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遇了這已經是第四個紅燈。
百無聊賴地用手指點著方向盤,迴盪在耳畔的廣播真是嘈雜到煩人。索性關了廣播放了舒緩的音樂,當悠揚的音樂聲流瀉‘出來,就看到身前的那輛白色汽車已經緩緩發動了。
於是趕緊踩了油門跟上,誰知剛剛穿過十字路口,那惱人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我原本以為又是華林打來催促,剛剛在我從電梯間出來那會兒,她就已經開始打電話催我。沒錯,就是在她剛剛掛了電話之後不足五分鐘的時間段。
“喂,海錫。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不到,你後果自負!”她發出嚴重警告。我與華林在一起那麼多年,倒是沒有看出來她還有這麼乖張反覆的一面。
隱忍著沒有說出過激的話。本著好奇寶寶凡事一探到底的精神,心中一邊想著“我看你究竟要如何”,一面用最快地速度在中午較為空曠的街道上馳騁。怎奈越是著急上天越是開起玩笑,這不,一連讓我遭遇到了四個紅燈。
左手握住方向盤,右手拿出耳機戴在耳朵上。原本以為會聽到華林著急埋怨的話語,誰知電話剛接通,耳邊卻傳來一個陌生的低沉男聲。
“喂,請問你是海錫嗎?”男人還未等我講話,就徑自先開了口。我愣了一下,而後“嗯”了一聲。
“您是?”很有禮貌。因為從聲音聽得出來,對方應該不是一個年輕人。
“我是你父親的戰友……”那人緩慢的語速。
正在這時,原本無人的隔離帶突然衝出一隻滿身髒汙的流浪狗。我急打方向盤,卻險些碰上從左後方駛來的汽車。
“找死啊!”那司機拐了個大彎才險險避過我的撞擊,停下車子,將頭伸出車窗凶神惡煞地來了這麼一句。
我根本沒空理他,一面飛快地踩了剎車,一面繼續聽電話。
“我想找你出去談談。”那人接著說。
我將車停靠在路邊有個半分鐘,一直等到那面前的流浪狗安全透過,這才緩緩又發動汽車。沒有危急到那個可憐的生命,我向後枕在座椅上舒出一口氣來。
“你在聽我說話嗎?”似乎聽到我的動靜,電話那頭男人疑惑地問了一句。
我趕忙點了點頭,後來一想點頭他也看不見,這才蹙著眉頭答了一個“還在”。
“你真是我爸爸的戰友?”心中這樣想著,嘴上就問了出來。不是我疑心重,而是我爸爸加入黑道那麼些年,無論是在從前參軍的部隊還是任職的警署,那都是眾所周知的事。何況父親脫離組織是因為組織先行背叛,父親與從前那些相關的人,早已勢不兩立。
既然道不同,那這個人的出現就變得尤為可疑了。他即使是父親的戰友,現在也並沒有出現的理由。
聽了我的疑問,男人並沒有馬上回答,頓了一會兒,卻是答非所問了。
“如果你現在方便,我想約你出來與我見一面。二十分鐘後在天海路五角星咖啡店,我在二號桌。”雖說是要看我方便,他卻先大大咧咧說出見面地點與時間,似乎是算準了我會去一樣。
我勾了勾嘴角,為這個充滿未知數的見面而感到莫名的興奮。
“您貴姓?”現在滿腦子的疑惑,雖說理智上明白我與父親從前相關聯的人最好不要扯上關係,可是情感上,卻又有些想要窺探父親從前的生活。
畢竟,作為警察世家出身卻在黑道生長的我,若說對父親閉口不談的前半生沒有興趣,那是假的。
“我姓宋,單名一個樵字,你可以叫我宋伯。”男人很乾脆地說,語氣卻很放鬆。這樣的說話方式給人一種既親近又威嚴的感覺,跟赤幫中老一輩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我胡亂應了一聲算作回應,心裡面一片忐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給華林撥過去電話的時候,電話裡面一直傳來“暫時無法接通”的人工女聲。原本想要告訴華林我晚些才能過去,誰知她卻連電話也不接聽了。
蹙著眉頭點了根菸,吞雲吐霧的感覺令我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放鬆。後車鏡中映出我有些緊張的臉,我直起身子理了理頭髮,將手機又重新撂回旁邊的座椅。
剛剛華林催命似的叫我到醫院,不知是在發什麼瘋。原本我是怕她會對腹中的孩子不利才急匆匆地要過去,可是仔細想想她似乎也並沒有那個意思。自我發現她跟外人有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仔細想想說不定在這之前她就已經與別人勾搭上了。她在懷‘孕前期都沒有動心思去打掉孩子,我不認為她現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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