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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小半年了,對我特別上心,他倒是沒什麼別的要求,就是想我能對他一心一意,所以我想通知你一聲,最近這兩天我會從你家裡搬出去,然後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咱們以後儘量也少聯絡,你放心,我不會影響工作。”
那頭完全沒有聲音,許愛濃以為斷線了,餵了兩聲才又聽到楊敬賢的聲音:“他是劉崢?”
許愛濃也不打算隱瞞:“嗯。”
楊敬賢的聲音猶如極地深寒:“你再去見他一次試試。”
許愛濃皺眉想抗議,電話一下子就被甩斷了。
談判失敗了,許愛濃心情很不好,翻來覆去睡不著,又去翻按摩棒出來玩,他把自己弄得熱汗淋漓,躲在被窩裡享受肉體歡愉,企圖把自己弄得很累然後可以很快入睡。
他玩的正開心的時候,臥室門突然被開啟了,楊敬賢站在門口臉色鐵青,外套都還來不及脫。
許愛濃嚇得結巴:“你你你、你怎麼回來了。”一邊慌忙拔插在屁股裡的棒子。
他越是緊張就越是慌亂,不小心把震動檔打到了最大,自己都受不了了要尖叫。
楊敬賢掀開被子看他狼狽的樣子,他非常意外,一路上積壓的火氣一下子滅了不少,彎腰去撈他,許愛濃死命躲:“走開走開!”
楊敬賢還是把人撈了安自己懷裡,一邊哄他一邊幫他擺脫困境:“噓……安靜別動,別動。”
許愛濃眼淚都要下來了,抓著楊敬賢的大衣胸口不敢動作,直到那根棒子從緊張收縮的肛 門慢慢拔了出去,他不可控制的呻吟了一聲,摩擦的快感讓他顫抖。
楊敬賢不是聖人,這個樣子的許愛濃他直想壓在身下狠狠幹個痛快,他拉開他的腿暴露出被按摩棒鬆懈過得入口,潤滑劑溼乎乎的使得那地方看起來非常誘人。
許愛濃沒什麼力氣抵抗,很快就被攻陷了,或許是做了擴張,楊敬賢進入時他並未覺得十分痛苦,直到楊敬賢又殘暴起來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
許愛濃使勁抽楊敬賢耳光,可他抽了一個就被抓住了手腕釘在頭頂,下身遭到了更無情的鑿入。
楊敬賢問他:“劉崢有沒有碰過你?”
許愛濃咬牙切齒:“他的技術比你好一百倍!”
楊敬賢捏著他的脖子:“說實話!”
許愛濃氣急敗壞:“你憑什麼興師問罪!有種你告訴我你沒碰雲隱!”
楊敬賢不說話,氣得越發狠勁操弄他,許愛濃被幹的直想喊疼,死死咬著嘴唇一直到咬出了血,等楊敬賢射了,他才鬆口氣癱軟在床上,可剛喘過來一口氣,又被按住了。
楊敬賢火氣大的要殺人,豈能輕易饒他,早跟他說過,玩歸玩,不要玩出格了連家都不要了,他居然打電話說要跟別人過去了,他當他楊敬賢是什麼人。
許愛濃最後還是很沒用的被操暈了。
楊敬賢消了氣,抱著人給劉崢打電話,時間是凌晨三點半。
劉崢看了號碼才接的,挺親暱的叫了一聲愛濃。
楊敬賢說:“劉崢,你挖我的牆角?”
劉崢清醒了不少,說:“楊總你哪裡的話,我是情不自禁,再說愛濃也沒拒絕。”
楊敬賢懶散想睡,抱著懷裡的人滑進被窩說:“離他遠點。”
劉崢說:“論到實力,我不是你楊總的對手,你大可以把我從這城市裡趕出去,可我不會主動放棄,除非是愛濃自己來跟我說。”
楊敬賢怒極反笑:“行,等他明天睡醒。”
許愛濃醒時已是大早上,窗外天氣很好,窗簾被掀了一層,陽光從薄紗中透過來,照得一室綺麗。
楊敬賢坐在他床邊翻報紙,見他醒了,合攏了報紙去給他端早點上來。
許愛濃問:“你怎麼還沒走。”
楊敬賢示意他先把早點吃完,然後把椅子拉近了,手肘撐著膝蓋貼近他:“說說看,跟那姓劉的怎麼回事?”
許愛濃說:“我不都說了嗎。”
楊敬賢一板臉故作嚴厲說:“可不許這樣啊,你這算怎麼回事,傳出去我這臉面往哪兒擱吶?”
許愛濃撓了撓頭髮,說:“那我問你,雲隱是怎麼回事?”
楊敬賢瞅著他笑:“我說親愛的,你有點兒身為楊家主母的自覺行不行?就一個破小孩,吃這麼大醋?”
許愛濃說:“我沒嘗過他這款什麼滋味兒,惦記著呢。”
楊敬賢像是在考察他這話是不是玩笑。
許愛濃問:“怎麼,不肯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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