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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確認自己的謊言是否被人相信了。如果他一直都在直視你的眼睛,回答問題時連回憶的間歇都沒有,就更有問題了。”
陸警官不自然地扯了扯嘴,心說自己可不能被他們比下去了,立刻說:“那我再去審問他一遍,直到他說了真話為止!這小子,太狡猾了!”
“也不用那麼麻煩。”希聲攔住他,“把夜月小姐叫出來,讓她與田岢對質一次。”
“哦,這能有用嗎?”陸警官不覺得把司徒夜月找能有什麼用。
沉夏跟著敲邊鼓,說:“陸警官,偶爾也要換換審訊方式嘛,有些人不怕威嚇,不如就換一種法子試試。”
司徒夜月就被他們從陸菡韜的房間裡叫了出來。田岢也被陸警官帶出來,摁在板凳上坐著。
“夜月小姐,能不能請你把當日看見的吵架場面再複述一遍?”沉夏笑眯眯地撐著下巴,揚起臉她問她。
司徒夜月想了一下,說:“嗯,我也沒看的多清楚,我沒看見他們和誰在吵,因為我走過去時他們剛吵完了。記得的,就是他們互罵的最後一句話。樓上那個人好像是走開回房間了,他關門的動靜還挺大的。”
田岢剛想說什麼,被希聲拍了一把,“別急啊,等下有你說話的時候。”
沉夏接著問她:“那你聽見他們互罵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來著?”
“我想想啊……黃玉林說,你沒有資格對我們說這種話,滾!那頭就是一聲冷哼,說了句馬上有人會收拾你們的,就沒了。”司徒夜月慢吞吞地說。
陸警官立馬拿起筆錄本翻了翻,問:“老闆娘,你確認是這樣沒錯?”
“嗯,對啊,怎麼了?”司徒夜月不解地問。
還沒等陸警官說話,沉夏炸了他一嗓子:“哼,田岢你果真撒謊了!上次你說的,以及你剛才對陸警官說的,都說蘇平撂下一句‘真是太噁心了’就回房去了,這麼說來你聽見的最後一句話,與司徒夜月聽見的最後一句,怎麼不同呢。”
“我,我……我說的是真的,老闆娘說的才是假的!”田岢硬著脖子,死不承認。
司徒夜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頓時氣憤吼道:“你說在說謊,我幹嘛說假話啊?!!田岢你少在那裡血口噴人,我有必要說謊嗎?黃玉林和祝彬只不過是我的房客,反而是你,你說自己並不歧視同性戀,但我看……這搞不好是你裝出來的。”
她話音剛落,幾個人都齊刷刷盯著田岢。
田岢的喉嚨動了動,“我說過很多遍了,我的確不歧視他們,信不信由你們!”
這句話也一讓與他筆錄上反覆回答的一樣。
陸警官已經心裡有數了,把他關了回去,坐下來時心裡明顯憋著氣,“既然我們已能確定田岢說了謊,那麼可否朝著相反的方向來分析。他在蘇平吵架的事上撒了謊,說不定整件事都是他捏造出來的,和他們吵架的並非蘇平,那麼與他們吵架的很可能就是他自己!再則,他其實歧視同性戀,卻故意假裝不是。”
“那麼說來,他有可能才是真兇了?”司徒夜月插嘴道。
“現在仍然不能確定。”陸警官經此一事更加謹慎了,但還是哪句話,能指向真兇的證據太少,他還是愁容難消。
不過許斑的嫌疑相應降低了些,當他要求到旅館門口吹吹風時,陸警官沒有拒絕。
看著一個警官陪著他坐在門口吹冷風,沉夏和希聲對視了片刻,起身往陸菡韜的房間走去。這時司徒夜月正在廚房裡幫尤叔的忙,無暇關注這邊。
這間房的房門是虛掩著的,不知道平時是否也是如此。
“看來這裡的擺設和樓上的客房也差不多。”沉夏推開門進去,先粗略打量了一番。
希聲示意他說話再小聲些,拉著他走向房間中央的床。兩人低頭看了看,發現這名從未見過的客人陸菡韜用被子矇住了臉,全身都蓋的很嚴實。
大白天的也睡得這麼熟麼?
兩人開始在房間裡輕手輕腳地找東西。開啟了幾個抽屜,希聲找到了一些東西,對沉夏勾勾手指頭,“哥,你來看這些是什麼?”
“什麼啊。”沉夏走過去往裡看,“奇怪了……數字門牌?”
司徒夜月不是說,她訂做的數字門牌不夠,因為怕麻煩再去訂做一次,所以才用塑膠字母代替的麼?
“看來她真的隱瞞了不少事。”沉夏努努嘴,讓希聲再找別的地方。
翻動了衣櫃,希聲從裡頭找到了兩件關鍵的東西——艾恩教授失蹤的梳子和指甲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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