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1/4 頁)
。
希聲回答他:“她不會把密碼鎖藏在自己房間的。按照她的預想,早該知道自己會被軟禁起來,就不會在警方會探查的地方藏東西。要麼密碼鎖在她同夥那裡,要麼密碼鎖被她藏在另一個隱蔽的地方,不容易被我們看得到。”
陸警官煩躁地撓了撓頭,埋怨起他們:“我就說了,改了DNA測試報告,也不定能攻破這女人的防線,你們卻執意要我這麼做!現在看看,簡直沒有什麼效果嘛!”
“沒有效果?”沉夏撐著下巴盯住他的臉,勾起嘴角問:“陸警官怎麼知道沒效果呢?你又不能看到司徒夜月心裡在想什麼……我倒覺得她已經動搖了,只是表面上裝作很冷靜而已。”
“那麼,她究竟有沒有可能是艾恩教授的女兒?”陸警官是後來才從他們口中得知艾恩教授要找的女兒根本只是養女,與他並無任何血緣關係,這才有此一問。
沉夏和希聲也想過這種可能,但無法得出什麼有價值的結論。
希聲只得想了想說:“當然也是有這種可能的,其一司徒夜月說,是陸菡韜把那枚艾恩教授女兒的密碼鎖給了自己,這可能是謊話,或許那東西原本就是她自己得到的,她知道艾恩教授女兒的下落;其二陸菡韜騙了司徒夜月,這樣東西的確是他從另一位女孩身上得到的,至於怎麼得到的就不好說了;其三,司徒夜月捏造了陸菡韜這個人,無論是這枚密碼鎖還是陸菡韜要他冒充艾恩教授女兒這些,都是她編造的……那麼,她就是在唱獨角戲,而另一個同夥才是受她指示的。”
“嗯,你提出了三種可能性。但有沒有第四種可能,司徒夜月真是艾恩教授的女兒,但曾經失憶過,在這段時間被人真兇給利用了,騙她與其合作,為了謀奪她本該得到的遺產?”陸警官也有自己的假設和推論。
沉夏笑眯著眼,點了下頭又搖頭說:“陸警官,如果你的推斷是真的,我會有種在言情小說的錯覺……太狗血了!”
“就是就是……”希聲十分配合地笑著摸胸口。
陸警官翻了幾個白眼,衝他們挑眉毛,“根據我多年的辦案經驗,現實生活中很多案件都是挺狗血的,狗血礙著你們了?”
“好了好了,還是說回來。司徒夜月大概今晚就會知道自己脖子上那密碼鎖裡的內容,而她的同夥就在目前這些人之中,他也知道司徒夜月解開了密碼鎖,會很想到了這個訊息,那麼他會如何做呢?”站在犯罪嫌疑人的角度來分析,希聲覺得更容易把握。
沉夏歪著頭說:“如果是我呢,會製造機會與司徒夜月接觸,只有接觸了,才有可能與她使個眼神,傳個小紙條什麼的。”
“嗯,而且現在,司徒夜月對這位同夥已經有了懷疑,不會主動傳遞對他訊息了,如此,他的難度就增大了……”陸警官也覺得這樣揣測的方向不錯,想了一會說:“那他用什麼辦法可以接觸到司徒夜月呢?”
希聲考慮了片刻,說:“我們先來看看,目前誰還能接觸到司徒夜月。首先,是做飯的尤叔,他要給她送飯,雖然是在警官的監視下,但來個眼神交流甚至做個手勢暗號什麼的,一點也不難。其次呢,是我們三個,因為要提審她,與她有談話上的接觸。但我們三個肯定不會是幫兇啊。再來是看守她的警官,如果他們都靠得住的話……”
“我手下的人,當然是靠得住的!”陸警官最討厭他們這種看不起警察的口吻了。
其實也不是看不起,只不過沉夏和希聲跟著方躍那群人混久了,對警察開玩笑有些習慣了。希聲拍了他的肩頭一把,說:“好,那就剩下田岢和許斑……田岢對殺害了黃玉林、祝彬的事實供認不諱,但仍然不排除他還有事隱瞞。畢竟他的認罪可以減輕在艾恩教授被殺一事上的嫌疑,如果他就是司徒夜月的幫兇,反而對司徒夜月和自己有利。”
“嗯,我們搜了他的房間和他身上的東西,沒發現密碼鎖,基本不認為是他殺了艾恩教授……”聽他這麼一說,陸警官不得不再次提高警惕。
沉夏示意他不用太緊張,笑著說:“但別忘了還有一個人,許斑!他是你從一開始就懷疑上的人,後來因為田岢的漏洞和其他蛛絲馬跡的先後出現,他的嫌疑反而變得最小了……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
“哎呀,不是吧?你們還在懷疑許斑有問題?”陸警官搖搖頭,有些肯定地斷言:“一開始我懷疑他是沒錯,是覺得他舉止異常,但後來越看他越覺得不可能是他……這人,說話很笨,簡直不會撒謊……看他臉色就很容易看出來他的情緒。這次的案子這麼複雜,不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