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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對哈士奇做了個‘坐下’的手勢,傻狗乖乖坐下了。
白先生道:“我一會還要用這裡呢,你快點剪。”說完把門關上了。
傻狗(⊙。⊙)。
傻狗呆了,回過神後四肢刨地用力想要竄出去,後爪卻被鄭和緊緊抓住,掙脫不得。
鄭和一臉邪笑:“嚯嚯嚯嚯嚯嚯……”
傻狗悲痛地看著門板,期盼一身白衣的白先生能從天而降,把門給開啟。
剪刀越來越接近它優美的小爪子。
傻狗最後看了眼門。
悲哀的把眼皮閉上。
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緩緩滑過……
它的狗臉。
二百二十五
白先生踢了踢攤在桌子下的傻狗,問鄭和:“它這是怎麼了?”
鄭和乾笑,端著一盤裝滿了狗餅乾的餐盤討好似的放在哈士奇臉旁。
傻狗看見平時最喜歡吃的零食,從鼻子裡擠出兩道氣,又把臉轉到別的方向了。
餅乾一口沒動。
白先生奇道:“呦,長志氣了。”
傻狗哀怨的把腦袋抬起,原本平滑、可愛的小耳朵上的毛被剪的亂七八糟,一根一根刺刺著。
“呵……”白先生笑了笑,輕輕地瞥了鄭和一眼:“你乾的?”
鄭和捂臉。
白先生揉揉明顯低氣壓的傻狗,道:“挺好看的,耳朵跟五角星似的,看起來特別帥。”
哈士奇眨了眨眼睛,圓潤的眼睛看起來特可憐,然後,傻狗把自家小蹄子抬起來,厚爪子已經變成薄薄的一片,上面只有依稀的幾根毛仍然堅強矗立。
白先生沉默良久,帶著直掉眼淚的哈士奇找人美容去了。
二百二十六
王傑知道自家二叔今天要和白先生見面,死皮賴臉要跟著去。
二叔想著讓年輕人鍛鍊鍛鍊也好,就把他帶過來了。
白先生想要租個輪船從三角區地帶運東西到中國,這事不知怎麼傳到王二叔耳中,他前些日子剛剛聯絡到一艘輪船運東西,誰知貨家檢貨時出了問題,定好的面料嚴重不達標,被返回去重新制作,前前後後又得拖兩個月時間,偏偏輪船已經開過來了,每天停靠加維修又是好些錢,王二叔就想能不能把自己這艘遊艇轉讓給白先生,省下這份錢。
王傑要比他二叔想的多了。他這段日子天天晚上都能夢到白先生,人類的大腦是十分可怕的,他的夢境越來越沒下限、越來越奇怪。
連他的秘書都能看出來他厚重的黑眼圈,由此可知他的夢到底有多‘激烈’。
白先生走進包廂,王二叔剛站起來,王傑就屁顛屁顛走過去握住白先生的手:“白先生,好久不見了!”
白先生看了看這個對自己過分熱情的青年,眯眼睛看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他是誰:“王傑,你好。”
王傑特別驚喜:“您還記得我呀?”
白先生微微一笑,諷刺道:“當然記得,我送給你的眼鏡還留著麼?”
王傑快被白先生這個笑電暈了,眼花繚亂好一會才道:“當然、當然還留著。”說著就從兜裡把眼鏡給拿出來了。
白先生微微皺眉,用探究的視線看眼王傑。
王二叔不清楚白先生與王傑之間的關係,笑著出來打圓場:“白先生,您好您好。”
“您好。”白先生冷淡地伸出一隻手,輕握一下。
白先生與王二叔的生意談得很融洽,除了王傑經常神經質般插話,可以說得上是其樂融融。
王二叔想請白先生吃飯,白先生以‘剛用過餐’推脫了,王傑突然道:“那一起喝杯咖啡吧。”
白先生思索片刻,道:“那都是你們年輕人願意喝的,我就算了。”
“喝茶也可以啊,我功夫茶泡的不錯。”
白先生一聽王傑這話就知道他一定不是很懂茶道,婉言拒絕了。
白先生讓桑北送王二叔與王傑下樓,王傑連忙說自己不急,又說我什麼事都沒有,見到白先生一見如故,想要多聊一會。
白先生點了點桌子,桑北半強硬性質的把王傑給請走了。
關了門,白先生才微微鬆口氣。
王傑這種情況他曾經見過——當初他剛認識王舒樺時,王舒樺也這態度。
二百二十七
鄭和給傻狗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才挽回了他在它心中的完美地位。
傻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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