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我要你記住，只有我能給你這樣的痛。」沈列也不明白自己情緒失控的點到底是什麼，只是有一種管不住宋之萊的感覺，讓他心慌。或者是他內心的不肯定，兩人不清不楚的關係使他害怕，他只有在性愛中的征服令他有安全感，卻不知道這樣會傷害了宋之萊。

這是一場沉默的性愛，宋之萊賭氣的死忍著因快感而想傾吐的呻吟聲，而沈列也感受到身下人的無聲抗議，用盡了極盡挑逗的手法也沒有再聽到宋之萊性感可人的呻吟聲。但是慾望卻沒有因此而消耗，二人都抵不過肉體的快感，最後也雙雙到達高潮，可是房間裡卻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哀傷。

宋之萊在高潮後心裡很難過，他閉上眼睛，想要平伏心情，卻又忍不住流下委屈的淚水。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歡被如此對待，上一次還可以說是沈列被藥矇蔽了理智，可今次呢？

沈列看到淚水時，胸口隱隱作痛，這才驚覺自己做的好事，他手足無措的為擦拭宋之萊眼角的淚，想要吻上那有點蒼白的唇時被拒絕了。

「你走開……」宋之萊推開沈列的臉，平靜地說，眼睛依然緊閉著。

「宋之萊……」沈列心慌了，他沒有看過宋之萊這麼冷淡過。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只見宋之萊反身一轉便把沈列反壓在自己身下，動作快得連當時人還未清楚狀況就被壓在地上了。

「我……」沈列看著眼前陌生的宋之萊，他渾身充滿了冷然氣息，而且還散發出一點點的殺氣，令沈列第一次意識到宋之萊真的是一個殺手。

「我預設的不代表我接受。」宋之萊手&#25553；住沈列的脖子，手慢慢收緊，他一直甘心什麼都讓著沈列，可是今次他真的動怒了。

「唔……」沈列臉上表情痛苦，臉色因缺氧而先變紅，然後開始有點變白了。

「沈列，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看到沈列痛苦的表情，宋之萊鬆手了。他很苦惱，覺得一切都亂了，自己就這樣被這個一點也不可愛的醫師吸引住，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情不自禁，可是他卻完全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這令他情緒很不穩定。

「咳……咳……」脆弱的脖子被放開，空氣猛然而進，喉嚨被刺激讓沈列難過地咳過不停。

「我該拿你怎麼辦？」宋之萊重複了剛剛沈列在情事中說的話。

沈列沈默了，他這才知道原來對方也有相同的疑問，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說些什麼，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像現在這般糾結的心情。

眼看沈列的沈默，宋之萊從他的身上起來，隨手拿了些紙巾擦拭大腿上屬於沈列的體液，然後把衣服穿上。穿戴整齊後他把沈列扶起來，默默地為他穿上衣服。沈列靜靜的看著宋之萊的臉，冷靜之下帶著一點點無力感，是自己的沉默再一次傷害到他嗎？沈列心想。

「沈列，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宋之萊覺得自己跟沈列可能都需要一些獨處的時間去思索一下二人的關係。

「嗯。」沈列胸口悶悶的，比起剛剛見到宋之萊的淚更難受。

「那我先走了。」看到沈列表情依舊，平淡的反應，宋之萊反而有點後悔說要走，也許，他內心只是希望沈列會開口留住自己。

21　失手

有些事發生了才知道後悔，有些人離開了才知道重要，沈列深刻的感受到這個道理。宋之萊走了，什麼也沒有留下來，彷佛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思念像一種病，一點也不誇張，沈列情緒陷入人生的低潮，他雖然依舊生活上班下班，可是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靈魂的軀殼。

最近，少女「偽自殺」案又出現了，沈列每天都在驗屍間裡工作，希望藉由工作麻醉自己，好讓他把宋之萊拋於腦後。面對新的受害者，沈列感到濃濃的悲哀，是誰如此殘忍對待這些無辜的少女。

自從宋之萊走了，沈列一直受到夢魘影響，幾乎每天都被惡夢嚇醒，睡眠質素很差，整個人的精神都非常靡痿不振。他有找過仇月，仇月嘗試為他進行第二次催眠治療，可是卻被沈列的潛意識阻止，不能進入狀況。這令仇月非常擔心，因為之前沈列的情況明明在好轉中，卻突然出現逆轉，這有可能會令之前所做的治療通通白費。可是，沈列就是對於宋之萊的事隻字不提，就像以前不肯接受治療一樣堅持。

仇月心急如焚，甚至到酒吧問哥哥有關L的事，以為可以得到點訊息，誰不知哥哥卻告訴他，L的身份一直都是個謎，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從來都是L主動跟哥哥聯絡，用的是短訊可是卻每次都是不一樣的電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