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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季如是的懷抱,桑桑笑得有點像偷腥的貓。季如是一眼就看穿了這隻小野貓的劣根性,奸笑道:“你陪我一起回大馬。”用的並不是疑問句,所以季如是並不是在詢問桑桑的意見,而是命令他與自己同往。桑桑剛想反駁,在季如是一聲“冷哼”之下化為噤聲。桑桑瞪大美目,等著季如是的下文。果然,季如是停會兒說道:“今天的專機,直接回大馬。”
“那可是我的……”工作兩個字還沒說出聲,桑桑就被季如是的冷冽嚇得閉了嘴,嗯,他就這樣不告而別會被馬君子給砍死的。可是這個新情人也不好應對啊,自己才把上,不忍心放棄呢!桑桑對天吊白眼,放棄掙扎,就隨他去吧!
季如是冷冷地吩咐路天宇多訂一張機票,不顧路天宇比“蚊吶”還小的反對聲。
下午,路天宇載桑桑回公寓收拾一些必要的日用品。也不例外,傅文彥依然是等待在5樓的電梯前。看見桑桑與昨夜的男人仍在一起,心中挺不是滋味。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桑桑將別的男人領回家。彆扭地打了個招呼,傅文彥幾乎是逃命地尷尬地奪路逃回自己的房間。桑桑心底有點小小的得意,看來又是一個為自己神魂顛倒的男人。但是隱藏在心底深處的小小失落卻被他的刻意地忽略了。
招呼著路天宇在沙發上坐下,桑桑動作神速,沒一會兒就拖著一口小箱子出來了。路天宇有點吃驚他的神速。“我以為你會有很多東西要帶?”
桑桑輕輕笑笑:“除了這一箱子的寶貝,我其他的都可以不要。”他所有的護膚品、化妝品都在裡面,堆得滿滿一整箱子,為了他的美麗,衣服可以不帶,但是化妝品絕對不能少。路天宇當然不會知道桑桑的簡單過頭以至於複雜的心理。聳聳肩,反正冤大頭不是自己,相信大少爺也不會太在意小情人的幾件衣服,他只要把人帶到就行了。至於他的行頭自有大少爺負責。
接過桑桑的小箱子,路天宇又帶著桑桑回茗園山莊。
是夜,一道白光驟然劃過天際,桑桑安然的趴在季如是腿上,就這樣被綁架著遠渡他鄉,渾然不知在香港的夜空下,一個男人正為尋找他而心力交瘁。
第八章
大馬,果然是另一個天空。桑桑的到來並沒有受到真正的歡迎。大多數人都拿異樣的眼光看他,估計路天宇這個大嘴巴早就將他身份解釋得清清楚楚。他早就對這樣的眼光免疫了,可是其中也有一些讓桑桑費解的眼光。
比如說,此刻正在主屋內叫囂的據說是季少爺二叔的精悍老人,充沛的精力讓他持續半小時的謾罵仍未結束。
“如是,你腦袋也不清楚了,居然帶一個男人回家!季家在馬來西亞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怎麼能容得你這樣敗壞門風!”……
義正詞嚴,季如是差點拍手叫好。還好理智硬生生地拉回,免了他不合時宜也不合身份的動作。季如是神色未變,僅是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盯著二叔季禮仁:“二叔,如今你來跟我說門風不嫌太遲了?想當初你是如何跟父親狼狽為奸,搞出的那些勾當,又幹淨多少?紀氏的壯大,您當仁不讓地功不可沒啊!”冷酷的話語比寒冬的冷風更割人,季禮仁渾身一陣哆嗦,充滿懼意地望了桑桑一眼。看見桑桑也是一臉疑惑不解,方將吊在心口的某器官放回。誰知季如是一句話,他頓時成了一隻鬥敗的公雞,灰溜溜地收起所有的爪子與毛片'自由自在'。
“在季家,還有你說話的份嗎?二叔,嗯?!”冷冽的眼掃過所有人,原本氣焰囂張的人,什麼姑啊、姨啊、舅的都變得欲語還休。這些年老太爺一直處於中風狀態,紀家上下都被季如是一步步操控在手中。如今老太爺嚥氣過身,季如是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季家當家,整個家族的利益都掌控在他手中,一個不爽,他會讓所有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你們都乖乖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我這裡也會讓大家都分一杯羹去。如果惹惱了我,我自然有辦法讓這個家族從此成為歷史名詞,到時候誰也討不了好處去!”蒼白露骨的利益關係讓所有人都把前門閉得緊緊的,怕一不小心惹惱了當家的,此刻的所有繁華都成了過眼雲煙。對他們來說,什麼家規門風都是假的,只有利益才是永恆不變的。
威脅中了軟肋,季禮仁憤怒地欲甩袖而去,如今時代不同了,換了一個人當家,他的日子更難過了,他萬不可再此時發作,不然,他的多年來的努力都會化為烏有。可季如是怎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
“二叔,如今家業大了,單靠我一個還是忙不過來的,我想,家族裡這麼多人可不能都坐著等吃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