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卡讓武司去闖。
“張裕德!”武司雙腳一邁進門,就揚起槍對準正用槍指著我的張裕德。他的一雙眼睛陰婺到了極點,他沒有看我一眼,只是徑自舉槍對準張裕德的眉心。而與他同時進來的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亦從一進門就開始與車間裡張裕德的手下針鋒相對。
車間中的氣氛一下子被抬高到了頂點,兩夥人頓時劍拔弩張,好似只就一聲咳嗽,一個噴嚏,就能夠使這現下的場面擦槍走火。
而就在武司進門之時,那原本正全力對付武梓倫的一夥人也很分孰輕孰重地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武司那邊。而與此同時,武司與武梓倫也對上了眼。
“你竟敢與他做出這番事來!我今天要你們一起死!”武司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大致已經生氣到了極致。雙目赤紅,眼神陰婺。他看向武梓倫的剎那,突然就像是中邪一般將原本指向張裕德的槍突然對準武梓倫,欲要扣動扳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極,幸而有一個聲音憑空響起,及時阻止了武司與平日中大相徑庭的衝動。
“海錫!”何桑安的聲音在那群西裝革履的人中響起,這聲音雖不大,卻在這樣雙方對峙異常緊張靜默之時,如同平地乍起的一個驚雷。我甚至都能夠感覺到那雷聲乍起後空氣中蕩起的層層波紋。
我不知道武司衝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被張裕德綁在腳手架上的我,但在何桑安這一聲驚呼之後,我知道他必定是看到我了。並且,我現在被綁縛的悽慘的模樣,也必定被他盡收眼底。
有那麼幾秒鐘,他直直地盯著我的臉。我看到他的眼中有憤怒,有仇怨,有兇惡,有狠戾。他緊緊地蹙著眉頭,一雙握著槍的手,那手背上青筋直冒。
我知道他定是氣炸了,他那原本就銳利的眼神混雜著冷酷的目光筆直地朝我射過來,就好似長長的尖刀一樣,在我們對視的時候扎得我生疼。而我更是注意到了他逡巡在我身上的目光,遊曳著,掃過我身體每一處赤‘裸的面板。我被他近乎於蹂躪的目光逼‘迫地低下頭去,一張臉上燒得通紅。
是的,我是感到十分羞恥的。我從未想過一貫自負的我會落入如此困境,在所有人的面前赤‘裸‘著,被綁縛著,大張著腿,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
如果說,我剛剛還曾期望自己獲救的話,那麼現在,我已經完全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感到現在的自己,就好似馬戲團一隻被套上項圈的猴子一樣被人放在大庭廣眾之下任人觀賞。驕傲如我,這樣的侮辱,我真情願去死!
不知不覺,眼睛裡面又冒出了水汽,混合著那未流盡的血,遮擋住我的視線,矇蔽住我的心。在這一刻,我甚至希望武司沒有衝進來,那麼起碼,我在死前的幾個小時,應當還能保留最基本的尊嚴。
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與方才的痛苦相比,現在的眼淚是難以言喻的苦澀。甚至我還感覺到,那冒出淚水的淚腺,眼睛,以及身體,都好似被浸在了黃連般的苦水中。
看著武司出現,張裕德獰笑著將他的槍用力地朝我頭上頂了頂。又對著身旁的阿杰使了眼色,讓他撿起了那地上的鐵釺。
“想救他嗎?你的馬子?”他的眼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看著那武司因我被鉗制而如同困獸一般的眼,整個人都興奮地發起抖來。
“那就跪下來!”張裕德說著話,那一隻空著的手接過了鐵釺。
我感到那粗糙的觸感劃過面板的疼痛,是帶著屈辱一般的東西。然後,那鐵釺的前端木質的把手抵在了我的入口,我的全身一陣緊繃,頓時警鈴大作。
“不!”我在心中嘶吼,可是被封住口舌的我根本沒有機會發出聲音來。
我的眼淚掉下來了,被當著這麼多熟人的面侮辱,他還不若直接殺了我!不如殺了我!
我奮力地掙扎起來,即使我知道這樣的掙扎只會令我更加的痛苦。我的手腳磨破了皮,被捆綁的地方出了血。但是我仍舊掙扎著,我好怕抵在我股間的那個東西奪去我最後的尊嚴,而且……是當著武司的面!
不!
“跪下來!”張裕德惡狠狠的聲音,對著面前已經氣得發抖的武司。那不入流的中文,說出的口的話只能讓人感覺到汙穢不堪。
“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將你碎屍萬段!”安靜的時間裡,我似乎能夠聽到武司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聲音。然後他移動了步伐,想要衝上前來。只是抵在我的頭上被握在張裕德手中的那支槍,阻礙了他所有的行動。
“你若在上前一步,我就打爆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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