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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上,隨著水波來回搖擺。他的頭髮像水草似的鋪在水面上,泛著詭譎而幽暗的光。
他正好被一排石頭壘砌的小石墩攔截住,不然定會被衝下更遠的地方。
希聲和沉夏都不願承認,他竟會是這個案子的第四個死者。
不在場證明
艾恩教授的死因,是被繩索之類的物品勒死窒息而亡。
刑偵小組到來之後,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法醫檢查了一下屍體,做出了初步推斷,這兩具屍體也是同樣的死因。
“這樣說來,他們是被勒死的,但身上怎麼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刑偵隊長陸警官接替了任警官的工作,提出自己的懷疑,“難道是之前被人打暈了或者怎麼了?”
希聲給他倒了杯茶,自己這是喝了第三杯濃茶了,打了個哈欠說:“有這個可能性啊,不過,我看他頭上也沒有被擊打過的痕跡。”
“後脖子那兒不是有個地方,被重力擊中會導致昏闕的嗎?”田岢插嘴說,他的精神還挺好,熬了一夜眼睛都沒浮腫。
“但那個難度比較大吧。”這次接話的是司徒夜月。
她從廚房裡端了野菜稀飯出來,盛放在一個大盆子裡,品相不太好,但是聞起來很挺香的。
見他們都拿著碗猶豫著要不要吃,她神色尷尬地說:“因為人比較多,這樣盛起來會方便些,就是看起來有點……”
“沒關係,好吃就行,來來來都來吃早飯了!”張警官第一個拿起勺子添了一碗,又給陸警官添了一大碗。
這時尤叔又拿了一盤的饅頭出來,平均分給每個人。
陸警官正在翻看著筆錄本,研究他們幾個人的不在場證明。
他原本想把他們都帶去警局問話,但被任警官阻止了。任警官覺得這完全沒必要,更何況這裡還有位病人需要人照顧,於是建議,就呆在這裡審查說不定可以尋找更多的線索。
陸警官覺得有道理,便讓法醫和任警官帶著幾個人人把屍體抬下山了,得抓緊時間驗屍。留下張警官和其他三個小警察,留在這裡繼續調查。
“根據這份所有人的不在場證明,當晚蘇平回到房間之後,應該就沒人見過他了。”他掃視眾人一眼,又道:“不過,在你們都回到房間後,司徒夜月洗澡的這段時間,所有人也都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
希聲笑著點點頭,“也確實是如此。那段時間,就算有人進了蘇平的房間,其他人也不一定會知道。”
“但和我許斑可以相互證明我們這段時間沒出門過,你和你哥也可以相互證明的不是嗎?” 田岢不喜歡這個陸警官懷疑每個人的口氣。
“對了,你同學許斑怎麼不在?”陸警官口吻生硬地問。
田岢翻了個白眼道:“警官您也要讓人喘口氣吧!他最好的朋友死了,心情很差,所以剛才我勸他去後面山上透口氣了。”
“我好像說過,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要出門的吧?”咻地站起來,陸警官走出旅館,說要去把許斑叫回來,讓其他人都不要擅自出門了,否則以嫌疑人論處。
一下子,全部人都被警官看住坐在飯廳裡,除了希聲,其餘的人都覺得極不自在。
“對了,怎麼不見尹沉夏呢?”司徒夜月沒事找事地抹桌子,看了看周圍,問希聲。
希聲抿嘴笑道:“我哥在房裡睡覺呢,他本來就用腦過多,一晚上不睡是肯定要補覺的。喏,不然那位警察大哥怎麼站在樓梯口呢。”
他這樣一說,司徒夜月也覺得扛不住了,紅著眼睛道:“我也很困了,唉……但是作為老闆娘這個時候不能睡呀……”
“夜月還是去睡吧,我們在你房間外看著就行了。”張警官覺得她臉色實在很蒼白,還因為艾恩的事突然受了那麼大打擊,也難為她了。
希聲和田岢也附和了幾句,勸她去休息,這邊還有他們在,就算有什麼事到時再喊她起來好了。
司徒夜月也就不再推遲,扶著額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距離飯廳不過幾步之遙,一個警察站在過道處,就能夠看見她是否出入。
不大一會,尤叔支撐不住了,趴在長條飯桌上就打起了呼嚕。只剩下希聲和田岢還有精神坐著等陸警官回來。
“其實,我覺得許斑的神色有點怪。” 田岢忽然說道。
希聲挑起眉梢,輕笑著問:“為什麼這樣說?他有什麼不對的舉動麼。”
“唉,你是不知道,祝彬是他最好的朋友,以前啊那是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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