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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鄭和沒敢打攪他,忽然,他收斂起身上的怒氣,繼續用那股低沉、溫柔的聲音道:“對不起,我的態度不好。”
“不、不!這件事怨我!”
白先生用腳尖點了下椅子旁的地毯,道:“寶貝,跪在上面。”
鄭和依照自己在山莊裡的經歷,知道這個時候反抗這個不太理智的男人是錯誤的決定,於是依言做之。
白先生將窗簾拉得更大一些,眯著眼看著鄭和,鄭和瞧瞧抬頭看他,突然和他視線對視。
“把衣服脫了。”白先生道。
“全脫……嗎?”
白先生對鄭和的問題並沒有回答。
鄭和深吸一口氣,利索地把衣服脫掉,只是在脫·內·褲時雙手顫一下而已。
屋子裡靜悄悄的,平時溫馨的氣氛似乎因為這二人的關係而灰飛煙滅,連傻了吧唧出來搞怪的傻狗這時候都悄悄躲起來,更顯得此時的安靜十分詭異。
白先生的視線越來越冷,突然,他笑問:“你在我之前有幾個男人?”
鄭和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是實話實說好,還是隨意編出個數字好,無意中看到男人垂到椅子旁的手握得死勁,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沒幾個。”
“沒幾個是幾個?告訴我好不好?”白先生的聲音更加輕柔,他輕輕拂過鄭和的雙頰,手指像跳舞一般點過脖子、鎖骨、胸膛,落到胸前的褐色圓點上,輕輕按揉。“他是不是也像我一般,碰過你這裡?告訴我吧。”
鄭和這回思路對上白先生的大腦了,他在遇到白先生之前也有過好幾段感情,傷的最深的那次他曾連續半個月天天找人開賓館,但此時他一臉‘我很誠實’地說:“沒有,和我上床的男人只有你一個,我之前連小手都沒牽過!”
白先生聽完,不置可否,但他往日黝黑的雙眸突然一陣瀲灩,鄭和還欲再深究一番,他卻把眼睛閉上了。
鬧到這個地步,鄭和其實心裡挺無奈的,他在知道有個活動叫‘玩玩碰’的時候就隱約猜出來男人會不高興,誰知道現場還出了個歐陽志的嘴貼到他嘴上那個岔子,可退一步說,他本身就是個演員,以後床戲、吻戲多的去了,歐陽志這個只是把嘴貼到他而已,連舌頭都沒有伸進來,白先生至於這麼折騰麼。
鄭和一見男人這種狀態迷離、精神不佳的樣子就心疼。好不容易養好了,看著架勢又要進醫院了。
他在剛才脫衣服的時候悄悄給桑北打了個電話,依照他平時的精明,接過電話聽裡面的聲音後一定會派車過來把白先生接去醫院的。鄭和現在就是努力維持白先生的情緒,別桑北還沒回來呢,他先自虐了。
“你連手都沒牽過?呵呵……”白先生冷冷的笑,鄭和縮頭,以為他判斷出來自己那番話是假話了,可男人的第二句話令他打消這個顧慮。
白先生道:“那麼,你只有嘴是髒的咯?”
他起身,抓住鄭和有點卷的頭髮,朝樓上走去。
二百三十六
浴室裡。
大大的浴缸積滿了水,不斷從邊緣處滑落下來,白先生身上的西裝全部都浸溼了,大片大片貼在身上。
“咕嚕嚕……”
“咕嚕嚕……”
鄭和的腦袋被白先生的手按在浴缸裡,一連串的氣泡自他嘴中浮出來。
鄭和的頭又疼又漲,缺氧的難受令他覺得下一刻血液就會從他的鼻孔裡鑽出來,他快瘋了!
白先生眼中劃過一絲疼痛,鬆開了手。
鄭和連忙深吸一口氣,用手抹乾淨臉上的水,怒氣衝衝地看向白先生,怔住——
或許連白先生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表情是有多麼欲哭無淚。
“洗乾淨了嗎。”白先生這並不算疑問,他低低說完後溫柔地用大拇指擦拭鄭和唇瓣上的水漬。
“洗乾淨了……吧?”
白先生歪頭看了會,道:“外邊乾淨了,那裡邊呢?”
鄭和忙道:“他沒有碰我裡面!”
白先生充耳不聞,視線飄渺地掃過浴室裡的物品,忽然伸手抓過一支牙膏,開啟蓋子後將牙膏全部都擠到手上,鄭和原本覺得纖細、漂亮的手指此刻跟骷髏差不多。
“洗洗舌頭吧……”男人道。
鄭和真的是有點被白先生弄怕了,男人的想法就跟腦筋急轉彎似的,一個比一個不靠譜,這麼多的牙膏塞嘴裡還不得把他辣死?
鄭和手疾眼快,看見白先生走過來了,突然衝出水面雙手抱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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