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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楊敬賢平淡哦了一聲,說:“那就在家休息幾天吧。”
廚娘想了又想,忍不住說:“先生吶,那個劉先生好像對許先生很有意思,您要不要提防一點。”
楊敬賢手裡的筆桿停了停,又繼續滑動,說:“他又不姓楊,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沒有權利干涉,你照顧好他就行。”
廚娘出去了。楊敬賢控制不住自己手抖,擱了筆休息,下意識去吻左手,卻只接觸到自己的面板。戒指是早就應該摘了,許愛濃都已經不戴那麼久了,自己一個人戴著,怎麼看都有點可笑。
楊敬賢想過再找個人陪,可他總也提不起勁,就想一個人待著。他想著往後還是儘量不要見了,見一次心裡就翻江倒海的難受一次,沒誰是離了誰就活不了的。
從前他總怕劉崢佔許愛濃便宜,沒想到自己才是外人,也許劉崢真比他好吧,只要許愛濃真心喜歡並且過得快樂,他願意退出。
他已經不需要他啦。
許愛濃在廬山時很少想起楊敬賢,事實上他想起楊敬賢的次數越來越少,長久不聯絡,又是死心才離開的,那些習慣性的想念自然就慢慢消失了。
劉崢的表現可圈可點,許愛濃覺得自己是有點兒喜歡上他了,有天漂流回來,兩個人喝了點酒,明明氣氛挺好,許愛濃也想就放任自己隨性一回吧,可等坦誠相見了,該摸的都摸了,真要來真的,許愛濃覺得劉崢的動作一點兒沒法使他進入狀態,他突然就氣餒了,推拒說不是現在。
劉崢問他,那是什麼時候?
許愛濃說了句對不起,勉強不來,他的身體有自己的意識,沒法放鬆。
劉崢有點兒受打擊。
從廬山回來已經是八月份了。許愛濃主動去親近劉崢,想著兩個人多接觸,身體熟悉了對方的氣味,能夠快點接納他。
他跟劉崢說想搬到一起住,這是劉崢從前邀請過的。劉崢答應是答應了,許愛濃沒注意到他偷偷皺了一記眉。
九月份許愛濃去歐洲出差,給劉崢帶了禮物,提早回來想給他一個驚喜。
他在臥室門口聽到了裡面傳來的曖昧不堪的聲音,愣了好一陣,把禮物放在門口悄悄離開了。
蘇珊告訴許愛濃劉崢在他出差之後訂婚了,是跟某某集團的老總千金。
許愛濃接到劉崢的電話,說是很抱歉,讓他撞見了那些事,那是他從前的一個伴兒。
許愛濃問他:“你未婚妻知道你的事嗎?”
劉崢說:“我這是無奈之舉,誰都要結婚,楊敬賢不是還帶著婚戒避人耳目嗎。”
許愛濃有種衝動要告訴他楊敬賢的婚戒是怎麼來的,但他忍住了,這沒必要說。
劉崢說:“你我都是成年人,你做得到為楊敬賢守身如玉,我卻沒你那麼聖人,希望你能原諒我這一次。”
許愛濃靠在椅背看天花板,說:“劉崢,咱們做朋友吧,做朋友挺好。”
劉崢不甘心:“你不能總想著自己有多委屈,兩個人相處,本來就是要互相遷就的,生活不是童話,你做了‘慕尚’這麼多年老闆,什麼齷齪事情沒見過,怎麼還這麼理想主義?”
許愛濃心有不快,說:“你有什麼資格批評我。”
劉崢說:“許愛濃你想想自己做得對嗎?我跟你說了,要交往你就必須跟楊敬賢斷絕關係,去廬山之前你說你要出差,實際你還是去見了楊敬賢,你欺騙了我。”
許愛濃無話可說,灰心把電話掛了。
管家在報紙上看到劉崢訂婚的訊息,歡天喜地拿去給楊敬賢。幾個月的時間楊敬賢都在書房抄經書,全然不問世事,他的小楷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
管家把報紙遞上去,楊敬賢皺眉拿起來掃了一番,吩咐管家:“打廚娘電話問問他最近的狀態。”
管家依言去做,廚娘說許先生最近很低落,總是悶悶不樂的,也不跟劉先生出去了。
楊敬賢沉著臉心想,好你個劉崢。
過了些日子劉崢的未婚妻收到一個包裹,開啟來裡面都是劉崢的各色男女情人,按編號都能組一個足球隊,附贈很多照片,有些還是發生在他們訂婚之後的。
劉崢還來不及處理好這事兒,公司的財務突然出現了嚴重紕漏,賬目上有個巨大的漏洞,直指他洗錢,私吞公司財產。
他焦頭爛額,剛開始根本都找不到方向,後來經人指點,說是楊氏在找他的麻煩。
他去找楊敬賢,楊敬賢在家裡閒適喂鳥,也不跟他拐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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