紅本子,在怨恨的眼前晃揚著:“不管你要不要,現在我還不想走,如果要叫警察的話,請便!”砸下話後,人便朝房間走去,邊走邊伸個懶腰,十足的無賴行逕。
“為什麼,”稍作怔愣後的方子青沉聲問,“你為什麼一定要纏著我?”
“因為……”羅椹側過臉歪著頭,眨巴著眼睛含糊其辭,“因為,你本應是我姐夫啊,我喜歡你,不纏你纏誰去!”扔下詭異的露齒一笑,長腿一勾把房門給甩上了。
嘖,這個傢伙捭的是什麼理由啊?方子青啼笑皆非。
關上門落得獨處的羅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他沉重地躺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的一灘水漬印跡發呆。水漬的輪廓慢慢幻化成一張女人的側臉,精緻優美,微翹的櫻唇顯露著不顧一切的狂野個性,低垂的眼瞼又暴露了脆弱的自信。
她是美麗的玻璃製品,既堅硬又不堪一擊。
印象中的羅桑就是常常擺著這幅矛盾的表情,讓人永遠搞不懂她在想什麼或想做什麼,包括自認為一直很瞭解她的弟弟。
羅椹無法否認自己有嚴重的戀姐情節。相比起母親的柔順和木訥,敢作敢為,美麗聰明到讓大多數愚蠢的男人望而止步的姐姐羅椹是“歹竹出好筍”的典型。被強迫去相親的她曾站在高高的山頂衝著跟隨上來的弟弟大聲宣佈:阿椹,我要走,去尋找自己的世界!否則就從這裡跳下去!迫於她的堅決,家裡人終於同意她考到遙遠到彷彿在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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