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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胃裡面像是燃燒起來了。劃過食道的牛奶,正如惡劣的武司,令我全身上下都忍不住泛起陣陣顫慄。
這個魔鬼!這個惡魔!
我認命地閉上眼睛,卻突然感覺到唇上一片溫熱。原以為又是武司在吻我,誰知睜開眼卻只看到了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游移。
“怎麼這麼大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他用拇指將我唇上的牛奶沫一一抹去,滿臉認真的模樣就像是在做一件很鄭重的事。
我不知為何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心臟會忽然漏跳兩拍,就連臉頰,都不由自主地熱起來了。
“海錫,你怎麼臉紅了?”武司另一隻手伸過來,隔著桌子站起來捧住我的臉。因為這樣的動作我的下巴被迫抬得高高的,剛想掙開他,他卻飛快地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很輕的一個吻,卻跟從前任何一個時候都不同。蜻蜓點水,卻又清湯寡水。可我卻在這個吻中,感覺到了一絲悸動的漣漪。
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冥冥之中變得不一樣了,卻又好像沒什麼不同。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十九)
武司沒有和華林說我們之間的事,這是那天他摟著我躺在床‘上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說的。
“怎樣都無所謂……”我聽到自己的聲音,不知為何在那一秒鐘心酸的有些想哭。
我並不是一個懦弱的人,相反我還很堅強。我執著於華林這件事,有時候甚至連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華林之於我,嚴格來說就如同是親人一般的存在。我遇到華林之時,正是我各方面都處於低谷的時候。那時候父親剛剛過世,海茜因為父親的關係精神方面出現了問題。華林一直不離不棄的陪著我,陪著我難過,陪著我掉眼淚。若不是她那時在我身後堅定地支援,我恐怕早已落魄到不成樣子了。
也許,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對華林萌生出了要與她白首偕老的念頭的。看著她的時候,我的內心深處總是在反覆唸叨著:“啊,原來就是這個人了。”雖然我們並不一定彼此深愛,但是我們彼此理解,彼此互補。華林總是說我們是這世界上最合適的一對,而我也一直在心裡面這樣認為。
所以,我才會在得知華林背叛我的剎那,有一種信任完全崩塌的感覺。我覺得我的世界突然變了,就像突然得知親人死亡時的那種悲哀。但這種悲哀,遠不僅僅只是打擊這麼大了。她喜歡上了別的男人,要為了別的男人拋棄我。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明說分手,但她也許已經找到了遠比我更適合她的人選不是嗎?
自嘲地慢慢勾起嘴角,心裡面覺得這真是一種大大的諷刺。
我的女人在懷著我的孩子的時候,和別的男人相好。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就連主動攤牌的勇氣也沒有。
也許,我只是想要等待一個結果。我想要華林親口跟我說:“海錫,我們分手吧”,“海錫,我們不合適。”也許,到那個時候我才能真正的死心,真正的放手。這是我的懦弱,這我承認。
身後的武司緊緊地箍‘住我的腰將我帶進懷中,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霸道的姿勢讓我連最簡單的一個翻身也不能夠。
說冷也不冷,說熱也不熱的夜裡。男人的體溫熨帖在身後帶來陣陣灼熱,那樣的溫度似要將人完全融化了一般,從那面板相接的每一個地方延伸至四肢百骸。很難耐,卻又捨不得放手,像極了冬天習慣於握在手中的暖爐。
將武司比喻成暖爐,這樣的比喻多少有些奇怪。
睜著一雙惺忪的睡眼想了一陣,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四周湧起男人熟悉的氣息,不同於女人身體的馨香,卻出其不意地令人心安。
“為什麼無所謂,你不願爭取了嗎?”附在我耳朵上的嘴唇又動了一下,聲音很小,卻在寂靜的夜中尤其清晰。
我不知道為什麼武司一定要留我睡在這裡,雖然我的身體狀況的確不適合再在回家的路上奔波。但其實我心裡面是寧可睡沙發也不願與他睡在一起的,但沒有辦法,武司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強硬。
有些不適地側了側耳朵,避過耳朵中那癢癢的潮‘溼的呼吸。雖然又重新睜開眼睛了,但我並沒有開口回答。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他,而是我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的未婚妻懷著我的孩子跟別人跑了,這樣的事,聽在別人耳中永遠比自己親身經歷還要讓人感覺到窩囊。
大約過了有個五分鐘的時間,在我以為武司差不多已經睡熟了的時候,他卻又重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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