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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有什麼用?姐姐不會再回來了。」舅舅抱頭痛哭起來,其實當時的舅舅也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沈列看到舅舅哭,自己也哭起來了,舅舅聽到沈列的哭聲,定定的看著他,然後捧著他的小臉,喃喃自語。
「為什麼哭了,姐姐不要哭了,我以為會聽話的。」舅舅剛說完就猛然回過神來,把自己的手收回,掩住自己的臉。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長得這麼像?我每次看到你就會想起她,我真的快要受不了!」眼淚從舅舅的手指縫流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舅舅……」沈列很害怕,爸媽不在身邊,舅舅成為唯一的親人,看到如此反常的舅舅讓沈列很驚慌,很怕舅舅也會離開自己。
「不要叫我!有時候我真的很恨你,你這個強暴犯的兒子,姐姐的幸福就因為你而毀滅了!你知道嗎?你真的髒死了。」這是那天晚上舅舅最後的話,沈列永遠記得舅舅充滿恨意的雙眼。雖然那天之後,一切好像回覆正常,但沈列心理所受的傷一直沒有痊癒過。
沈列第一次將過去告知別人,感覺沒有想像的難受,反而有被釋放的感覺。
「之後你們的關係怎麼樣?」
「舅舅對那天的事隻字不提,我也當沒有發生,但之後我就開始與人疏離了。」
「嗯……從來沒有搞清楚你父母的事嗎?」
「沒有。」沈列搖頭,他總覺得這是個禁忌的話題。
「這是癥結所在,好好跟舅舅談談,這對你們倆都是好事。我相信舅舅受的打擊不會比你少,他對你母親的感情太深。」仇月小心地酙;著用詞。
「我明白你的意思。」舅舅從來不會掩飾自己對姐姐的愛。
「看來你的潔癖就是源自舅舅,他覺得你髒,年少的你就把它深深印在腦海,開始對別人疏離。慢慢地,身體的保護程式啟動,讓自己相信髒的是別人,好讓自己不會陷入自我厭惡的死衚衕。努力讓一切乾淨才能感覺安全、自在。」這是仇月對沈列症的初步診斷。
「可能吧。」
「很多人都以為不記起等於忘記,其實不對。事實上,人的性格、行為往往被過去的經歷深刻地影響。當然,有時候,有些經歷不是自己所能控制,而我們可以做的是面對它,而不是逃避。愈是逃避,愈是影響著你的人生。」其實這是很多人都明白的道理,不過可以做得到的人不多。
「嗯。」
「而催眠也只不過是一種工具,讓你尋求埋藏於心裡,不敢面對的事物。最後,能否真正面對問題,都是看自己。」仇月向沈列解釋,不過仇月對沈列的表現很滿意,他有信心,沈列能克服心魔。
「謝謝你!」跟仇月聊過後,沈列覺得心裡平靜了些。
「其實傾訴也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渲洩方式,你可以常來找我聊聊天。」
「你待會有空嗎?我們去喝一杯?」沈列一直在心煩宋之萊的事,忍了又忍,還是想找個人說說看。
「當然!我們好久沒好好聚聚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仇月因為沈列的邀請而心情很好。
「嗯。」看到仇月神秘的笑容,沈列希望不是什麼奇怪的地方。
「列,你選對時間了,今晚有精彩的表演。」只見仇月雙眼發光,神情興奮。
「什麼表演讓你如此激動?」
「其實我答應過昱不再看的,今次算是捨命陪君子吧!」仇月一副壯烈犧牲的樣子。
「喂,我沒有想去看。誰是昱?」
「昱是我的男朋友阿!去吧,保證精彩的。」
「我看是你很想去才把我拖下水吧。」想不到仇月剛剛一副專業的醫生面具下也有孩子氣的一面。
「這是我倆間的秘密喔。」
19 吃醋
結果,仇月帶了沈列到了一間酒吧,酒吧內人氣沸騰,大家的表情都非常雀躍,像在期待什麼似的。
「這裡人也太多了吧。」沈列皺眉,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因為總會跟人有身體接觸。
「我去找老闆,可以到包房。」仇月領著沈列一直穿過人潮,來到一間類似辦公室的地方,仇月敲敲門,就進去了。
「哥,我帶朋友來了,包房有人用嗎?」
「小月,你不是說不再來看L嗎?」正在辦公的男子抬頭,有點驚訝仇月的出現。
「我帶朋友來開開眼界,不準跟昱說喔。」仇月為仇日介紹沈列。
「嗯,L的風采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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