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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著‘鄭和不夠哥們兒;請吃個飯還得讓人等’;結果到了門裡面;看見一堆喵、喵叫的奶貓崽,兩眼冒紅心跟個傻子一樣就飄過去看人家工作人員餵牛奶去了。
鄭和差異地看著沫沫;沫沫眉頭直皺:“你怎麼了,看我做什麼?”
“我還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喜歡寵物呀?”
沫沫小心翼翼抱起來個小貓;伸出一隻手指頭摸貓腦袋;一臉‘好幸福’;聽到鄭和的話當即臉色又沉下來:“一個大男人;還說什麼喜不喜歡寵物的;我是那麼女氣的人嗎?”
鄭和聳肩:“那我要帶哈士奇去美容了;你跟去看看不?”
“去!”沫沫立刻精神抖擻地站起來了。
把沫沫與哈士奇倆兄弟送進美容室,鄭和溜出來給白先生打個電話。他也不是有什麼必須說的話,只不過白先生髮病時很少自己單獨出去,鄭和真有點擔心他的狀況。
男人壓低聲音說話時,總有種說不出的輕佻意味,鄭和偷偷撇撇嘴,回答:“嗯,快中午了,你吃飯沒?”
鄭和剛想開口說他和沫沫在一起,沒想到白先生下一句就把這件事說出來了,他微微一怔,隨即笑笑。他和白先生相處這麼久,依舊不太習慣男人什麼都知道這點。“嗯,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待不住,正好沫沫今天休息,就一起吃個飯,你什麼時候忙完?我們等你啊?”
鄭和那句‘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待不住’成功取悅了白先生,他低低笑了一會,道:
“你也是。”
二百五十九
房間裡沒有窗戶,唯一的光亮來自顏色曖昧的檯燈。
歐陽志臉龐異常泛紅,滿身是汗。
他此刻正躺在一張鋪著黑色綢緞的大床上,衣衫半解,雙手雙腳被扣在特製的手銬中,傑子坐在他分開的兩腿中間,一臉不耐煩的拿著錄影機拍攝。
白先生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光線正好錯過他,顯得他四周分外晦暗不明。他神色自然地按按剛才親自為歐陽志戴上的眼罩,手指輕盈地彷彿在透過這層薄薄的布料在撫摸眼珠一般,問:“難受嗎?”
“白先、先生,”歐陽志的嘴唇明顯在顫抖:“我也不認識您,您何必為了我這種小人物勞神……如果說我哪裡得罪了您,您高抬貴手,饒了我行不行?”
“呵呵,你認為,我會對你做什麼呢?”白先生輕輕笑出來,突然,他把歐陽志臉上的眼罩掀開了,一巴掌拍上去!
“啪!”
歐陽志特別茫然地看著男人青筋暴起的臉,心裡雖湧起一股憤怒但理智告訴他不能表達出來,他開始強迫自己冷靜地認真回想是不是真的得罪過白恩。
白先生冷冷看著歐陽志,開口:“打你,都怕髒了我的手。”
一旁的傑子會意,連忙從箱子裡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白手套,邊給白先生戴上邊不忘叨嘮一番:“白董,你這潔癖怎麼越來越嚴重了?照這樣下去你遲早得被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細菌給噁心死,心理醫生都怎麼治的……”
或許正是因為傑子的職業原因,他只要遇到能讓自己插得上的話題,從來都不吝嗇於自己的口水。
白先生淡淡看傑子一眼,忽然屋子裡傳來鄭和的聲音:“白先生,聰明的白先生,你傻傻的電話響了,接電話。”
傑子的脖子就像被人掐住一樣,他有些驚愕地看著白先生從口袋裡把手機拿出來。
白先生道:“寶貝,想我了?”
傑子努力想要讓自己的大腦放空,但耳朵卻清清楚楚聽見那邊的談話。
他現在的心情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除了詫異沒有其他。跟了白恩差不多十來年,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白董是個什麼樣的人:佔有慾強、做事憑感情來、內心極度空曠並且沒有安全感,更可怕的是他天生的精神病,傷害別人與傷害自己不過是一念之差,傑子怎麼也想不出來為什麼鄭和那個看起來不是弱智的男人怎麼還敢和白先生聯絡。
歐陽志聽出來鄭和的聲音,他想要說話的瞬間被傑子捂住嘴。
傑子道:“別說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白先生臉上的笑意減退不少,他側頭看著歐陽志,問:“你剛才想說什麼?”
傑子鬆開手,歐陽志大口喘息一會,道:“剛才那個聲音是鄭和的嗎?我認識鄭和,和他很熟。”
“有多熟?”白先生輕聲問,緩緩,突兀的笑出聲:“有我和他熟?”
歐陽志眼睜睜看著男人手撫到自己的胸口,隔著手套,硬生生扣下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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