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齔齜從Γ�繃四侵槐磺勾虻某鐾紡瘛�
“BOSS,我贊同赫蓮淇的話!如果我們當中非得有人犧牲,不僅如此,還非要幫你把事情做得很好,才能讓我們出道……那我們的努力算什麼?你選中我們的意義究竟何在?”柳維特完全出於本能反應和正義,與赫蓮淇站到了同一陣線。這關乎他們的人格尊嚴和正當權益,他們應該同心協力維護。
“我們不能都留下幫您做事?或都回宿舍休息嗎?”鄭傳烈問。他的內心傾向於赫蓮淇、柳維特的立場。然而,他很怕明星夢會就此劃上句號,不敢發表太過突兀太過深刻的個人意見。
程一木、田文果全都在心裡盤算。他們並不想明星夢剛起步就因為某些不是自己造成的失誤而夭折。儘管和赫蓮淇、柳維特做了一段時間的隊友與室友,卻不想被他們的忤逆頂撞影響出道。
程一木出面,把赫蓮淇扯了過來,對百里煌陪笑,“老闆,我們商量一下,很快的!”
田文果默契地將柳維特拉到可控範圍內。“你們不怕不能出道,但你們不要妨礙我們不能出道!”
五個人分成了三派。一派贊成忍辱負重服從,一派贊成共享禍福維護尊嚴,一派騎牆。
騎牆騎得很風雨飄搖的鄭傳烈架不住出道的巨大誘惑,歸順於程一木、田文果。
他們三人奇數排列,將偶數排列的赫蓮淇、柳維特挾持住。
五人圍成一個圈。
“別說你們要尊嚴可以放棄出道之類虛偽的廢話!你們要真不想當明星幹嘛參加甄選?幹嘛當練習生?難道就為了自我能力的證明?我可不信!”程一木看了看赫蓮淇,又看了看柳維特。
赫蓮淇是為了歌手夢而來,可他希望自己的夢想實現得光明正大而非苟且、骯髒得來!
柳維特不是清高的人,但他的底線鐵定比程一木高。
“暫時的委曲求全又不會死!我們卻可以出道!倘若我們想像魔之歌、梵音一樣紅,就得能屈能伸!你們懂嗎?你們覺得自己擁有什麼怕被掠奪的東西?假如沒有怕被奪走的東西,也就說明你們沒什麼可失去的!沒什麼可失去的,還在乎眼前的犧牲嗎?”程一木還在繼續說服。
“那你們可以主動犧牲呀!為什麼要勸說他們?”鄭傳烈茫然不解地反問。他說的你們指的是程一木、田文果。
程一木瞪了鄭傳烈一眼。
田文果白了鄭傳烈一眼。
“我們的價值觀不同!你認為能捨棄的東西,我認為不能捨棄!有些委屈我能受,有些凌駕於公平之上、踐踏別人尊嚴的委屈,我堅決不能受!”赫蓮淇氣憤難遏。
“別跟他們浪費唇舌!他們不會明白我們想透過純粹的個人努力實現夢想的價值和意義!我們就藉著犧牲,去跟BOSS面談。”柳維特用語言按捺住欲痛扁比百里煌更可惡的程一木的衝動。
“還是你明白事理!”田文果滿意地看著柳維特。
少數服從多數的最終商議結果——赫蓮淇、柳維特被集體意志集體決議綁架,以犧牲者名義推了出去。
程一木拍著赫蓮淇、柳維特的後背,冷幽幽地低聲強調,“你們要懂得變通!犧牲一下去幫老闆做事,我們得到福利又能提早出道,何樂不為?”
程一木推著赫蓮淇、柳維特走到百里煌面前。“老闆,他們兩個人願意幫您做事。”然後,默默退回到田文果、鄭傳烈那邊若無其事地嚇唬,“你們想出道就對今天這事閉嘴!”
百里煌作壁上觀著他們針鋒相對、自相殘殺、出賣隊友,他打量著作為犧牲者被進貢的兩個人,卻又對他倆的勉強之意視若無睹。
他偉岸的軀體似銅牆鐵壁,更似一張密不透風的巨網,如爬行的陰影一般罩住落入陷阱的兩個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想當歌手的少年們(二)
若非百里煌降下的御旨太過突然,他們也不會這麼快看清某些人的為人和真面目,更不會知道程一木、田文果如此偽善、卑劣,如此真實地反應出人性的自私、醜惡。
“怎麼變成這樣?我們明明在爭取五個人同等的福利……現在卻變成被迫為出道作出犧牲的位置?”赫蓮淇有些疑惑。
“赫蓮淇,我有時候很天真,可你竟然比我更天真!他們要的是不擇手段的出道,而我們要的是乾乾淨淨的出道!我們的追求觸犯了他們的恐懼,他們害怕我們阻礙出道!我們和他們的追求目標一樣,但手段截然不同!我們和他們最大的分歧源自各人價值觀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