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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套啦。”
卓爾衡冷靜地問:“他打你?”
“也談不上打啦,我要被打急了也會打回去,都是男人嘛。”艾沫乾笑了幾聲。
意外的是,卓爾衡聽了,只是簡潔的應了聲:“行,我知道了。”
艾沫總覺得有些心虛,拉著卓爾衡喊“你可別為了一個爛人幹傻事,你的身份不同”,最後被威逼“再說一個字就再寫劇本”,才歇了下來。
卓爾衡的拍攝艾沫絕對會跟著,所以,當他在片場接到那個電話時,不禁有種被人惡作劇的感覺。
“好久不見,小沫。”
(11)第六章 你怎麼捨得我難過(1)
這個聲音對艾沫來說就像是噩夢,曾經,他以為這個夢已經醒了,成為一個泡沫。可是如今,當這個聲音再度響起後,他才發覺,噩夢並沒有醒,只是變小了,被壓在心底,沒機會釋放出來而已。一旦有了合適的土壤,噩夢就會像是春天的小苗般迅速抽枝發芽。
艾沫僵在座位上,拿著手機就像是雕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嗓子眼裡像是堵了棉花,渾身不住顫抖著。
“怎麼了?”
卓爾衡的聲音響起,艾沫一下子驚醒過來,手機裡已經只剩下忙音,也不知道剛才對方說了什麼。
他定了定神,擠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說:“拍完了?”
“沒,換妝。”卓爾衡一臉輕鬆,說出來的話卻令艾沫差點噴肺,“馬上拍床戲,榮平在找感覺。”
“床……戲?”艾沫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要拍床戲?”
卓爾衡奇怪地道:“不是你寫的麼?”
“噢,對。”艾沫吱唔了聲,隨即又露出扭捏的神情,“那、那什麼,你也不是沒有經驗嘛。”
“可是我沒有做零的經驗。”
艾沫很想撞牆,他小心翼翼地問:“那你怎麼不準備?”
卓爾衡的答案非常簡潔:“學你唄。”
“……”
“你、你、你!”
你了好幾個字,艾沫都沒擠出話來,眼看著卓爾衡往片場走去了,他趕緊跳起來跟了過去。一直跟到床邊,卓爾衡轉過身奇怪地望著他,他才反映過來,在全片場工作人員詭異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這一次的場景比較小,都是都市景,艾沫找了家熟識的小旅館,包了一間房,真是把省錢做到徹底。兩大影帝都表示這樣的小場面已經多年不曾見識,把艾沫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榮平不是第一次拍,卻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還打電話和戈縉討論了半天,頂著顧向文在電話裡的叫聲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
卓爾衡是第一次演GAY,不僅毫無羞澀,還一付淡定的模樣,沒入戲時看榮平就像是在看一塊豬肉。
艾沫走回了片場邊上,這次他的身份地位可不一樣了,大編劇,還和卓爾衡非常熟的樣子,工作人員對他畢恭畢敬的,他剛一到旁邊,就有人搬來導演椅放在他屁股後面。
艾沫坐著柔軟的導演椅,卻比以前坐道具箱還難受,如坐針毯。
卓爾衡要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上床,還要表現出一付渴望與期待的態度。“羞澀如處子,渴望如蕩婦”,這是艾沫寫在劇本上的形容詞,可是現在,他只想把寫這句話的那隻手給剁了!
我操,寫什麼不好寫這個!
開拍前,榮平和卓爾衡倆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卓爾衡坐在床邊,榮平站著,他仰頭望著榮平,榮平的手搭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像是調情又像是安慰,看得艾沫殺人的心都有了。
不過,再怎麼想殺人,這片子還是要拍啊。
“準備!”
場記見艾沫示意,扯著嗓子開始喊。片子的導演都是無名之輩,這也是為了編劇與演員能夠主導全場,要是請個名導演,到時候又要和編劇爭權了,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基本上,全片的基調就是由編劇主導的。
“初次床戲第十六場第一條,開始!”
“我覺得……這樣不太好吧。”卓爾衡一投入,艾沫就眼前發懵,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當年的自己,在A先生的“魔爪”下無奈的掙扎著。
飾演A先生的榮平毫無憐憫,笑容中滿是暗藏的得意與冷漠,推倒卓爾衡的力道用得不小,撲上去時,更是充滿了力量與強硬。
“卡!卡!卡!”
榮平還沒來得及扯衣服,場邊就響起艾沫的吼叫。他這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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