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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還從未想過武司看到我被人肆意欺凌後他的表情。他從小就比旁人霸道,認定是自己的東西一定不會容許別人碰哪怕一個指頭。現在,我遭受這樣的禍事,也算因他而起的事情,他又該用何種態度對待?他說我是武家的狗,可是打狗還要看主人。他會為我出面,討回這一場公道嗎?
雖然知道他討厭我是事實,但是因了心中突生出的這種念頭,我驀然的,有一種迫切想要見到武司的衝動。我還是頭一次騰昇出這樣的感受,想要見到他的出現,巴巴地期待著他會像救世主一般的降臨……
只是,現實有時候永遠是和想象背道而馳的。就在我想象武司該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出現的時候,那身後的張裕德突然命人拿來了一把鐵鍁……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六)
如果一個人恨一個人的時候,他是惡毒到無以復加的。
張裕德不恨我,但是他恨武司。他以為武司愛我,所以他要折磨我。
我看到張裕德拿過身邊小嘍囉遞來的鐵鍁,舉到我的眼前,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寶貝兒,你看這像什麼?”他指著那鐵鍁上端的木棒問我,一直看著我的臉由迷茫變成驚恐,他才好笑地用手摸‘摸‘我的臉。
“好聰明!是不是該給你些獎勵?”他一面說著話一面扣住我的下顎,我被迫抬起頭來,然後讓脖頸落入他肥膩膩的手中。
“武司的不會比這大吧?可是怎麼辦?我比這大的太多了,你會受不了的!”我伸手撫摸‘我的喉結。但是他每到一處,我就感覺到我四周的面板以及血液在急速轉冷凍結。我有些發抖,他卻嬉笑出聲。
“看你嚇成這樣!不要怕,我會讓你完全適應的!”他突然對旁邊的兩個方向使了眼色,然後就有人過來按住我的胳膊與腿。我原本就被他綁住,我不知道他為何會多此一舉。但是不由我猜想,他就已經下達了命令。
“將架子放倒!”我聽到這殘酷的聲音,然後突然感覺天旋地轉,待我再回過神來時,已然趴在了那平躺的腳手架上。
但這腳手架畢竟太大了,即使只是放倒,但這平躺下來的高度卻依舊到達成年人的腰部。這樣的高度再加上我被大字型綁住的姿態,令我更加難堪的將所有醜態暴露無遺。
耳畔,有嘍囉的口哨聲傳來,我聽到他們猛按照相機快門的響動,甚至還有手機的攝像頭,肆無忌憚地對準我的私‘處。
這些混蛋!
我嗚咽出聲,卻無法發出一句咒罵的聲音。而這時,似乎所有掙扎又變成了徒勞,因為就著這個姿勢,我真如同架在火上的烤全羊一樣,只有胸口與腳踝繩索的著力點,令我已完全處於騰空狀態。而張裕德更是變本加厲,即使是對著這樣無法進行一絲反抗的我,依舊伸出了惡劣而汙穢的魔爪。
“放鬆點!要不然怎麼進去?!”他用那鐵鍁把手的頭對準我的緊實,在我本能抗拒之時毫不留情地用手抽打我的臀‘部,惹來四周眾人一陣不懷好意的嗤笑。
那原有女人手腕粗細的鐵鍁把手抵在入口,粗糙的觸感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鈍痛與絕望。
“不!”我在心裡無助的吶喊,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樣撲撲簌簌的掉。而正當那股間的硬‘物被強硬插^入體內之際,此刻車間的大鐵門卻突然嘩啦一聲被人開啟了。
“張裕德,你說過不會傷害他的!”有人走進來大聲咆哮。我是認得那個聲音的,武梓倫!然而此刻,我卻因為來人是他,而感到心臟是一片沉在湖底的涼。
如果說先前我認為武梓倫聯手張裕德將我綁架才使我落入這般境地,那麼現在,我很肯定地說,武梓倫真的與張裕德聯手綁架了我,致使我慘遭生不如死的對待與侮辱。
“Alan,你難道不願看武司痛苦至極的模樣?”在看到有人進來後,張裕德直起了身子,然後撂下了鐵鍁。他好整以暇地將手環在胸前,微笑,卻帶著一副陰邪的表情。
我能夠感覺到他向我移了過來,他肥胖的身子噴了男用香水刺鼻的味道,令我幾近昏厥。而後,他突然將那手移到了我的臀‘部,在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將右手中指連^根沒^入。
原本就不是適合承受的地方遭受這樣生硬的對待,那粗‘長的手指嵌在體^內的瞬間我聽到自己的身體仿若撕裂一般的聲音。一種無可比擬的疼痛瞬間充斥神經,我嚶嚀著掙扎起來,然而就在蠕動哀嚎的瞬間,張裕德卻又惡興致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這一刻,我真感到自己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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