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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有什麼必要嗎?”
希聲故意低著頭,抬高眼角看了許斑一眼,這是帶有蔑視的眼神,這才回答陸警官說:“自然是有必要的,因為黃玉林、祝彬的屍體被田岢掛在了210室窗外,他要嫁禍並殺人,怎麼移動屍體最輕鬆便捷呢?自然是不改變地點,直接把屍體拉上來,偽造蘇平的自殺現場最快!他要做的,只是告訴要夜月把這邊的名牌號都換一換,把210變成了209!”
陸警官點頭,“所以對應的鑰匙上的貼紙也要換了。”
(更換門牌詭計,具體見作者有話說裡的圖)
“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向司徒夜月要210的鑰匙?她當時的鑰匙串上分明有一把210,但是卻說鑰匙在房間裡要回去拿。”沉夏補充道,“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後來我想,那個時候的司徒夜月可能是發現這枚鑰匙上的新貼紙有點兒挪位了,所以慌張地回了房,把所有鑰匙的貼紙檢查了一遍,確認它們不會掉才拿了出來。假如,出現了貼紙上號碼與他們更換過名牌的房間不對應的情況,她就要露餡了!”
他透亮的目光頓時讓司徒夜月低下了頭。
迴避或逃避,都是一種掩飾。
再看許斑,他這時鼻孔微張,呼吸變快了些,儘管只是很細微的變化,但沉夏沒有錯過它,這個微表情也恰恰表明——
他心虛了,他定然與這件事有關!
“但為什麼你們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些門牌被換過了呢?”陸警官覺得這不可思議,“之前的門牌你們應該是見過的,還有207、208你們也都進去過,難道就沒人發現?”
沉夏和希聲不約而同的蹙眉看他。
“哦哦,當然你倆不包括在內……”陸警官鴨梨很大呀,“許斑和司徒夜月是一夥的,兩人自然知道了不會說,田岢呢?當時沒感覺?”
田岢心說你就會捏我這個軟柿子,回憶了片刻,說:“當時確實沒注意啊,每扇門看起來都那麼像,再說了我頂多注意自己左右的房間門牌而已,怎麼會注意那麼遠的房間。不過最奇怪的是蘇平吧,他怎麼就沒認出當晚那不是自己房間呢?”
“應該是司徒夜月早知道他那天要出門下山,告訴了許斑,兩人就商量好了這個計劃。外出一天回到旅館又看了那麼長時間電視,蘇平肯定是很困的,他的鑰匙不知什麼時候被換掉了,看到209就開門進去,自然不會懷疑,而且房間裡的東西與他離開時一樣,因為司徒夜月把這些東西都從原先的209給原封不動的照搬了過來……”希聲解釋著,詢問式地看了看她。
也許是覺察到他們掌握的事實越來越多,司徒夜月因為許斑而感受到的壓迫立時減少了許多,便對他點了下頭,“正是這樣。”
“但可惜,你們兩人有一點露出了馬腳。許斑把黃玉林和祝彬的屍體拉上來藏在床下面之後,把包裹他們的床單放在床褥底下。跟著,司徒夜月才開始更換兩間房的佈置,結果把這兩張床單順手也一股腦帶去了現在的210房間,也就是過去的211。但我和希聲早懷疑現在的210不是黃玉林、祝彬所住的那間房……因為視窗的帆布位置不對!而且,我們從208的視窗往外看,看到的河流中石頭的位置也不對!”沉夏把自己發現疑問的過程說了一遍,又對著許斑笑道:“說到底,能發現帆布的位置有異,還要多感謝你的數碼相機哦!”
“啊,祝彬的那張照片!” 田岢這時想起來,記得有天他給沉夏希聲看了的那張照片。
“當然,證據還有!”希聲不知何時走到了許斑身邊,對著他冷冷說道:“現在208房間的床墊和我當初進208房間時,摸到的不一樣。很明顯是兩個床墊,這房間一直沒住人,床墊怎麼會無緣無故換了呢?”
許斑的喉結一動,往下艱難地嚥了口口水。
看來他快支撐不住了,沉夏緊接著說:“很多細小的差異都能證明,原來的209、 208、 207不是現在的209、 208、 207,我們還在現在的210發現了一片隱形眼鏡,整個旅館中只有蘇平戴著隱形眼鏡,他死時是沒有戴隱形眼鏡的吧,他去了以前的211房所以掉了眼鏡麼?不會吧。還有,他那另一隻隱形眼鏡去了哪?
陸警官根據這條線索推測說:“司徒夜月把210佈置成209時,可能不小心把蘇平桌子上眼鏡盒打翻了,身上沾上了隱形眼鏡,卻又在把211佈置成210時,不小心把這個隱形眼鏡掉在了那兒!那蘇平的另只隱形眼鏡呢?”
“或許還在她當日穿的那件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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