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煌面前,把從道具組那借來的紅色鹿角髮箍麻利地戴在百里煌頭上,又把一個紅色圓球狀假鼻子戴在百里煌的鼻頭上。
他看著百里煌搞笑的扮相,哈哈大笑起來。這比看一部叫人捧腹大笑的喜劇片更令他開心。
百里煌站在原地,由著赫蓮淇笑,不摘紅鹿角,也不摘紅色的圓鼻子,饒有興味地看著快樂小孩樣的赫蓮淇。
赫蓮淇面帶笑容地鼓起臉,嘟起粉嫩的嘴唇,走向百里煌,抱住他。
赫蓮淇的臉頰擦過百里煌大衣上的冰晶殘末,一絲幽涼感一掠而過。
百里煌心情愉悅。
他把手搭在赫蓮淇肩上,兩個人依偎著一起走進廚房。
赫蓮淇煮了一鍋雞蛋青菜面,和百里煌一塊愉快地談笑分食。
臨近午夜,白雪皚皚的Z城,清靜得彷彿與世隔絕。
百里煌雙臂撐於床沿,赫蓮淇蹲在他的雙腿間。
赫蓮淇學著百里煌的動作,用口腔裹著他的中心之脈。
吞吐之間,魔物漲大,豪雨注滿赫蓮淇的口腔,他用事先準備好的紙巾接住濃稠的汁液,卻仍有殘液滴在百里煌身上。
赫蓮淇用紙巾擦淨。
百里煌架起赫蓮淇的兩條胳膊,兩人貼身緊擁,百里煌稍一旋身,便壓著赫蓮淇倒在床上。
狂吻,如雨水細密地澆灑。
喘息,如潮汐往返的喧囂。
百里煌持槍入室,攪出火花爆射,猛烈、剛勁,滿進滿出,快慢交替。
赫蓮淇忍著劇痛侵襲,抬臀承受猛虎遊山、龍行雲霄一般的撞擊與刺激。
兩個人都熱不可耐,兩個人都在積極而熱切地找噴發的出口。
汗水密佈全身,化為磷火。
燒著了身體髮膚,使之熱燙、纏綿;燒灼了真摯的靈魂,使之衝頂、飛騰。
殘情如灰燼。
刻入生命與靈肉的印記,久繞不去。
百里煌握住赫蓮淇嬌嫩的生命延續源,與其交換熱吻。
愛已欠入心軌,愛已鑲進骨髓,留下最深的不可磨滅、不可替代的痕跡。
這痕跡,等於一生,等於唯一。
赫蓮淇湊近百里煌,臉貼臉地悄聲說了一句夜鶯呢喃般的低語:“百里煌,我愛你!”
初吻初戀初夜都是跟百里煌。
真是從一而終的完滿人生啊!
赫蓮淇笑靨爛漫。
百里煌心滿意足。不輕易說我愛你的人已經對他說了兩次我愛你。這是最動聽的甜言蜜語,最深承眷注的浪漫。
情人糖,情人給的糖,即是如此感覺。
他往赫蓮淇紅豔豔的菊花上塗抹了些棕櫚油,塗抹得很細緻,手法熟稔,菊花嬌俏地縮放著。
百里煌憐愛地吻上菊花,嘴唇到心靈的共振,極像擊中要害的按摩,鎮痛效果不明顯,可心理效果顯著,精彩紛呈的幻覺,致使眼簾所及的世界,都斑斕成梵高的向日葵油畫。
赫蓮淇舒服得發出曼妙輕哼,甘願為百里煌忍痛、不怕苦累。
情人糖,甜在嘴甜在心甜在冰魂雪魄的糖,即是如此感覺。
百里煌右手穿過赫蓮淇的頸後,放在他胸前,左手摟著他的細腰,他覺得擁入懷中的是世界上最昂貴難尋的奇花異卉,幽香如樹。
赫蓮淇往百里煌的胸膛處挪近了些,他心中的花卉遍佈成怒放的花海,又成了一幅出自某位名家之手卻未曾公開的畫。
作者有話要說:
☆、穿心之箭
聖誕節當天,赫蓮淇要隨公司攝製組出外景拍攝一輯預備在情人節前夕發行的音樂特輯MV。
赫蓮淇渾身痠痛,菊花更是火辣辣地痛,他哼都沒哼一聲,照樣工作,用百里煌和他自己的話說,這就叫敬業。
時間一躍,來到新年。
一月底,赫蓮淇的親大哥赫文星風塵僕僕地來到Z城,他準備報考Z城設計學院城市規劃專業研究生。
一方面Z城的教育資源比F鎮豐足,就業機會更多且薪資水平高於F鎮。
另一方面,他來到Z城後更易於見到赫蓮淇。他暗藏的相思之苦,終於有機會透氣,有機會陽光化。
他入住一間經濟型酒店,安置妥當,就打電話給赫蓮淇邀他見面。
赫蓮淇頗感意外,久未見面的家人突然到來,算是很大驚喜。想念之情化作一條冒著暖氣的河流,在幽微的心谷來來回回地奔騰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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