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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要把它給掰下來。”
許斑冷笑著回答他:“這仍然是你的推測,不過不得不說,非常精彩!”
“但你臉上的表情已經洩露了你的心,”沉夏似笑非笑地注視著他,“你分明很得意洋洋嘛!當一個說謊者發現別人相信了自己的話,也會不自覺露出這種得意竊喜的表情。”
“如果你們認為我是在竊喜,那我還真是竊喜,因為就算你們推理出所有的事情又如何?你們還是缺乏起訴我的證據,難道說你們用測謊的方法來定我的罪?要知道,現在在Z國,測謊還只能作為輔助的辦案手段。”許斑笑得囂張,似乎別剛才更囂張了幾分。
“你這小子!”陸警官氣得跳腳,衝上去要打他,“TMD打他一頓,看他還有沒有這麼張狂?!”
希聲攔住他,抿嘴笑道:“不急不急,他逃不了的。至多到了明天,一定要他俯首認罪……”
許斑嗤笑著看著他和沉夏:“就憑你們兩個?”
沉夏的臉上也浮現出與希聲如出一轍的笑來,抬高下巴斜睨他道:“沒錯,就憑我們!”
“呵呵,我翹首以待。”許斑翹著二郎腿,冷不丁瞄了司徒夜月一眼。
司徒夜月不由得動了動身子,呼吸沉重起來。
“石膏粉在旅館的儲藏室就有,誰都拿得到,你讓司徒夜月買了石膏粉放在那裡。一個誰也可以進的地方,你用過還是別人取了用,我們不好查證了……你這麼聰明細心也肯定不會留下指紋,另外酒精呢,廚房裡有用來燒火鍋時用的酒精,你要取一部分也不困難。就因為這兩樣東西誰都拿得到,起訴你的證據又少了一樣。”希聲可不是在誇他,但有時人說話的語序排列會給人不同的感覺。希聲要做的,是讓許斑感覺到了隱隱的誇讚。
果不其然,許斑的笑意更為明顯了。
沉夏用眼神示意希聲繼續,現在的情況很好,只好許斑得意之餘,不知不覺放鬆了自己對微表情的控制,能找到他更多的破綻。
希聲稍微加快了點語速,“啊對了,說到密室必須要說到蘇平死前的那兩間密室的出現,207和208,為什麼你非要製造這兩個密室呢……我推斷,第一個原因,你是在試驗你的石膏凝固速度,來檢測密室能否成功;第二點麼,你吩咐司徒夜月偷走了艾恩教授的老花眼鏡和行李箱,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后想找個理由放回去,一方面是為了試探我們的破案能力,一方面是為了將整個案子變得更加複雜,攪亂線索。”
“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的違和感,是因為什麼呢?”陸警官鎖著眉頭問。
沉夏直起身子往門外走,對他們招手:“那就要現場演示了,保管你覺得有趣!許斑……別以為你的把戲很精明,你的疏忽和致命過失,就出現在這套詭計裡哦!”
希聲也高深莫測地笑著瞥了他幾眼。
許斑面無表情地回瞪他們,被陸警官拉起來拷上手銬,“走吧,看看你最得意的詭計是怎麼一個接著一個被揭穿的!”
視覺錯覺
有時眼見不一定為實,眼睛在某些時候還會欺騙我們自己。
所有人抵達二樓後,沉夏和希聲要求一位小警官把神秘客人陸菡韜房間裡去了一趟,拿了一些東西上來,一樣是數字門牌,有十幾片;一樣是司徒夜月在鑰匙上粘的用以分辨每個房間號的貼紙。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在司徒夜月聲稱陸菡韜逃跑了之前找到的,當時給了他們很大的啟發。
沉夏拿著這些貼紙,問司徒夜月:“空白的貼紙,想寫什麼號碼和字母都行,這貼紙應該在你房間才更合情理,為什麼會在陸菡韜房間呢?”
司徒夜月之前可能並未覺察到這件東西也可能成為線索,因為表現的很疑惑:“我,我不記得了。”
“嗯,你可能真是不記得了,因為把鑰匙更換了新貼紙的人不是你,而是許斑!”沉夏側過臉對許斑揚起笑來,“假扮陸菡韜的人就是你,除了司徒夜月,就只有你在那間房裡呆過,也就是在那段時間,你策劃了接下來的謀殺,把計劃一一對司徒夜月交待完畢,但是一開始她可能並不太明白你的意圖,你就乾脆讓她東西給你,來做給她看一次。這樣她就明白了……”
許斑撐大了眼睛反問他:“你憑什麼說,我假扮了陸菡韜?”
“因為你沒有和他同時出現過吧?”沉夏嘴角噙笑,掃視了其他人一遍,問:“雖然有的人只遠遠看過陸菡韜一眼,有的只見過他坐在輪椅上的樣子,但只有你沒講過……對陸菡韜有什麼印象。”
許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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