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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直冒,知道他這是發病了,連忙跑臥室去拿藥。
“你去哪兒?”白先生面色不善地站起來,看著鄭和越跑越遠。鄭和在他眼中跑在一片綠色的草原中,草原上是湛藍的天與潔白的雲,他跑得很快,眼看著就要跑出柵欄外了。
鄭和匆忙地找著藥盒,道:“我給你找藥呢!你等我一下!”
白先生推開了臥室的門,找到那頭想要逃跑的綿羊,一隻手就要抓上去——
鄭和眼疾手快先一步倒在男人胸膛裡,把藥塞進男人的嘴裡,又遞過去杯水,道:“白先生,吃藥。”
一百七十五
鄭和陪著白先生說了三個小時話才想起來傻狗還在外頭等名字呢。
不怪他記憶力不好,而是白先生的談話太洗腦。
從中國人的國民經濟命脈談到金融危機在全世界尤其日本上的影響再到中國的法律條文中一些可以弄虛作假的東西。
鄭和的大腦就跟那風雨中飄搖的小舟一樣,永遠到不了岸。
白先生告訴了鄭和他剛才看到的幻想,鄭和不知從哪本書上看到‘對待病人要消除他一切戒心’這句話,於是鄭和將白先生的手臂繞過自己的腰,就以這個彆扭的姿勢相續出了房間。
哈士奇還在那用屁股壓綠色紙片呢,鄭和彎腰去拿——傻狗放了個屁。
“我j□j二姨媽!”鄭和氣得都口不擇言了。
旁邊的白先生轉頭,捂嘴忍笑。
鄭和憋住氣,一把將綠色紙片從哈士奇屁股底下抽出來,上面只寫了兩個大字——鄭和。
於是,哈士奇的名字正式從傻狗更名為鄭和。
一百七十六
公司在鄭和請假的時間又將一名新人歌手塞給他,讓成少暫代經紀人。
其實這在影視公司很常見,一個經紀人經常帶很多不出名的藝人,不過因為白先生是鄭和的後盾,公司在人才安排上才讓成少只帶他一個。
宋製片人在《春劫》宣傳上下了很大功力,好幾個比較增加出鏡率的好通告都留著,給成少打電話想邀他出來吃飯,順道把通告給他。
宋然在圈裡最出名的就是護短,無條件胳膊肘向裡拐,尤其是當他知道成少並沒有和自己生氣時,更是將成少當成了自家人,什麼好東西都給他。
成少原本不想和他去吃飯,但一聽有重要的事情,握著手機沉吟半分鐘才告訴他餐廳定在大廈樓下。
宋然勤快地給成少拉椅子、選紅酒、切牛排,美滋滋的。
成少不是很習慣宋然的辛勤,他拉椅子他就坐另一個,他選紅酒他就說這個不好喝,他切牛排他一口沒動過,反正怎麼招人煩怎麼來。
宋然沒那麼覺得,反而覺得這是成少證明他們倆人關係好,更高興了,拉著成少的手就開始訴衷腸,從當初他結婚,成少不理自己時那段心酸往事開始,又到自己放棄原本的工作,投身於影藝投資實業來。
成少原本心裡藏著根針呢,聽宋然這副掏心窩子的話,又不自覺心軟了,說了自己如何一步步成為金牌經紀人的事情,拉近兩人的氛圍。
兩人越說越覺得同病相憐、以往那些衝突都是年少無知什麼的,吃完飯轉戰去酒吧繼續溝通,成少最後的記憶就是宋然醉得四仰八叉倒在吧檯,他抬著這人一步步艱難打了車。
陽光從落地窗照在潔白的被子上,成少被這刺眼所驚醒,微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與自己同床的男人,咂咂嘴,又閉眼睡下。
宋然也醒過來,他裹了裹被子蓋住赤·裸的上半身,把成少的腦袋搬到自己胳膊上。
“別鬧,我還想再睡會……”成少眯著眼睛嘟囔。
宋然嘿嘿笑,心滿意足地親兩口成少的唇瓣,貼著他睡去。
第37章
一百七十七
七點三十分,到了成少一貫的起床時間。
成少睜開雙眼,他腰間貼了個熱熱的圓柱樣物體,這讓他微微皺起眉頭,以為是昨夜酒吧裡自己在喝醉了的情況下帶的人,於是慢慢轉過頭,想要看一看昨夜與他共歡的人是什麼摸樣。
……
“碰!”
宋然是被成少從床上踢到床下活活被踹醒的。
“你、你!”成少指著宋然,嘴唇哆哆嗦嗦說不出個完整的話來。
宋然被迫從夢中醒來,捂著被踹的腰,一臉迷離地衝成少露出個微笑。“早上好。”
成少怒火中燒,他伸出腿想再踹一腳,無意中扯動漲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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