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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爸爸的。”司徒夜月已經把這兩個字叫的很順口,手指在眼鏡上摸了好半天,苦惱地皺起眉頭,“奇怪了,也沒什麼縫隙可以藏東西啊。”
“這眼鏡裡藏著東西?”田岢湊在她臉頰邊問。
司徒夜月不悅地往旁邊縮了縮,繼續檢視眼鏡框,說:“是吧,據說我爸爸生前把銀行賬號和密碼寫在一張紙條上,放在這眼鏡裡了。”
大家就聽見田岢驚訝地喊:“哇塞,那會不會是有機關?”
“機關?”司徒夜月仍然顯得很迷惘,“一個眼鏡能有什麼機關啊,不過我找找看……”她說著就伸手在眼鏡上摁摁戳戳,但還是沒發現。
“換個動作試試,也許不是摁下去的按鈕,可能是……” 田岢還真夠熱心,幫著她想轍。就差沒自己撲上去奪過眼鏡,親自來試了。
“田岢,你怎麼這麼感興趣啊?”陸警官覺得他的態度有些過了,冷聲問。
田岢訕訕地揩了下鼻子,笑著說:“哦,我從小就對機關啊密碼啊這種東西感興趣,還很喜歡拆東西,所以這是習慣,習慣了呵呵。”
“該不是你早知道這裡頭有密碼紙吧?”陸警官拉住他的胳膊,將他一把摁在椅子上,厲聲問:“說,艾恩教授有鉅額遺產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
“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我?這簡直太可笑了!”田岢的眼神閃爍一下,被陸警官一瞪,只得不甘願地說:“好吧我承認,沒錯,我是知道這件事,但不止我一個人知道。這事兒根本不是什麼秘密,許斑、蘇平,就連死去的黃玉林、祝彬也都知道……因為艾恩教授總是神秘兮兮地把玩他那個密碼鎖,穿的衣服又價值不菲,什麼都講究,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知道他很有錢。有一次他在二樓跟我們幾個喝酒打牌,說漏了嘴,說自己有很大一筆遺產,但可惜繼承人還沒找到,我們就都聽見了……”
陸警官更加懷疑他,“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你又……沒問我。”田岢小聲嘰咕,“而且我這一說你們肯定會懷疑我啊,本來蘇平、黃玉林和祝彬都死了,許斑就被懷疑著,你們再知道我們曉得艾恩教授有大筆遺產,難道不就順理成章懷疑我和許斑殺害了艾恩教授麼……你看看,現在你不就懷疑上我了嗎?”
“那是因為你確實可疑!”陸警官覺得他油腔滑調,很會狡辯,心裡的疑慮就更濃烈了。
田岢忽的嘆了口氣道:“唉,警官我是有些事隱瞞了,但這不代表我真的殺了人啊。你有什麼證據,有證據就抓我吧?來來來,把我拷上……”
“呵!”這小子很囂張啊。陸警官毫不猶豫地給他戴上了手銬,準備把他和許斑關在一起。
希聲和沉夏站起來,攔住了他們,說想問田岢幾句話。
“好吧,你們問。”陸警官站在一邊看住他。
田岢歪斜著叉開腿,揚起下巴看他們,笑了兩聲:“你們又想問什麼啊?”
希聲輕聲笑了笑,望著他的眼睛問:“你剛才上樓除了加件外套,還做了什麼?是不是……去了210一趟,還拿走了什麼東西。”
田岢無意識地摸了摸額頭,說:“我怎麼會去210,我沒去過。”
“你在撒謊。”沉夏冰涼的聲音響起,立刻給他澆了個透心涼,“你剛才的小動作已經出賣了你,不但撒謊還有所愧疚,為什麼?黃玉林和祝彬的死與你有關對不對,他們不是許斑殺的,是你殺的才對吧……”
“你胡說,你……你們,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田岢顯得很激動,說話時口水直噴。
但他緊張地嚥了口口水。
沉夏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腕子,把他手掌翻過來,笑道:“你手掌有繭,從事不同運動或職業的人,掌上的繭分佈的位置有所差異,像你這樣的……該是長期練過舉重的吧?”
“我,我……” 田岢想要否認,被希聲的話打斷:“別急著否認,我們單獨問問許斑就能知道,而且你脫下衣服看看也能馬上清楚了,長期練舉重的人,有哪幾塊肌肉比較發達,這點很多人都知道。”
田岢又咽了口口水,說:“是,我是練過舉重,那又怎麼樣?”
“這說明你能一個人搬運屍體也不會有什麼困難!”陸警官頓時明白過來,“但是你在哪裡殺了黃玉林和祝彬?第一案發現場在哪裡?”
沉夏抿嘴笑了笑,抬手示意他不要著急,又問田岢:“你不說清楚,我們可就拿你當第一嫌疑人咯!”
“我我,黃玉林和祝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