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切齒道:“季禮仁,當初大少爺折磨你的時候,他也曾為你求過情,你……”季禮仁用他那皮鞋尖狠狠地提在桑桑手肘上,桑桑吃痛,自然放開皮鞭。緊接著又一招狠的打在了桑桑臉上,立刻浮現紅腫。
方聽得季禮仁狠狠的聲音:“求情?他媽的還不是為了你這個賤種。你別跟他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真當我不知道?他這麼不折手段得到季家,我就是他第一個要剷除的物件,你就是他用的棋子!”季禮仁滿意地看著桑桑滿地打滾的身子,怪聲怪氣道:“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長得太像那個小賤種了。真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愛你一下。”“好好疼愛”幾個字咬得特別重,手上也真徹底貫徹落實了這幾個字。那浸了水的皮鞭打在身上,立刻燃起一處火辣辣的酣暢淋漓的痛楚。
“禮仁,別盡往臉上招呼,打得跟豬頭一樣,我可不愛看。有些地方等會兒藥用,得先給他預熱預熱啊!”蔡老闆取出一管注射器,一邊也不忘注意季禮仁這邊的情況。季禮仁會意,著兩人過來分別抓著桑桑的兩隻腳踝向兩頭拉。桑桑伏在地上並不著力,兩腳使勁蹬梯,就是擺脫不了束縛。可屁股上,辣痛已經傳徹全身。
在季禮仁的示意下,兩個手下又將桑桑向上提起,使桑桑大半個身子懸空,後面的空門已經大露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季禮仁也不客氣,一下下盡打在菊花穴上,不多久,穴口腫脹,殷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這時,蔡老闆端著注射器過來,示意季禮仁罷手,摸了一下桑桑紅腫的穴口,引來桑桑一陣顫抖。蔡老闆滿意地將手中準備好的注射器塞進了肛門,緩緩地將其中的液體推進去。如此往復數次之後,桑桑只覺得後穴液體流過的冰涼處已轉為火起,而且隨著劑量的增加,腹部的脹痛也越來越難以忍受。忍不住一聲嬌媚的呻吟,蔡老闆哈哈大笑“果然快啊!這灌腸劑中新增了媚藥,待會兒可會叫你欲仙欲死。”
拔下注射器,立刻用一肛塞堵上。蔡老闆拍拍桑桑的屁股,詭異笑道:“知道我接下去會怎麼疼愛你嗎?”桑桑此刻已被自己的慾望折騰得意識不清,只想著誰能幫他解除這種快樂的痛苦,哪聽得進蔡老闆再說什麼。
也無需猜測。蔡老闆笑眯眯的接過手下遞過來的蠟燭,微頃,蠟油一滴滴的往下滴落,澆在肛塞周圍。滾燙的蠟油澆在被鞭打過的敏感肌膚上,劇烈的痛楚讓桑桑眼前一黑,馬上又被下一波的痛楚給喚醒了。等上好蠟油,桑桑的慾望早就消退,只剩下全身的疼痛。
蔡老闆似乎玩得不夠過癮,但看桑桑氣息微弱,怕他承受不了,反而沒得玩,也就收手了。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放過桑桑了。他抓起桑桑紮在地上的腦袋,掐著他的喉嚨,硬將自己的老二塞了進去。每一下的撞擊都插在桑桑的喉嚨深處,又長又久的抽插讓桑桑的臉部肌肉都發麻了,等蔡老闆退出的時候,他仍只能張著嘴,僵在那裡,半天合不攏。也便宜了季禮仁,直接將自己的也插了進去。
蔡老大會到桑桑後頭,將肛塞剝離,火熱的蠟油澆下的已與肌膚粘合在一起,如今剝離,也連帶著撕破了波嫩的面板,鮮血混著灌腸劑一起流了出來。蔡老闆支起桑桑的身子成狗趴式,將自己的還未釋放的碩大強硬地擠塞入了桑桑脆弱的後穴,頓時鮮血長流。
前後受到夾擊,又未得到任何慰籍,桑桑無法轉移疼痛,所有的感覺只停留在被侵犯處,痛覺倍增。可又扣不能言,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成串的珍珠撲溯而下,摔在地上,滾在灰塵裡。轉眼不見……
蔡老闆捏著桑桑緊緻的肌膚,大喝一聲,高潮即將來臨。突然一聲震天巨響,讓他從高潮的頂端跌落。季禮仁也慌慌張張的抽出自己的東西,震驚地環視著已經完全包圍起來的荷槍的警察,與大批記者閃爍不斷的鎂光燈。被搶抵著不能動彈的兩人根本來不及抓到一兩塊布料遮羞,只能無措的用手遮掩著下體,防止完全暴露在公眾前。
混亂中,只見一人排開眾人行了進來,冷冷地瞧著這滿室的淫亂與虐待。對上蔡老闆恍然大悟的表情,才勾起嘴角笑道:“蔡老闆,今天你擅自侵犯我的客人該如何解釋?還有,我想你對六年前我幼弟在你處身亡也改作出合理的解釋吧。”季如風……季禮仁與蔡老闆驚疑地互望,料不到事隔這麼多年,還有人重提這件事。無論什麼解釋都只能對警察去說了。
一名刑警好心的撿起一件衣服披在桑桑身上,想扶他起來。桑桑意識漸漸歸來,已是不能適應刺眼的白光與眾人的矚目。在那一片人群中,他看到了季如是。他輕輕掙脫行徑的幫忙,連剛披上的衣服又滑落也不知覺,就這樣赤裸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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