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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從尾椎傳來的既痛苦又強烈的感覺讓我的全身好似是著了火,勢要將我焚燒殆盡一般。
“停……停下來……”雖被武司這樣對待著,但腦子中應有的清明還是令我感到深刻的屈辱與難堪。我想要推開他,然而他驀然加快的衝撞只壓迫著我的頭一次接一次地撞擊在車門上。
“你乖乖的,海錫……”武司帶著沙啞的低沉嗓音傳來,充滿磁性的聲音,漾在空氣裡面像是傾灑的醇酒。
我的全身一陣痙‘攣,感受到不同於上次毀滅性痛覺之外的感覺,就像是侵蝕人腦的線形蟲一樣,將我的思維全部剝奪。只能深陷在武司霸道的掠奪中,讓身體,連帶著心靈,一同深陷,再深陷。
而這樣的感覺,又是我從未體會過的。如同站在高空的鋼絲一樣,命懸一線。似乎無論從哪個方向掉落,結果只能是粉身碎骨。唯有憑藉著意識中的感覺找到平衡,然後沉溺在那樣一種虛假的平衡中,暫時忘卻生命危險。
我感受到了武司的堅硬的灼熱在我的身體裡面毫不留情的擴張。這與我同華林親密時是那樣不同。男人的霸道自然比不上女人的柔情,掠奪和被掠奪的顛倒,讓我的渾身上下都被烙上了蝕骨的印記。而與此同時,武司的手掌肆無忌憚地開始在我身上游走與摸索。原本被刺激的近乎暈眩的身體,在一波接一波的情動中盡次舒展著。
這是恥辱!我這具在武司變‘態的暴虐下也能感覺到快‘感的淫‘蕩身子,令我感到從未有過的恥辱!
混蛋混蛋混蛋!
我控制不住身體的痙‘攣,終於在爆發的一瞬間,恍惚了神經。再然後,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九)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了。當窗外的鴿子叫聲嗡嗡嗡地響在窗臺,我一個激靈,便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唔……疼……”就在起身的一瞬間,那從下‘身傳來的尖銳疼痛,令我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撕裂般的傷痛,提醒著我昨日又被武司恣意侵犯的事實。那個混蛋,昨天在他的車裡,在他的公寓,在他的浴‘室,竟肆無忌憚地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從不知道這個可惡的人渣男持久力竟能夠這樣強悍,甚至是面對著我這樣貨真價實的男人也可以硬得起來!
我恨恨地咬著牙蹙著眉頭在心裡將那個可惡的男人罵了千遍萬遍,連那正透過落地的大玻璃窗灑進房子的陽光,也沒讓我沉重的心情哪怕明媚上一分。我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他的單身公寓裡,昨天他帶著無力反抗的我,就躺在身下這張價值過萬的柔軟大床‘上,甚至運動完畢還與我一起睡了一整夜。
現在,第二天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然而我原本以為該是噩夢的一切,卻並沒有結束……
武司從浴‘室中‘出來,他赤‘裸‘著上身,下‘身只圍了一條長長的浴巾。那從頭髮上滾落下來的水珠落在他因長期運動而分佈均勻的結實肌肉上,被陽光一照,反射‘出耀眼的小麥色光澤。
似乎是看見我醒過來了,他帶著戲謔的笑容走到床邊,一面站在床尾看著我,一面還拿著毛巾擦拭剛洗完澡依舊溼漉漉的頭髮。
被他這樣直接了當的目光盯著,我的眼皮情不自禁地跳了兩下。像警示著我會遭遇到危險一樣,我的身子在看到武司的那一瞬間就做出了向後退的反應。
“去洗澡,然後跟我去一個地方。”他居高臨下的聲音傳來。平靜的命令,不帶有任何溫度。
我的心一凜,立馬警戒起來。
“去哪?”我沙啞著聲音問話。昨夜他帶我來他的公寓,要得太過火了,連我的嗓子也在那種非人能夠忍受的摧殘中啞掉了。
似乎我這個問題問到了可笑之處,在聽到我說話之後,武司就失聲笑了出來。
“去哪?”他咀嚼著這兩個字,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怪物。“你說去哪兒?昨天我答應過你,自然不會不近人情。”
我一愣,眼睛疑惑地盯著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突然想到昨夜在被他侵犯之時,他答應過我的話。
……
“海錫,你只要老老實實聽話,我保證海茜會沒事,並且還能夠得到充分有效的治療。”他握住我的腰,將他的火熱連根拔起又連根撞入,令我的五臟六腑,有一種將要被頂出身體的錯覺。
被這樣殘忍的貫穿,任我如何堅強,也終於哭出聲來。
“你放過海茜,要恨……要恨……就衝著我一個……一個人來……”我聽到我發出的斷斷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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