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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帶人來,你不要告訴我你和他是好朋友。”
顧向文話中帶刺,刺得艾沫抬不起頭來,依他那飯桌上的表現,只要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他是什麼心思。偏偏卓爾衡還是一付什麼都沒看見的模樣,他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不過,卓爾衡這是第一次帶人來?就是說,這是他的私人圈子羅?
知道了這訊息,艾沫心裡的悶氣稍稍好了點,但是,心這才剛靜了一會兒,客廳裡就傳來周南誇張的笑聲,他那火氣就像開了的水般蒸個不停,忍不住問道:“那卓哥和周南是什麼?”
顧向文轉過視線,笑了下:“他們是青梅竹馬,你不是知道嗎?”
那笑裡帶著嘲諷,笑得艾沫越發不快了:“青梅竹馬沒那樣的!”
顧向文收拾水槽的手停了下來,怔了一會兒,認真地道:“如果你還想和卓爾衡處下去,最好學會睜隻眼閉隻眼。”停了下,他的語氣裡浮起了疲倦,“反正他們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而且實際上也沒發生什麼事。”
艾沫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只覺得與電視上光彩快樂的形像相去甚遠,就像是木柴燒盡的灰燼,不要說光和熱了,能有點灰煙冒冒就不錯了。扒拉扒拉還能看見苟延殘喘的燃點,但也離滅不久了。
電視上看那麼歡樂圓滑一個人,私底下卻跟要死的人一樣。
到這份上,艾沫也不忍心再逼顧向文,只得暗自嘀咕:“沒什麼也不行。”
這話說得很小聲,顧向文卻耳尖得很,斜著眼睛瞥了艾沫一眼,笑:“你可以試試,有什麼招使什麼招,反正我是沒招了。要是你成了,我也沾光,但你要是因為這和卓爾衡分了,可別來找我拼命。”
艾沫擠了個笑容:“哪能啊?”
真計較起來,顧向文的款比不知道要大牌多少了,圈內資深,艾沫不要說找他拼命了,本身這種事鬧大就夠丟臉的了。
為個男的鬧到人盡皆知?被人指著脊樑骨罵基佬勾男人?
艾沫想想都覺得一身冷汗。
他討厭對感情拖拖拉拉的,同時,他也討厭對感情不忠的,哪怕是精神上的也不行。
怎麼玩都行,拖著一個拉著另一個算是什麼?
要玩大家開始就說好,玩得開心,那也爽快,但你卓爾衡嘴上說什麼“不要背叛我”,什麼“罩著你”,什麼“隨便耍心眼”,結果呢?
原來是心裡有朵白蓮花,求而不得,所以這找個備胎呢!?
艾沫越想越氣,什麼青梅竹馬因外在壓力而分手、藕斷絲連、暗中交往、各找情人,一出狗血大戲被他腦補得蕩氣迴腸,結尾更是悽悽慘慘,一口血都要分三次吐。
他一頭悶出廚房,看也不看那兩個家夥,從包裡摸出靈感本,三言兩筆記下了腦補過程,刷刷刷地寫完,再抬頭,發現周南正在表演默戲,卓爾衡在沙發上撐著臉看。
周南演的是個酒後開車撞人的,鬼鬼祟祟的,看起來確實像心懷鬼胎的,但不像是撞了人,而像是殺了人的,雖然這兩者間本質上講差不多,但心理表現還是有點區別。
撞人的更多的是後怕,還有些僥倖與慌張,很快就會轉換成憤怒與委屈。
而殺人犯首先是憤怒和恐懼,接下來就是極度的絕望與後悔。
當然,這是正常人在一定特境下的心理,如果真要細分,還會有更多的區別。
周南只在一個勁兒的表現角色害怕和慌張,加上沒有臺詞和聲音,如果沒有解說,基本上無法辨別角色特徵。艾沫看在眼裡,心裡對周南也更不快,恨恨地道:“就這水平,沒有定名次,第一週就要被刷下來!”
周南停了表演,露出幾分難堪的神情。
他不是科班出身,又因為外貌受限,演的都是高大全式的人物,演技頗受侷限,再加上自己又不努力,自然沒有什麼高水準。
這時候被艾沫這麼一刺,臉上掛不住,抓了抓頭髮,垂著腦袋進屋去了。顧向文字來在旁邊看著,此時瞪了艾沫一眼,也跟著追了進去。
對於這些,艾沫都不在意,他只在意一個人──坐在那兒的卓爾衡早就黑了一臉,直瞪著他。
(11)第三章 誰害誰?(14)
卓爾衡的臉色令艾沫又生氣又擔憂。
擔憂的是他們之間那本就不怎麼緊密的聯絡,是否會受到影響?另一方面又氣憤,既然心中有朵白蓮花,那好歹不要表現出來啊,在現任曖昧對像面前表面得這麼明顯的,是生怕現任不知道嗎?這是什麼意思?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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